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内部好热、好痒、好空虚,好希望有人狠狠地Cao弄!
正这样模糊地想着,身上的人就满足了他的渴求。粗壮的性器碾过那些不断蠕动着的rou轮,带来一阵阵无与lun比的舒爽。就连脚趾都忍不住绻了起来。
然而舒服的感觉还没持续多久,那根rou棍就从xue道中退出了。
“别走……”公爵双眼迷蒙,下意识地用双腿缠紧了皇帝劲痩的腰身。
皇帝的嘴角浮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
不仅要他臣服于他,还要他的身体深深记住这种极乐的滋味,再也无法回头。
“哥,你要我吗?”他低下头去,柔声询问。
公爵的眼光微微闪烁,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年轻的皇帝陛下露出令人目眩的笑容,一举插入甬道的深处,开始狠狠地征服身下强健的男人。
事后,公爵浑身颤抖地坐在床边,他不敢相信自己对奥古斯丁展现了怎样的情态,那不仅是催情剂的效果,也是他的无法否认的本能。
如果发情期时没有抑制剂,恐怕对任何一个Alpha,他都会展露这种可耻的情态。
就在这时,年轻的皇帝从背后抱住了他。
“别想太多,你始终是你。”他的声音循循善诱,“去沐浴吧。”
公爵宛如行尸走rou般,在他的引导下神情恍惚地跨入浴缸,然后对着他张开双腿。由别人进行的清理果然要容易很多,却更加难耐,每一个无法预测的动作都是一次折磨,让他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
只清理到一半,皇帝陛下的欲望就再次勃发,他托起他的腰身,再次插了进去,他们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这次却没有催情剂的作用了。公爵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习惯了以被插入的方式来获取快感。
奥古斯丁到底还是为弗雷德做了清理,只不过当他们从浴室出来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皇帝陛下来得不算特别频繁,大概三天一次,也不会每次都进到最里面,每当他退出去的时候,公爵都会暗暗地松一口气,因为自己清理生殖道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这样到了约定的最后一天。
皇帝陛下破例在小楼里用了晚餐。他放下餐具,让家务机器人把餐盘都撤了下去,然后看着自己的兄长:“明天就能离开了,哥,你高兴吗?”
“高兴。”公爵也恹恹地放下餐具,“要是你今晚能放过我,我会更高兴。”
“恐怕这点我无法做到。”皇帝松开制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Jing巧的锁骨,长长的黑发被同色的绸带束在身侧,若不是他脸上挂着的揶揄的笑意,这就是一副十分庄严美丽的人物画了。
“上回失了分寸,哥,你应该很辛苦吧?”
公爵的眼中却没有笑意。
“不过哥哥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被上,就算辛苦也能很快恢复呢,我每次上你,都觉得你和第一次一样的紧。”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已经盛满了欲念,转为危险的暗蓝色:“一想到竟然要把这样的哥哥放出去,就非常的不甘心。”
“够了。”弗雷德的拳头猛地敲在桌面上,面色转为冷冽。
皇帝陛下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想在这里上哥哥,把你浑身赤裸地压在餐桌上,让你的双腿缠在我的腰上,让你柔软又紧得要命的甬道死死地咬住我……”
尽管公爵非常的不情愿,这座小楼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
——但餐桌绝对可以被列进最差劲的选项——公爵暗想道,不妙的是年轻的皇帝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他第三次过来时,由于之前对公爵用了药,被公爵狠狠揍了一顿,第四次也是,但无论被打成什么样,皇帝陛下的恶劣趣味也丝毫没有改善的迹象。
反正伤痕很快就会消失,能任他为所欲为的兄长却会离开。
“你他妈什么时候脑子能正常一点!”弗雷德低吼道,终于露出一点害怕的神情。
奥古斯丁反驳说:“对着你正常不起来。”外套已经被他脱了下来,浆洗得纯白挺括的衬衫包裹着皇帝美好的身躯。
“最后一夜了,哥。”他的手指捏住公爵外套的纽扣,一颗颗把它们解开,面对这个变态,穿得再严实也没有用,公爵早就认识了这个事实,却还是忍不住把纽扣扣到了最上面。
餐桌上早已收拾干净,只留下两杯餐酒。
公爵自暴自弃地躺上餐桌,最后一夜了,只要忍过去,就可以离开这个困了他三年的鬼地方。抱着这种念头,他对皇帝陛下张开了大腿。
xue口还是紧闭着,仿佛从未有人造访。
“哥,我今天不想用润滑剂,想直接到你的里面去,好不好?”除去第一夜的强行开拓和第二夜的催情剂,对于自己尺寸有自知之明的皇帝陛下还是使用了润滑剂。
公爵别过脸:“废话少说,快点完事。”反正无论他反不反对,最后都会遂了奥古斯丁的心意。
皇帝高兴地在他脸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