沈伯轩嫌弃的把手从那没皮没脸的土匪头子手里抽出,那土匪头子又贴上来,”宝贝儿,你刚才是吃味儿吧……终于发现老子的好了?!“
“那你呢?你那天跟那些贵妇小姐们摸手亲手背,还勾腰搭背的,我就受得了?……”沈伯轩被摇醒,又在气头上,晚上脑子也不是很清醒,说完还没反应过来。还又重复了几遍,问身边那混蛋是不是混蛋。
“宝贝儿,你还担心我的安危?!……”
沈伯轩越描越黑,土匪头子越听越兴奋,在夜里激动的睡不着觉。老子这算不算苦尽甘来?算不算终于有名分了?“宝贝儿,今晚我们洞房吧……”
这让沈伯轩很是羞耻,又每次被那土匪头子做的欲罢不能,哼哼唧唧的被土匪头子深深的贯穿进湿热的肠道深处,顶住敏感的菊心死命的研磨。不多时,又满面潮红的射出了第二波。射完之后,眼神都涣散了。
旁边的土匪头子听闻了几遍之后,似乎不敢置信的一下兴奋起来了,厚颜无耻的欺身压上去,激动的问道:“宝贝儿,你是不是吃醋?!……”
覆盖着薄薄肌肉的白皙大长腿,在身上的锦被滑落之后,被土匪头子按住腿窝推折在了腰胯两侧。
“是吧,是吃醋吧……宝贝儿我给你说啊,我那是任务需要,你男人我有分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子还是冰清玉洁的…………虽然那些贵妇小姐们都垂涎老子的美色……”说着还有点小自豪,沈伯轩在旁边看的火更大了。那边土匪头子抓着他的手放到胸口,“老子对你是一片赤诚,从里到外都是你的,不信你摸摸……是不是看到你,心跳才会加速……”
诱惑的土匪头子再次猛的俯身低头,擒住了沈伯轩诱惑的不得了的香唇,热契插在沈伯轩的穴肉里一通狠命冲撞,肆意翻搅。冲捣的身体本就敏感的沈伯轩,在他身下没一会儿就泄了身,肉棒在半空中颤巍巍的喷出了几股白浊,还被那土匪头子抹到嘴里一些,一边吃着他的白浊说些荤话,一边又欺身吻了下去,让他吃自己的精液。
难耐压忍的喘息,断断续续溢出幔帐。夜正浓……
沈少爷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禽兽又要借机行那禽兽之事,边蹬上土匪头子的腰腹,想让那土匪头子踢下去,边紧拽着要被土匪头子在锦帐里解开的亵衣上的盘扣。
男人终于放开了他快要窒息的唇,被男人插干的难受,沈伯轩想要推开男人,却被张啸林擒住双手的手腕压在了颈侧。男人跪在他股间,开始按着他的手腕,在他体内驰骋。脸颊泛红的沈家少爷喉结中被肏的,发出阵阵迷乱微哑的喘息诱惑声。
话说清楚了……”
“呜!~……啊!——……”十指攥住体下的床单,咬住薄唇起伏。难耐酥软的喘息,受不了的高吟。男人结实强壮的腰胯压进了他白润的股间,那根猩红怒涨挺进了他的蜜穴。火热紧绷的腰肌紧紧贴着他柔软的小腹,腹间玉茎被压着摩擦的通红。充血的玉茎在压在他身上挺动的男人的腰腹间被摩擦的抽搐着啜泣。淫穴因此紧紧绞吸着男人的巨大,爽的男人一声低吼咬住了他胸前的罂粟。沈伯轩被刺激的弓起身子淫叫,身子渐渐发热,沁出薄汗。在男人身下弹动着酸痒不堪的身子,男人插的好深。
黏
“宝贝儿,睡了睡了,你跟我不一样,女人摸你手我也受不了……下次再那样,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来什么事……”
沈伯轩被男人撞插进了菊心难受,想要男人的舌头从他嘴里出去。可合不拢的小嘴儿里口水都被男人夺了过去。两瓣湿润柔唇被男人变着法儿的含进嘴里撕咬,合不拢的小嘴儿,男人咬着他的下唇瓣,吻着他的上唇瓣,蹂躏着他的香甜软唇,无数呻吟被堵回了喉头。
人迷蒙着,墨发汗湿着,染着情欲红潮的白皙胸膛、在连番高潮后,剧烈起伏着,张啸林埋在他平坦的胸膛前,吸嘬着他不大的乳头,大手涂抹着他刚被干射的精液,抹了滑腻的一身。还有身下已经被干出的黏腻的汁液,臀下锦被湿了一大片,还有粘稠的肠液不断被插挤出来。
“……?!”
土匪头子紧紧压着他,在他穴眼儿里捅进去后厮磨着。啃吻着他胸前的罂粟,顶磨着他的菊心。肠液渐渐被男人磨了出来。肉穴一抽一抽的几乎要失控。男人爽的粗喘,大手伸到脑后,抱起他的头,胯下猛的一干!“啊!……”张开的薄唇被人趁机擒住,男人的舌头伸了进去。
下面的亵裤被土匪头子扒下,沈伯轩被土匪头子扑上上摸吻的喘息,无力的让人滚,可是连怒气声中都带上了媚色。被土匪头子粗糙有力的大手,不住揉摸敏感的腰肢臀瓣,上面被土匪头子带着雄性气息的嘴逮住了薄唇,脸颊,一顿猛烈刚性的乱啃嘬咬。很快,沈伯轩便在“无耻禽兽”的攻势下,丢了盔、卸了甲。
听到张啸林的话,沈伯轩才反应过来,慌忙欲盖弥彰:“不、不是……你、你听错了……我刚刚说的是,你寨子里那点人,拿着刀就敢去截全副武装的上野大佐的运输队……我心里挺佩服你的……不过你下次别那么干了……万一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