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过到尾声,考完期末考,苟澜和李立收拾好行李,等着学院安排他们再去实训,尽管天气炎热,两个太监还是选择了短袖长裤,好生把太监制服收进箱子里,坐上大巴,一路被拖到庆王府,张太监点了两人的名字,只让他俩下了车,交代了接人的时间,就跟车离开。
两人只好跟着庆王府的门房,顶着烈日绕了一大圈,从后院偏门进了王府,按着学校的介绍信,被王府总管安排到王爷的外书房,负责帮外书房的内侍官抄写名帖和宴会邀请函。
到了外书房,与上官交接过,确认了自己工作就是那么简单,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次两人由于正式入了阉籍,有了俸禄,住宿条件比之前好了很多,王府分了一整间的单独屋子给两人住,还分派了出入腰牌,告诉他们每日当差结束,只要不是他们值夜,便可趁王府宵禁前出门会友小逛。而他们与王府其他内侍官一样,每工作六天,便有一日休息,休息日可自行安排,也是极为宽松了。
脱去衣裤,套上夏令制服,两人挂好身份腰牌回到外书房,就开始了新的工作。庆王府由于庆王是不管事的闲散亲王,公务活计也不多,人情往来也不太频繁,三个太监每天忙上一个时辰,便没有了其他工作。闲下来后,便不自主的互相交流起来,已经在庆王府干了两年的抄写太监朱秀靠在椅背上,毫不避忌给两人讲述自己的来历
“我是南行署的人,全村就我一个能考上大学,本来以我的分数,上文明大学绰绰有余,但帝国人文大学的老师私下跟我做了工作,劝我报考人文大学的太监院,虽说往后要断子绝孙,可以我家那个情况,即使大学读下去,往后也不过是忙碌孤老一生,老师只说太监院毕业了工作都是皇家安排的,干到50岁,就能退休去荣养院养老,我就应了下来,再后来就跟着招生办的老师提前去学校报道,咬牙挨了那一遭,又苦读四年,才被内侍局安排在庆王府,做这轻松的活计”
苟澜趴在桌上,无Jing打采的向朱秀诉苦“朱哥你好歹是自己选的这条路,我和立哥一个是被家里强按头去的,一个是被家里哄来的,咱们像快猪rou一样被刀子匠剔去半条命的时候,家里的哥哥,弟弟,还窝在父母怀里过好日子呢,咱们这一刀剔下去,档里什么也不剩,日日垫着毛巾吸尿,可咱们的血亲兄弟们,往后怕是左拥右抱,享尽人间极乐,都是父亲的血脉,怎么咱们就得这么命苦呢?”
朱秀拍了拍苟澜的头,宽慰他“这世道,人都有贵贱,你怨的父母兄弟,不过是平民,如今你两入了阉籍,往后毕业得了职位,身子虽有残缺,却比平民高上半等,日后见了他们,他们还得给你致礼呢。”
苟澜却心宽不下来,望着李立,有些心疼的握住李立的手。
李立反而更为豁达,安抚苟澜道“咱们都是阉人了,也不必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出身平民,若是一辈子安稳也倒好了,你看平民触怒贵族,被施刑,被罚没的还少了?我家兄长虽有几个钱,但若是给哪位贵人看中不也得乖乖交上去?咱们虽身体残缺,也未必没有好事,没了儿孙,到了年纪便能安享晚年,不用为儿孙计,也挺好,至于刀子匠那一遭,总不比女子生育的痛苦更大,咱们命不好,也总归没托生成女子,你见过的宁平郡王世子妃,已经是世家女子里嫁的好的,可不得世子喜欢,还不是活的不如太监,她可是名门望族的贵女子,占着世子妃的位置,还是个主子,却又如何?”
苟澜叹了口气,也不再难过,与朱秀询问了些王府的事项,开开心心的迈入第一份工作里。
苟澜与李立工作四天,就被安排给庆王值夜,原本以为只是在门外等着庆王的传唤,却在用过晚饭后,早早被朱秀带进庆王卧室,安排着一左一右的跟在记事太监身边,协助记事太监,记录庆王的夜生活。
庆王也是个作息规矩的人,用过饭,梳洗过,罩上睡袍就上了床。苟澜见庆王没有传唤姬妾,本以为今夜不会发生什么,却不想王府大总管在庆王躺下后,就进了屋,熟门熟路的脱衣洗漱,上床就和庆王搂抱在一起。
记事太监见怪不怪的提笔,写下时间与服侍的人,就立起身,看着床上两人的动作。
总管抱着庆王亲吻许久,把自己睡袍剥去,才伸手扶着庆王,将庆王也剥干净。分开庆王的腿,低头含住庆王的rou根,慢条斯理的吞吐着,让庆王慵懒的在自己嘴里泄了出来,总管含着庆王的Jing虫,贴上庆王的双唇,把一口白浊哺给他,才敛着那张颇为妖艳的脸,满是宠溺的问
“好不好吃?这是阿千自己的东西呢~”
庆王迷离着眼,实诚的回答“不好吃,又苦又腥”
总管亲了亲庆王的嘴角,哄道“这可是宝贝呢,阿千喜欢的那个贱婢,不知多想要这么一口呢”
庆王总算明白今晚总管别扭在哪,眨眨眼,撑起来就翻过身去,撅起rou乎乎的屁股,勾引的拍了拍,背对总管讨好道
“本王才不喜欢她,本王,本王只想被顾公公Cao屁股”
总管伸手揉了揉庆王的tunrou,仍是不满的调戏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