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部分作为恶魔的记忆,阿雪才觉得人类的身体真是脆弱极了,此刻最大的问题在于,身体的疼痛会极大程度地影响她的情绪与思维,对自身和局面失去掌控的状态令她非常慌张,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在强烈的受虐感下,她只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好在她已经很难做出任何回应,只能躺在地上轻微抽搐。
亚尔曼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rou棒坚硬地挺立着,马眼处分泌出一点点晶莹的ye体,昭示着它的兴奋。
阿雪挣扎了两下想要爬起来,却是徒劳无功,她只好挪动身子凑近亚尔曼的脚,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脚趾,以示自己的服从。
亚尔曼低头看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又勾了勾嘴角。阿雪脖子上出现了一圈铁质的项圈,内里用柔软的海绵包裹,却收得极紧,气管处被一块稍硬的凸起抵住,这使得阿雪能呼吸到的空气陡然减少,大脑因为缺氧也逐渐变得有些迷糊。亚尔曼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把阿雪强行拉起来,迫使她跪直身体,接着用那根粗硬的rou棒拍了拍她的脸。
阿雪尽力在平息自己的情绪,脑子里已经有些清明,她用力呼吸一口,尽可能地张开嘴去容纳那根rou棒。亚尔曼的身体充满力量与欲望的气息,几乎是春药一样得吸引着她。
亚尔曼压着她的头,毫不留情地往喉咙深处捅去。
“小心你的牙。”和他近乎粗暴的动作不同,他的语气甚至带着别样的温柔,阿雪却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更加小心地收好她的牙齿。
然而这样的口交使本来就稀薄的空气进入得更少,阿雪开始本能地在他手下挣扎,这挣扎越来越强到慢慢减弱,他才将她放开。阿雪全身发软实在跪不稳,只好靠着他的腿慢慢恢复呼吸。
她听见亚尔曼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悠悠地吐了出来,接着便感觉自己如一条死狗一般被链条拖着拽到了沙发边上。
亚尔曼坐下看她许久,突然轻笑了一声,开口道:“你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亚尔林正在沙发上装聋作哑,听到这话也只瞥他一眼,抱起手臂等他接着讲下去。
“我告诉你个事吧。”
“我不想听,别扯上我。”
“阿雪根本不喜欢被插入前xue。”
“这事和我……嗯?”亚尔林一副十分疑惑的样子,表情绝对谈不上震惊,但也有几分微妙,目光从亚尔曼挪到阿雪身上,不知道从何吐槽起。
阿雪听到这话也是一抖,决心躺在地上装死。要是阿雪有着全部的记忆,一定会直说亚尔曼这话不对,如果一个人被破处到之后无数次的性交,都少有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高chao过,她当然会不喜欢被插入前xue——至少不那么敏感的菊xue让忍耐高chao的过程不会那么难熬。
虽然并不知道其中缘由,不过亚尔林也对改变此事做过尝试,可惜阿雪早已经习惯了不正常的高chao方式,越是在床上对她温柔体贴让她舒服,她就越是觉得折磨,只能适得其反。
这种情况完全是亚尔曼一手造成的,如今却被拿来出来说事,真是好不要脸。
亚尔曼一把将她捞起来,用手架起她的双腿,接着将早已shi透了的小xue对准他的鸡巴,慢慢放了下去。重力使得身体不受控地缓缓往下沉,阿雪感觉自己几乎是要被钉死在这根rou棒上。
“不过这有什么呢,我喜欢插就行了。”亚尔曼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抱着她往下压,途中也不知道碰到脚踝的伤处多少次,每次阿雪都会情不自禁地收缩小xue,给他带来更多的舒爽。
等到那根过大的rou棒终于全部插进去,阿雪已经趴在亚尔曼身上动也动不了,只能小幅度喘息来排解她的痛苦。
亚尔曼伸手去拧那两点红梅,将那对柔软的nai子抓在手中大力揉搓,话语中带着轻佻的诱惑:“替你止止痒,嗯?”
阿雪一直觉得亚尔曼才更像魅魔,他一句话,自己就难以自控地发浪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阿雪喜欢被cao屁眼吗?”他接着问。
“喜欢……主人cao哪里贱奴都喜欢……”
“现在,掰开屁股邀请你的殿下使用你的sao屁眼吧。”
亚尔林又是一愣,他毫不怀疑阿雪会按亚尔曼的要求做,只是意外于亚尔曼居然愿意和他分享阿雪了。以前就算他与阿雪有着rou体关系,亚尔曼也从来不愿意他参与他们俩的性事,而如今……大概阿雪的行为让他确信了阿雪从里到外属于自己的吧。
心里感觉有些酸啊。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在听见阿雪的惨叫时就硬的不行,亚尔曼的行为确实给自己带来了福利,既然如此,亚尔林也不想再思考此事。
阿雪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几乎被大rou棒挤得看不见的屁眼暴露出来。项圈使她要用上更多的力气才能发出声音,那声音从未有过的柔软:“请殿下尽情使用贱奴的sao屁眼吧!cao烂cao坏也没有关系!”
亚尔林平生最恨莫过于这俩的腻歪劲,上一秒疯的拦都拦不住,下一秒就你侬我侬,看了就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