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哐当——”声音仿佛很远又很近,声音振动了宫雀的鼓膜,他略微皱了皱眉头,幽幽转醒。
入眼是巨大的玻璃窗,窗外的景色不停地变换,大片大片的田野排布得整整齐齐,颇有悠闲自在的气息。
不过面对这样的景色,宫雀却没有欣赏的心思,那个噩梦一样的日子仿佛又回来了,脑海里满是直升飞机的轰鸣。
温先生走进来看到的就是一脸魔怔的人,呆愣地看着窗外,眼里充满了绝望。
现在他们处在火车上,温先生清楚地知道宫雀绝对无法接受飞机,于是改选了火车,但似乎这个程度也对他产生了刺激。
他放下手中的餐点,刚一靠近,就被宫雀攥住了衣服,“别,别……”
宫雀声音里满是求饶的哽咽,他开始扒温先生的衣服,但哆嗦着连皮带都解不开。
“怎么了?”温先生任由他的动作胡来,放缓了声音问他。
宫雀听不进他说的话,只专注眼前的动作,他摸了温先生裤裆半天,把温先生撩了个半硬,才终于解开了皮带。
他推拉着温先生坐下,自己也脱下了裤子,双腿分在温先生两侧,毫不犹豫握着温先生的性器坐了下来。
昨天才被Cao开了的甬道今天又再一次被打开,没有经过润滑,强行顶入一个头,生涩让两个人都不好受,但rou体之间的摩擦更为清晰,脑海里叫嚣着渴望,无关情欲,只是占有,宫雀眼神没有焦虑,执着于将性器顶入。
他疼得厉害,生理泪水溢出眼眶,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挤压着xuerou生疼,像是要被活生生撕裂开似的。
但他却不愿意放手,内心突然涌起的悲伤像野草一样肆意生长,充斥了心房,他感觉自己像是攥着粗糙的沙砾,尽管攥得再紧,紧到沙砾锋利的边缘甚至割疼血rou,却还是从指缝间流出。
“呜呜呜……快进来,cao我,主人,求你。”他说得断断续续,眼底里满是迷茫难过,温先生依稀辨别了字眼才听懂了大概。
温先生憋得厉害,额角渗出了几滴汗珠,喉结滚动,呼吸有些紊乱,但还是极力忍耐着。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主动,温先生还是顺着他的意思。
他轻拍着宫雀的背部,瘦弱的身躯脊背骨头硌得人心疼,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安抚着宫雀惊吓之后的行径。
另一手按压住了他的Yin蒂,对于这个敏感点,总是能轻而易举撩拨到宫雀,Yin蒂高chao的快感让人食不知味,手指在上面拨动打圈,二指捏住那点软rou,富有技巧地有节奏轻点揉捏着。
“呜……”宫雀身体本来就敏感,尽管挤入有些疼痛,但在温先生的刺激下他很快有了反应,Yinjing颤巍巍抬起头,疼痛被欢愉取代,汇成千丝万缕密密麻麻交织在体内,下身逐渐分泌出ye体,减少了摩擦,随着他哆嗦,性器一寸一寸顶入。
温先生憋得有些难受,但还在等他适应,宫雀却自己急不可耐地扭动起来,整张脸涨得通红,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被填满的感觉为他增添了安全感,但远远不够,他要被占有,要充满主人的味道。
宫雀体力跟不上,一开始的动作是依靠了爆发力,不一会儿他就浑身无力软绵绵倚靠在温先生怀里。
四肢百骸都叫嚣酸胀感,他却Jing神得狠,带着哭腔呜咽着,“cao我……主人…嗯…cao……我。”
“好。主人在,主人在。”温先生喉结滚动,喘息紊乱,一双灰色眼眸里倒映着宫雀整个人,他扶着宫雀的腰顶弄着,紧致的xue口绞着欲望,带来征服欲与快感。
宫雀被Cao干得在生理泪水溢出眼眶,两条腿叉开高高抬起脚趾蜷缩,大腿肌rou紧绷形成完美的线条弧度,他在温先生身上颠簸得厉害,Yinjing摇摆吐露出为射Jing做准备的前列腺ye,嘴上却还不停地叫喊着主人,像是吃不饱的幼鸟,嗷嗷待哺,叽叽喳喳求着投喂。
温先生的手顺着宫雀衣服下摆探入,大拇指按压住了胸前的茱萸,把ru尖压进了ru晕里,指腹可以感受到ru粒随着按压逐渐挺起,随着律动激得宫雀打了个哆嗦。
宫雀腹部微微鼓起,体内涨涨的,被温先生顶到了深处,声音都变了调,一个激灵Yinjing哆哆嗦嗦射出了稀薄的Jingye,身下涌出大量的水,发泄后的他却不让温先生拔出,带着哭腔呜咽,“射进来,呜……主人……”
宫雀的性器进入了不应期,但是从内心和小xue却收获了被填满的快感,一股股Jingye涌向了深处,他的情绪逐渐变得平稳,抽抽哒哒打着哭嗝。
温先生刚准备把性器抽离,宫雀就叫喊着,“不要!”他自己又狠狠往下坐了把,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为靠近,下腹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双性更为小巧的花xue被巨物撑得不留缝隙,将Jingye紧紧吸纳着。
宫雀不肯分开,就着这个姿势被喂了餐点,两个人一身混乱,但宫雀浑然不觉,只是手紧紧攥着温先生的臂膀。
“乖,没事的,你不是想去看玫瑰吗?”温先生耐心的哄着他,手掌轻拍背部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