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周帅尤其喜欢操她,总是看着她的身体露出迷恋的神情。
他喜欢握着女人垂出体外的子宫,像握着一个飞机杯,他硕大黝黑的鸡巴像一根风干的大便,从前端的开口处捅进去,也不抽插,就让鸡巴与子宫相连。
女人或许感受到了子宫内的异物感,表情依然痴呆麻木,子宫却在本能地不断收缩,想要回到体内,在不断地蠕动下,鸡巴被吮吸得射精了。
如果女人还能怀孕的话,子宫直接接受射精的情况下,毫无疑问会怀上周帅的孩子,只是不知道那孩子是否也是个侏儒。
林夏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了,她经常昏昏沉沉的,有几次正在被侵犯着小穴的时候还睡着了,做了噩梦,梦到墙角的那些黑色塑料袋被从里面破开了,早已长出尸斑的雨婷艰难地想要把身体拼凑在一起,却怎么都拼不起来,向林夏露出求助的眼神。
林夏最害怕她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只会陷入无尽的自责。
“上面怎么了?”
周帅正趴在林夏的身上,艰难地前后蠕动,像一个不断涌动的肉球,鸡巴像一根黑硬的屎棍,不断进出着林夏的菊穴,硕大的睾丸像悬着两颗鹅卵石,随着前后的运动不断拍打在林夏光滑的小穴上。
头顶的动静确实有些大,不断有跑动的声音响起,甚至还有几声闷响,像有人或者物品摔倒在地上。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周帅生性胆小,此时只有他一个人在下面,不由得紧张起来,他觉得自己确实得上去看看。
还未等他有所行动,地窖出入口的门被掀开了。
“林……啊,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啊……”
听到几下皮肉被捅破的声音和周帅的惨叫,林夏猛然从昏昏欲睡中惊醒。
“发生什么了?”
周帅沉重的身躯瘫软下来,压在林夏的背上,使她无法回头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后背流下来,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是血。
周帅就这样死了,死时鸡巴还保持着充血的状态,插在林夏的菊穴里没有拔出来。
“小仇……”
小仇双手握着一把水果刀,身上浅色的衣服被溅满了血点,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双眼睁大,猛烈的喘气无法平息下来。
林夏想象过来救她的人所有的可能性,可能是鸡窝头男生,可能是高大帅气的阿亮,甚至想到了雨婷,却没想到会是小仇。
“雨婷呢?”
林夏看着小仇冷静地切着皮带的模样,顿时对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狠绝的女孩起了敬佩之心。
她深吸一口气,犹豫许久,满脸痛苦地指向地上的黑塑料袋。
小仇没有多说什么,立刻冲到了塑料袋前,毫不犹豫地用刀划开了,顿时一股浓郁的尸臭涌出,从袋子里滚出了一颗轻度腐烂的人头。
是一个老人的头,她们认出来这是雨婷的奶奶,周家的老太太。
林夏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霎时想到了什么,指向暗门的位置,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喊道:“那里!在那里,有个门!”
门后是一个小很多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些皮鞭、麻绳,雨婷就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她被麻绳捆绑着,身体布满勒痕,身体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少女的双腿绷直向两边拉开,岔开一个比一百八十度更大的角度,简直让人怀疑双腿是否被折断,手臂也向两边展开着,手腕和脚腕被捆在一起,整个人被折叠成了一只飞舞的蝴蝶。
雨婷的小穴和菊穴因此而大开门户,阴道口、肛门甚至尿道口都红肿不堪,两腿之间布满早已干涸的精斑。
也不知被捆成这样的姿势已经多久了,解开绳子后,皮肤由于水肿而留下了深紫色的凹痕。任林夏和小仇如何呼喊,雨婷都没有转醒的迹象。
林夏被绑住了好几天,自己独立行走都十分困难,雨婷就由小仇背着爬出了地窖。
还未来得及享受重见天日的感觉,林夏看见厨房里的场景直接当场吐了出来。
地面被暗红色的血染红,林大爷躺在离地窖入口最近的地方,脖子几乎被横向砍断,血液早已干涸,已经死得不能再透了;陈国光倒在桌椅中间,胸前皮肉绽开,几个血洞告知着心脏被刺穿的结局;朱老六和鸡窝头男生抱在一起,还保持着扭打的姿势,实则两人的脖子上都插着一把水果刀,尸体早已凉透。
根据小仇事后的讲述,是她无意中发现了林夏发给鸡窝头男生的消息,消息中提到了“家”“雨婷”等字眼,虽然后来朱老六假装林夏发送了假消息,骗过了鸡窝头男生,却没骗得过小仇。
特别是林夏连续几天没有来学校,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和雨婷当初的状态如出一辙,更是加重了她的疑心。
他们结伴来到林夏家里,见到了林大爷几人,简单地攀谈后被引到了厨房里,趁着两人不备,林大爷三人突然暴起袭击,居然抱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