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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事的进展并未修罗皇想像中的那般顺利,尽管他重新调整了战略部署,亲自坐镇雷鸣城,率军对天京城围而不攻,再分兵两路渡过湄水河,一路由修罗青龙率领的皇家军团东进,进逼东天城,另一路则是天绝率领的天众军团,进犯南天城。掌酷网提供掌酷网提供两路大军齐头并进,仍有后续部队源源不断地跟进。
虽然修罗军在天京战役中吃了大亏,但兵力雄厚,暂时的挫折并未让修罗军将士气馁,仍然保持着旺盛的斗志,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兵锋所指,势如破竹,神鹰军是望风而逃,未作任何的抵抗。
不一日,东南两路修罗大军都顺利推进到了东天、南天两座城关下。接下来的数天里,不论是东路还是南路的修罗军,都对各自的城关展开了狂攻……
东天城和南天城均是雄关坚城,而且两城的神鹰守将都不是吃素的,特别是东天城,有陆重镇守,替代了原先的东天镇守吕彪。陆重名气不大,无甚军功,但用兵一道,宛如老练的老将,攻守兼备,非常的稳重。
他率领东天城守军据城而守,不时主动出击,与修罗军展开了连番血战,你来我往,双方将士死伤无数。激战七日,修罗非但未能攻下东天城,反而在东天城下碰得头破血流,损兵折将。到了第八天,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让修罗军不得不高挂免战牌,坚守大营,闭门不出。
一连三天,修罗军紧闭营门,不管神鹰军如何的挑衅叫骂,就是不出战,整个修罗军大营死气沉沉的。这一蹊跷的变化,让陆重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弄不明白一向好战的修罗人,怎幺突然成了缩减乌gui,gui缩不出了?
一六七七年四月二十七日,这一晚,陆重和东天镇守吕彪在镇守府谈论军情时,忽然有军医来报:“城里出现了瘟疫,军中许多战士都染上了!”
听到这消息,陆重、吕彪为之大惊,详问之下,才知道情况不妙。军医禀报:这几天城里三三两两的百姓、士兵都染病了,发烧、发冷、咳嗽,起先症状并不明显,人们并未在意,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病倒了,最早发病的人,身上的皮肤出现了黑色斑点,人们这才知道不妙,知道这是一种极其强烈的瘟疫,黑斑病。
黑斑病!
陆重和吕彪脸都白了,再也坐不住了,立即对城里居民区和军营进行了视察,事情果如军医所说的那样,许多的士兵和百姓都染病了,病症也跟军医说得一样,是死亡瘟疫,黑斑病!
陆重处事果敢,当机立断:“马上建立隔离区,对病人进行隔离救治!”
吕彪则不认同:“副帅,黑斑病很难救治,传染性强,一旦染上了,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为了防止杜绝瘟疫蔓延,不管死的活的,所有的病人都该焚烧火化!”
甚幺?
听到这幺残酷的手段,陆重直皱眉头,连说不行。两人经过一番争执,陆重毕竟是中央军副帅,官大一级,压过了吕彪。吕彪只得遵从指令,命人对染病的军中将士和城里的百姓进行隔离。
两人来到了城头上,望着几十里外的修罗军营,吕彪忽有所悟,对陆重道:“陆帅,东天城里一向干净,从来就没发生过什幺瘟疫,我怀疑,这瘟疫是从城外传染来的!”
“你是说……”陆重心中一沉,皱眉道:“这是修罗人的Yin谋?”
吕彪摇头道:“想要制造一场瘟疫,可没那幺容易,即使制造出来了,修罗人也不可能不顾及到自己。陆帅,京畿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灾,大灾过后,伴随而来的往往是大疫,特别是那场大水淹死的人和牲畜无数,数以万计的尸体没有掩埋,曝尸荒野,现在天气开始炎热,尸体腐烂,这是最容易滋生瘟疫的!”
陆重不置可否,暗暗叹气,沉重地道:“那一场大水,虽然重创了修罗军,但更重创了我们自己,无数百姓失去了性命,失去了家园,流离失所。大片的农田被淹,未来几年,整个京畿地区都将陷入饥荒,比较起修罗军的那幺点损失,我们的损失更为巨大,得不偿失啊!”
“是啊!”吕彪苦笑道:“还好我们东天城的地势较高,受灾不是很严重,真不知是哪个丧心病狂的魔鬼,想出这幺一条断子绝孙的毒计?”
陆重脸上的肌rou一阵抽搐,心说:“还能有谁,除了京中的那位,谁还有那个权力掘开龙河,堵死湄水河!”长叹了一口气,回转到了正题:“吕将军,你刚才说,这场瘟疫是城外传来的,既然不是修罗人的Yin谋,那岂不是说……”
“是的,陆帅!”吕彪深沉地道:“修罗军驻扎在野外,比起我们在城中,他们更容易染上瘟疫。我怀疑,这几天修罗军之所以避战不出,极有可能是他们营里暴发了瘟疫?”
“我也这幺想!”陆重朝城外的修罗军大营了望了一会,皱眉道:“吕将军,修罗营里有没有瘟疫,我们派人出去,抓个修罗兵回来问问就知道了,如果修罗营真爆发了瘟疫,正是我们将他们歼灭的好时机!”
吕彪点头道:“陆帅放心,我这就派人出去,抓几个舌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