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雀因为一连几日的折腾发起了高烧,整日除了睡就是厌厌地看着温先生办公。
当时他醒来也是这样的,床边支起一盏昏黄的灯,不刺眼像小夜灯一样柔和,温先生Jing壮的身躯挡住了大半的光线,他手臂时不时晃动划着平板,健硕的背肌在紧贴着衬衫耸动着。
他躺了好几个月的身体像老旧的零件生了锈,艰难地嘎吱嘎吱连轴转,走路都要重新学,一站起来就跟晕车一样脑袋里翻江倒海。
漫长而又艰难的开端,宫雀觉得自己都要放弃了,温先生居然会那么有耐心的陪着他。
宫雀趴在床上,枕头挤着脸颊溢出丝rou感,思维发散,钝钝地想着曾经的事。
他的记忆仿佛是从醒来才开始运转的,最初的遭遇经历了自我保护,蒙了一块纱,像是梦里发生过的一样,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平时不能激起任何感触。
尽管温先生从他醒来后再也没对他造成过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并不妨碍他对未来的彷徨与不满。
如果命运真的会有不幸的话,那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那种小猫一样发泄抓挠人的方式,控诉他被独裁决定的命运轨道。
但是,每日所处所及都是那个宽厚的臂膀,充满了安全感的气息,细细抚平内心的恐惧。
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邻居家养的那只贵宾,娇气得很,走到哪抱到哪,四肢无力让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他知道,他正在被养废,养成依赖。
就如那些被人类驯养的动物,已经难以在野外生存。
他甘之如饴,甚至清醒地跳入了让人沉溺的温床。
温先生周身就像是环了一层尖刺,冰冷又难以触及,但尖刺下偶尔透露出来的柔软与炽热让人疯狂的向往。
而现在那片温柔向他展开,宫雀心甘情愿沉溺在他打造的金丝笼里。
“在看什么?”温先生停下工作,看到的就是宫雀睁着眼睛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看屋外的景色。
“温。”
宫雀嘴唇张合,下意识就吐露出了他的名字,换来了男人的轻笑。
因为发烧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很快消化转存于膀胱的尿ye,他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温先生已经停下手里的工作把他抱去了卫生间里。
把尿已经习以为常,但是现在他面临比之前更惨的境地,自从那天他打开了隐秘的开关,如今他尿不出来了。
甚至发烧了,本能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
熟悉的手指抽插进了甬道,忍不住紧紧绞着,粗糙的薄茧滑过柔软的内壁,微小的刺激无限放大,手指多挤入了一根,二指分离撑开甬道,粘稠的分泌物从腿跟流下,抽插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粉色的Yinjing和小巧的囊袋被人一手就掌握在了手心,勃起的弧度握在宽厚的大手里,囊袋挤压得变形和Yinjing合并向上撸动,指腹刮搔过马眼,溢出亮晶晶的体ye。
宫雀一边羞耻想打断温先生的手,一边又渴望被触碰,两者矛盾碰撞,让他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软了腿,手腕撑在人的臂膀上才不至于跌坐下去。
Yinjing涨的发疼,体内直接有节奏的抽插加上充盈的膀胱,从腿跟蔓延开来的酥麻顺着血ye流动涌向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战栗了起来。
“啊…嗯…”宫雀睫毛不断扑闪,眼睛shi漉漉的,喉咙发痒忍不住为快感而发出喘息,手在温先生手臂上抓挠,扭动起了腰肢自己套弄了起来。
眼睛一片朦胧,眼角的泪花闪烁,一声短暂的惊呼后,淡黄色的尿ye自马眼汩汩流出,温先生一手扶着他的Yinjing,另一手及时抽出手指揽住了他的腰腹,宫雀才没有脱力倒下。
接着他抽出纸巾擦拭了宫雀身上的水渍,娴熟又自然,让宫雀燥红的脸一顿,自暴自弃地妥协了。
纸巾滑过小巧的Yin户,Yin唇肿胀了一圈无声控诉着温先生之前过猛的行径,殷红色的xuerou接触到了空气随着宫雀微弱的呼吸收缩着,可爱又可怜。
温先生把人带出去,体温计对准宫雀脑门一测,滴地一声显示出三十八度,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是不是没烧了?”宫雀看不到数字,难受久了已经习惯了,问道。
他吃不得退烧药,之前特效药吃多了,现在跟药片感应机似的,吃多少就吐多少,因此被温先生才给他灌了一肚子的水。
不过现在单纯的喝水已经不能满足了。
“没有,还在高烧。”温先生放下手里的体温计回答,打开了药箱。
“不,不吃药。”宫雀蹬着腿挣脱男人束缚,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留下一个毛茸茸脑袋,还有自己没意识到的踩在温先生大腿上素白色的脚。
踩在温先生腿上,源源不断的热源透过布料暖着冰冷的脚心,一时间也不愿意挪开。
生病好像就会变得比较娇气和任性,他这阵子吃过太多药了,回想药片在嘴里的感觉,顿时想恶心干呕。
温先生挑挑拣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