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不久,帝国大学就开始筹备两年一度的运动会,这可愁坏了一干太监们,平日里只是正常的学习生活,掩藏太监身份,都要谨小慎微,到运动会上,跑跑跳跳的,露馅的几率更是显着提升,于是乎各位太监在自己所在的班级上,不约而同的以各种理由拒绝了高强度运动项目,唯有大心眼的苟澜,接下了个150米的短跑。
李立与其他两人看了苟澜的报名表,几乎都要为苟澜愁死,一直窘迫到比赛的那天早上,李立才和丁岳一起,拿了两条垫档毛巾,叠了又叠,既考虑苟澜垫档里的舒适度,又考虑外裤贴上去后被鼓起的形态,才安置好,让苟澜穿上,又给他选了条宽大的运动短裤,才陪着苟澜一起到了赛场,神经紧绷的看苟澜从容上了赛道,一路从初赛杀进决赛,身体也比其他选手,没太多异样,只是太监的身子,体力总是没那么充足,苟澜决赛乏了力,只拿到第二名,却已经给所有太监,暗暗争了口气。
赛完被三人拽回宿舍,李立扒了苟澜的裤子,掏出毛巾摸了摸,苟澜跑了小半天,漏尿却不严重,毛巾并未沾染太多尿ye,顿时让三人嫉妒不已。
运动会结束,除了每日都要学习的宫廷礼仪,宦官院也给学员们找来康复训练师,带着阉后尿功能有问题的太监们,做功能性恢复,不说杜绝太监紧张和受刺激时不自主的失禁问题,只求让新太监们日常行走工作,不会不能自控的漏尿。
苟澜由于本就没有太大问题,跟着康复师练了练,彻底恢复了膀胱的括约肌功能,就被康复师放过了。李立却比较惨,他艰难的从每日边做骨盆运动边漏尿,到努力控制少尿点,直到能够在正常生活里不再尿ye不可控,足足花了半年的时间,好不容易解决了这个难题,便又面临新的课程。
这个帝国,每年都在下元节开太庙祭祖,由于女人地位及其低下,又被认为脏污不堪,故而下元节当日,上到祭祀舞者,下到祭典侍者,皆用太监与阉奴,不用女子。内侍局在每年下元节,都要征召已入阉籍的太监们,临时编入下元节筹备队列里。苟澜由于身姿灵活,又没有漏尿的问题,直接被内侍局选进祭舞队里,强行训练成端庄威严的祭舞者。
到了当代,祭舞的要求越发苛刻,从前就有非童男童女不得祭舞的要求,如今更是要舞者不着内衣,只着纱衣纱裤,在太庙大殿里,端庄起舞,用既有力,又柔美的舞姿,向帝国先祖,祷告当朝太平气象。苟澜练了半个月,就知道这舞非得太监来跳不可,毕竟对力度的要求很高,若是女子,既撑不住这高强度的舞姿,更没办法几乎全裸的在人前跳舞。毕竟有头有脸家的女儿,谁会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呢?
而太监就不会有这样问题,既有男性的力度,又有女性的柔美,失去性器的身子,也不会勾起观者的欲望,最是适合于祭舞了。
下元节当天,苟澜换上纱衣纱裤,跟着领舞进了太庙,无视皇室一家男人盯着他们的目光,在太庙一干排位前,端庄起舞,毫无杂念的扭动腰肢,舞动手臂,用舞姿告慰历代皇帝。只是在他心无杂念的表演祭舞时,却始终觉得有一束目光一直跟着自己,带着意味不明的打量。
李立高天丁岳则没有这么好运,三人和其他太监一起,用厚厚的白粉底涂了脸,画了两片远山眉,只用朱红抹了下唇,像一个个标准白面人偶一样,立在祭祖广场上,管束着忙碌的阉奴,伺候聚集在帝都的世家男人们。
世家子们虽说顾及祭典,没有太过于猖狂,却仍旧飞扬跋扈,见人偶似的太监们身段姣好,便有些欺男霸女惯了的世家大少爷们忍不住对太监们动手动脚,李立只是负责照顾西南世家们入住的那几桌,也被来来去去的世家子不时擦身而过时摸屁股,掐大腿,虽烦不神烦,却顾及皇家脸面,只得强行忍耐。
等到太庙的祭典结束,皇室成员结束礼仪,悠然退场后,失去了至高无上的压力的世家子们,便肆无忌惮的将自家带来的阉奴呵斥着剥去遮体衣裤,花样百出的玩弄起阉奴们来,李立负责的那片,就有好几个明显新阉的阉奴,颤抖着在主人的责骂下脱去衣裤,站在主人身边,把自己还有些暗红血痂的下体给所有人看着,羞辱着。世家子们言语侮辱痛快后,还压着阉奴们,在大庭广众下,拉下裤拉链就开始侵犯阉奴,活生生把那些年轻的阉奴做人形玩物。
太监们整整忍耐了一个下元节,才完成任务,回了学校。经历过那场活生生的见证世家子弟,对同类的侮辱玩弄,太监们情绪都很低落,苟澜便提议大家周末一起出去散心放松,顺便采购冬春新衣。
周六那天,四个太监收拾装扮一番,便乘了地铁,去了帝国中央商业街,放松的大采购下来,不知疲倦的买了大量冬春衣物,才停下抑制不住的购物欲,按校内论坛的推荐,穿过大街小巷,去全是民房的西市吃饭。
刚转进一条无人小巷,一个人影就飞扑着抱住丁岳的双腿,丁岳下意识抬脚踹开,等那人向后倒下,才认出这个很是狼狈的人。
“二哥,二哥,我是阿欢啊,我是阿欢”倒地不起的人急切的表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