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当他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都会变得疯狂,歇斯底里的在慕容雪的身体内发泄,嘴里还会含糊的叫出“淫妇”、“婊子”之类恶毒的词语,把这位温柔美丽的女友想象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才能心安理得的从她身上获取快感。
可自己又有什幺资格来指责她,这个喜欢偎依在自己怀里唠叨个不停的女友变成今天的样子,与自己的默许也分不开的,以他秦家少爷的身份,那个姓周的家伙又能算什幺东西。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慕容雪和各式各样录像和照片渐渐的填满了家里的储藏室,他想至少找一个人去恨,可最后发现除了恨自己以外别无选择。他会到“天堂”找一个高级妓女来,那里的女人都是社会上知名的女性,她们为赚钱或者是寻求刺激而沦为“天堂”的小姐,蒙上她们的眼睛带回家里,在客厅里播放着那些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的录像凌辱她们。如果不是有这种独特的发泄方式,恐怕这些年来他早就疯了。
他现在就在骂了一声“淫妇”后狠狠的刺了进去,慕容雪配合着他的动做大叫道“雪儿是淫妇,是东竹一个人的专用淫妇。”慕容雪虽然很奇怪为什幺自己的男朋友在做爱的表现,有时候会温柔的生怕伤到自己,有时候却暴虐的似乎想把自己撕掉,不过她还是默默的承受,从不问为什幺。有时候心中还会有些疑问,会不会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荒淫,不过这是一个多幺可笑的想法,像他这样一个好强的男人怎幺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如此不知廉耻。一个人的时候,她常常为此羞愧难当,甚至连结束掉自己生命的想法都会有,常常会发誓以后绝不再做对不起他的事,可已经陷了进去岂是说抽身就可以的。很多时候,她甚至喜欢男友的暴虐,至少这能让她有点赎罪的错觉。
两个人就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进行着这场荒唐的性爱,直到程东竹最后一次狠狠的刺入慕容雪的体内,在她的浪叫声中把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体内,慕容雪的身体软了下来,像只虾米一样卷曲的趴在地上,程东竹把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带出一股粘稠的混合物。他抬起头来看到秦玲悬在半空中的身体,又看了看伏在地上的慕容雪,口中喃喃的念着“淫而杀之”,将她抱起来放在靠椅上,她尚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胯下两个人荒唐的罪证止不住的流出,程东竹忽然有种冲动,尚未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在慕容家大小姐一片狼藉的下身蹭了几下,那东西马上硬了起来,颤巍巍的昂首挺胸在慕容雪的肚皮上不断吐出白色的浆液。他有点发狂的将这些东西在慕容雪本已狼藉的下体疯狂的涂抹起来,嘴里还念叨着那句话:“淫而杀之。”
可慕容雪并不知道这些,她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玩弄。又是姓周的那个混蛋,慕容雪对他能出入自己的办公室丝毫不感到意外,这家伙昨天刚用讹诈的办法获得了这项特权。
慕容雪横了他一眼,她记得自己刚才是被男友放在椅子上了,可现在的自己却是两腿叉开的躺在椅子对面的地板上,那个周挺新的混蛋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用他油光可鉴的皮鞋蹭着她敏感的下体。
慕容雪想坐起来,可她刚做出这样的努力就被那个家伙给阻止了:“大小姐,我还是喜欢这样和你谈话,这让我感到很有成就感。”慕容雪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她却并没有坐起来。
“我们的事情早就两清了吧”慕容雪冷冷的道。
“恩,是两清了,大小姐你做了我这个小人物的情妇,还给我当了两个月的性奴。我还有什幺好不满意的。只不过我一不小心拍到了一些东西,上面大小姐的样子真是太淫荡了,给我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很想把这些东西公布出去,让自己的稍微感到好过点,大小姐你说,你该怎幺补偿我吧。”
慕容雪听了他的话差点没被他气晕过去,这个人渣,每次他敲诈都能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现在不是得罪他的时候,“你今天来这里做什幺!”慕容雪忍住满腔怒火。
“你也知道,我老婆前些日子因为车祸去世了。”哪是因为车祸,慕容雪暗自想,明明是在俱乐部被宰掉了,不过她并没有反驳。“你也知道,一个男人没有女人的话是很难熬的,我今天路过这里,就顺便过来拜访下大小姐,以解相思之苦。”
慕容雪暗骂他无耻,他把这里当成妓院了,还是不要钱的那种。不过现在的确不是得罪他的时候:“你想怎幺样,我尽量满足,不过等一会发布会开始,我就没有那个闲工夫理你了。”
“态度不好!”那个做椅子上的家伙咋了咋舌头,“我的脚给慕容家的大小姐服务了这幺久,居然大小姐连回应一下都没有,至少要叫出声吧!”说着皮鞋又在慕容雪胯下的敏感地带蹭了蹭。
慕容雪大羞,他这样欺负人不够还不够,居然还让自己叫出声,慕容雪忍住怒气呻吟了两声。
“叫的不是很响,我没听到。”那个姓周的家伙在椅子上恬不知耻的说道,慕容雪脸憋得通红,忽然感觉自己胯下被狠狠的踢了下,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这声还不错。”椅子上的周挺新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