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落地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收件箱里安安静静躺着一封来自闻旌的简讯。那一刻他的内心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本来已经一片荒芜,却在最后迎来了一场大雨,整个人都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出了机场大厅,外面是久违了的朗朗晴空。他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景致,终于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来。
谢瑜没有先去公司,他调任的消息刚下,怕是此刻分公司里的人都摸不着头脑,去了也不过是一堆麻烦,不如先找了地方住下休息一晚再说。于是给分公司那边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今天先一切照旧,明天早上再安排相关事宜。
挂了电话,谢瑜先去了一趟c大。
也许是西装革履,也许是独属于成年人的沉稳气质,谢瑜在一群穿着t恤运动服的少年人里显得格外扎眼。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互相推搡,红着脸来问他微信号码,全被他看似礼貌实则冰冷的回绝了。
耳边隐隐传来女孩子的抱怨"这也太清高了",谢瑜不禁苦笑起来。在遇见闻旌以前,他的确是清高的。他是双性人,特殊的身体状况不容许他像一般的男孩子一样勾肩搭背相互打闹,于是从小他就是一个人。而偏偏有女孩子吃这一套,纵然板着脸也不能阻止谢瑜连续两年上了校草的榜。
遇到闻旌以后,他枯燥乏味的人生才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颜色,他会像普通的男孩子一样,偷偷和喜欢的人选修一门专业课,会在闻旌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注视他,爱慕他。谢瑜一直都很有分寸,他看的太通透,早就明白自己永远只能保持这样的距离,因为这样耀眼的男孩子永远也不会属于他这样的怪物。
直到他撞见了闻旌在厕所里干一个白净的男孩子。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闻旌,高傲、轻蔑,像一个神只,把一切都踩在脚下。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才明白闻旌想要的是什么。
于是他在楼梯间里堵住了刚刚干了一炮正神清气爽的闻旌。
十九岁的闻旌张扬肆意尤甚现在。
他就在闻旌嘲讽的视线里,重重的跪了下去,把脆弱的脖颈递到他的神面前,毫不犹豫。
"您想要一条狗吗。"
从那天起,他和闻旌的命运就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他用了整整七年试图在闻旌心里要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地方,把自己放进去,可是他失败了。
陈秘书进来送咖啡的时候,闻旌正在训人。一群人被骂得狗血淋头,却大气也不敢出,只会一个劲的点头。
"呵,再交上来这样的东西,我看你们也不必在公司待了,全部给我收拾东西滚。"
闻旌气的笑了,这群人真是舒适久了,敢交这样的东西上来糊弄,谁给他们的胆子!
一群人落荒而逃,闻旌才觉得清净了不少,向后靠在了椅背上,松了松领带,手习惯性的向桌子上摸过去。
陈秘书手疾眼快,把刚刚泡好的咖啡送了上去,颇有些忐忑。
闻旌喝了咖啡才感觉舒服了不少,抬眼看见陈秘书像傻子一样紧张兮兮,刚刚舒缓的眉毛又皱了起来,好在陈秘书人Jing,当下恭敬地放下文件出去,才免了又一顿骂。
闻旌感觉这公司的人全都像吃错了药一样,一个两个都怪怪的。要么是业务能力极差,交上来的东西没一个能看的,要么就是像陈秘书这样天天神经兮兮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从来没这么累过,想到这里他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虽然温度有点低了,好在还是熟悉的味道,总算是让他安慰不少。
陈秘书出了门才算松了一口气,谢总果然是熟悉闻旌习惯的,转念一想又为谢瑜感到难过起来,闻旌好像并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就好像他早就习惯了没有谢瑜的每一天。
其实闻旌是不习惯的。
最直观的就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回家。谢瑜虽然人走了,但家里处处有他的痕迹。有时候在家里坐着坐着,他就习惯性的往后靠,但是并没有一具柔韧性极佳的身体给他靠。早上起来也没有紧致又shi润的小嘴服侍他的小兄弟,更没有熨好的衣服和搭配好的领结。
其他的好说,但就情欲这一点,闻旌简直没办法忍受。他性癖本来就和一般人不一样,加上有些挑剔,这么多年也只有谢瑜一个人能入的了他的眼,这会儿人走了不到三天他就感觉浑身上下不舒坦,只能放放以前录的视频来疏解这样。
这天闻旌又没回家,公司里又剩下他自己。透过落地窗看外面的万家灯火,总有一种寂寥的感觉。这落地窗是他特制的,外面来看只是普通的玻璃,但人从里面往外看却能一览无余。
刚开始谢瑜在这上面吃尽了苦头。谢瑜面子薄,平常被陈秘书看见了在他办公室里都要脸红好一阵子,更不要说落地窗对面就是走动的人和车水马龙了。那天他就把人脱光了按在落地窗前面干他,透明的玻璃印出谢瑜畸形的身体还有陷入情欲浪荡的脸。他在窗子前面干他,把两个nai子压在玻璃上,使劲冲撞,把nai头都压的凹陷了进去,nai水沿着玻璃流下来,然后把shi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