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这个骚穴这么贪吃,一个星期就要好几次,能把你喂饱吗?”
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周新想要呻吟出声,无论是被热烈舔吻的上面或是含吮着巨物的下面,都曾无数次臣服在这样热烈而熟悉的侵略之下,周新只觉得被情欲逼得呼吸困难,双唇微微张开,在任越看来却是一副索吻的姿态。
任越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双唇,唇齿相接间周新不住发出呜呜嗯嗯的哼吟,听上去又浪又骚,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把这个骚货艹死在床上。周新吐出的气息甘甜而灼热,汹涌的荷尔蒙冲破了本就破损的闸门,任越闻到这个气息就知道,身下的人已经被情潮击溃了。
啧啧的亲吻声在卧室里越来越响,周新仿佛放弃了挣扎似的,渴求地吸吮着任越口中的津液,身体也紧紧贴住任越结实火热的身躯,随着任越的抽插扭动起来。
长长一吻过后,任越忍住亲吻的欲望,抬起了上身。周新迷蒙地望向他,他忽然露出一个笑来,两手包住周新两瓣浑圆的臀肉向两边扯开,往上抬起湿滑骚浪的屁股好方便自己的进出,更方便了周新看清现在的境况。
青筋虬结的紫黑阴茎在紧致的肉穴里迅疾抽动,内壁流出的淫水让任越进出得顺畅无比,也让他能够更加轻易地顶弄到深处的敏感点。这姿势实在太淫荡,只要周新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任越是如何在自己体内进出的,也迫使周新不得不面对任越的脸。
这副场景太过淫乱,加上任越那张带着寒意的笑脸,让周新迷蒙的意识清醒不少,他满脸涨红地想要推开任越,却被任越大力的冲撞刺激得说不出话,只能不断地发出不成句的音节:“啊……不、不要……唔哈……”
周新的拒绝不知怎么激怒了任越,任越按住他的双腿臀部疯狂地顶弄起来,直把人顶得急喘惊叫:“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哈……太快了……啊啊啊!!”
被猛烈肏干的内壁快活地冒出了大量腺液,沿着麦色的腿根蜿蜒流淌,在任越的大肏大干下肉穴深处的口子慢慢打开,敏感的腔口被粗大的冠头挤弄,一种触及灵魂的快感摄住了周新,情欲催发,他竟然无法忍耐地搂上了任越的脖子,腰臀狂乱地往任越胯下送去,嘴里喊道:“唔啊……给我……肏我……我受不了了,要老公的精液全部射到骚货里面!老公!啊哈!好痒、好舒服!啊啊啊啊!!”
任越听到他口中叫的那些话,还是同以前一样骚浪,他眸色极深,一边疯狂地顶弄着敏感的腔口一边逼问道:“要谁的精液?嗯?我是谁?”
“啊!啊!要你的!要你的!呜……要操坏骚逼了啊……”泪水从周新晃动的眼中不断滑落,怕是没有人能想到他在床上还有这么一副狂乱地模样,任越迟迟不满足他,周新知道他不听到想要的回答不会罢休,只得大叫道:“任越!任越!给我,射给我!!”
在他叫出口的一瞬间,滚烫的精液通通打在了他敏感饥渴的肠壁上。
“你叫得真大声,幸好这房间的隔音不错。”任越在他唇上落下轻轻一吻,“让你饿了这么久,现在稍微满足一点了吗?”
周新闭着眼睛浑身微微发颤,任越不喜欢他这副模样,明明是一场暌违已久的欢爱:“你别想着要怎么逃跑,你说要是我现在把你抱出去让大家看看你被艹过的这幅样子,我家的这些人会怎么想呢?要是任策看到你这副样子,他又会怎么想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新的声音已经嘶哑了,他只觉得自己坠入无边的深渊,即便是抗拒为开始,但他无可辩驳地在跟任越的绞缠中高潮,甚至露出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下流不耻的一面,他甚至不敢去想以后该怎么面对任策,而面对任越的威胁他只能任由鱼肉。
阴茎从湿滑的甬道抽出来,即便软下来的尺寸也甚为客观,合不拢的肉洞缓缓流出黏腻白浊,任越用指腹把流出来的精液涂在红艳的穴口周围,他微笑着回答:“我想干什么?周新,我想你就算躺在别人的床上,也只能吃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