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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宫之中,周瞳时常做梦。
一个权力尽废、且戴罪在身之人,除去做梦,也没有别的事好做。
梦并不连贯,它们断断续续,毫无章法。有时候,梦里他只十岁,父皇牵着他的手,带他一步步走上白玉雕花的长阶。长阶两侧,是恭敬垂首的白衣门徒,他们唤他三皇子。
有时候梦里是满目红梅,在无垠雪地上恣肆绽放。梅林里,神色清冷的白衣男子,翩若惊鸿,每一剑都击中一片落下的雪花。场景变换,不知何时,男子手中的剑换成了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着自己。而自己的神情yIn荡而又痛苦,像极了一个婊子。
梦至此时,自己常常醒来,浑身冷汗。抬头看向前方,却是一片漆黑。
无间罗刹地,人间烈火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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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醒过来的时候,周瞳的屁股很痛。
自己是半挂在床沿上的,双膝跪地,衣服乱七八糟,连扣子都扣错了一个。
他疼死了,把裤子褪下去看了一眼,从后腰到大腿根一片惨不忍睹的深粉色,像是被按在热汤里浸过。手指压上去,还有一道道肿得透亮的淤痕,红痧沿着淤痕大片晕开。腰侧还有拔火罐似的一个个圆形红印,看起来惨不忍睹。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有滑滑的东西。他膝盖也疼,两条小腿都是麻痹的,站不起来,只好把双脚略微放在地板上。他记得从几个星期前父皇就没有再怎么碰他的后xue了,反倒是前xue经常被凌虐,扩张,内射。昨夜也是一样,父皇射了两泡浓Jing在他的子宫里。
周瞳想起来,可是他刚一抬步,走出去就跌倒在地上。
此时此刻父皇正在一旁睡觉,睡梦中的他依旧是这么美丽。美丽的容颜就像是嫡仙那般清纯。由于站不起来周瞳只好去拉父皇的袖子。父皇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着他,愕然道:“瞳儿,你掉下去了?”
他一抬头,父皇就被他眼里的两包眼泪给震住了,伸手把他抱了起来。
这里是谢芳宫,地毯都是以粗糙的藤蔓编成网格,充作地毯,赤脚踩上去都又痒又麻。
父皇把他抱起来一看,果然膝盖都青了。
周瞳“咝”了一声。
他抱着大腿,给父皇看他肿得像个烂桃子的屁股。
没想到父皇比他还惊讶。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父皇道,用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他起了红痧的皮肤上,捏了捏他的尾椎骨,周瞳立刻打了个哆嗦,像只惊恐的鹌鹑那样缩成一团。
“没伤到骨头,”父皇无奈道,“摔下床都不知道?”
父皇把他展开,给他涂了点绿竹胶,让他披着金丝杯子,趴在床上晾屁股。
父皇低着头,擦拭手指上沾染的绿竹胶,嘴角轻轻下压,因为光线的原因,显得有些Yin沉。周瞳看着父皇Yin沉的模样心中又是一紧。
他害怕父皇的喜怒无常,生怕父皇再一次地让他跪在地上惩罚他。
等他屁股上的绿竹胶差不多被吸收了,父皇突然道:“瞳儿,我们出去走走。”
话闭父皇就给他拿了一件衣服,与其说是衣服还不如说这就是一片难以启齿的布料,很明显这是性奴,男宠才会穿的。
那玩意儿长得像竹荪的菌裙,都是些松垮垮的雪白丝线,编织成网,垂到膝弯,穿上去简直衣不蔽体,隐约能看到红肿的屁股,被虐打的鞭痕和白花花的大腿。
周瞳不敢反抗,安安静静地穿上了这衣服。
周瞳穿着它,像棵光溜溜的竹荪,感觉既色情又下贱。周瞳忍不住,一直伸手去抓那些凉丝丝的丝线:“好难受啊父皇。”
父皇就隔着布料,用滚烫的唇舌润shi下面发热的皮肤,他忍不住颤抖着,父皇像是渔夫亲吻网里不断弹跃的小鱼。
父皇的嘴唇灵活地下移,开始吮吸他那两枚同样红肿的rou球。濡shi的唾ye把我股间的丝线沾得乱七八糟。周瞳感觉自己下面的花瓣在微微张开。
就这样父皇让他穿着这件衣服来到了雪碧池旁边。此时正是下午阳光照射在池上,显得波光粼粼。
光源变幻不定。
圆而小的光斑晕在父皇的皮肤上,蛋壳青,青金石蓝,和玻璃一样的水面莹透的折射,父皇的脸颊,眼睛,都泛着瓷器那样薄而殊丽的蛤蜊光。
虽然是父子但是周帝的眼睛比他的狭长一点,睫毛浓密,长得很干净,看起人来有种肆无忌惮的纯粹感。如果不是知道父皇骨子里是一个怎样的人周瞳大概会被这样脸迷惑。
此刻父皇正定定盯着他。
周瞳被父皇看得耳朵有点热,于是把目光转向池水。磕磕巴巴道“咳咳,这里的池水好干净,,,这里的景色非常美。”
周帝也不知道听了没有,还是侧着脸,微笑着看他。
“景色这么美,此刻正是美人配美景?”周帝道,顺势抱着他的肩膀,亲了他一会儿。
父皇又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了,那条模样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