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挤满了小摊贩很热闹,卖什么的都有,乔晚逛的眼花,又买了一堆新奇玩意儿还不忘到饭馆里点了一只鸡。
乔晚等着上菜,坐在二楼窗户边往下望,街上人不少,但是大都穿着颜色素素的,想来是因为这几天追念逝者的原因。
乔晚又想到空明这时候应该还在讲经,这几天空明特别忙,从他开始躲着自己到现在她都已经快半个月没有“治病”了,每天吸暖洋洋的阳气都要成习惯了,突然没有了乔晚好不适应,乔晚心想着一会儿回去找件空明的衣物什么的沾沾上面残留的阳气。
“这位姑娘,可是独自一人?”
乔晚抬头,说话的是一个摇着扇子的油头粉面的青年,身后跟着几个家丁。
乔晚指指自己,“你说我吗?”,见青年示意,乔晚点点头。
青年调笑道,“姑娘可否愿意与小生共同到花船上小酌一杯?”
“可是我不想去。”乔晚摇摇头,船上有什么好玩的,摇摇晃晃的。
青年又劝说了几句便没了耐心收回扇子,“姑娘可不要不识抬举。”身后的家丁也应景的站出来威胁,“就是!也不打听打听我家少爷是谁?这镇子上就没人敢拒绝我家少爷!”
“王公子,听说你下个月就要大婚了,这个时候还要欺负民女是给你爹王员外找麻烦吗?”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乔晚看去,说话的是一个穿着水蓝色衣裙的姑娘,坐在角落里,手里捏着帕子轻轻咳了咳,柔柔弱弱的,看着像是个大家闺秀。
青年听了话冷哼一声离开了。
乔晚向那个替她解围的姑娘道谢,又偷偷施了一点小法术让那个王公子倒霉。
水蓝色衣裙的姑娘婉笑道,“我叫林语,刚刚那个王公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不用怕他。不过今天大典人多,姑娘是一个人出来的?你的家人呢?”
乔晚想了想,她从山下下来是跟空明一起的,“不是的,他有事要忙,我就一个人出来逛逛。”
林语每说句话总要咳几声,脸色也有苍白,乔晚忍不住关心她。
“老毛病了,这几年反反复复也没好过,但最坏也坏不到哪里去。”林语解释道。
这时候一个丫鬟跑上来,“小姐,小姐,你没事吧?都说了今天不要出门的,热闹哪天不能看呐!”小丫鬟一上来嘴巴就叽叽喳喳的。
“好了,小环,我没事的。”
乔晚好奇,忍不住问小丫鬟,“你家小姐是怎么得病的?没有找大夫吗?”
小丫鬟一打开匣子就更合不上了,“还不是那个姓沈的负心汉,说什么进京赶考三年就回来娶小姐,可是小姐都等他五年了,也没见人回来。”小丫鬟说到这里越说越生气。
林语却也不恼,捏着帕子婉笑,“他只是在京中抽不开身,上个月他还托人带了礼物给我,可见他还是记得我的,小环不要乱说。”
林语说到这里有些娇羞,又转而问乔晚,“你可有喜欢的人?”
乔晚想了半天问,“什么是喜欢的人?”
“就是觉得他哪哪都好,想到他心里就跟开了花一样的开心,还想和他一直在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总之就是想和他一直在一起不再分开。”林语说道这儿脸上染上一层红晕。
小丫鬟在一旁喋喋不休,“我的傻小姐,你又在犯花痴!”
听着林语的话,乔晚想到了空明,她就想和空明一直在一块儿永远“治病”,当然不愿意分开。
乔晚用力点点头。
“那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的药!”乔晚毫不犹豫的回答,“没有他,我都不会好的。”
“药?说的真好。”林语有些羡慕的,“等他回来,我的病就好了,那这样的话,他也算是我的药。”
这话小丫鬟没反驳,面上却思绪沉闷。大夫也是这么说的,小姐的病来的莫名其妙,大夫说是心疾也是相思,等她等的那个人回来就好了。可是他们大家都觉得小姐等的那个人怕是回不来了。
乔晚跟林语聊了很久才回到旅舍,她今天玩的开心。
旅舍没有人,僧人们都还没回来,乔晚无聊的转悠了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于是跑去翻空明的贴身衣物。
翻了半天,空明穿的袈裟都洗过了没有味道,只有一串佛珠是空明平时贴身带着的。
乔晚关上门窗,看着手里的佛珠心里痒痒,她下面被空明疼爱惯了,这段时间没被碰时常感觉有点空虚。
饥渴的小狐狸躺在床上只脱下内里的亵裤,手指随便扒拉两下捻着佛珠往里塞,佛珠虽然长长一串好在每个珠子都不大,全部塞进去之后,小狐狸扭来扭去竟感受到里面珠子在滚动。
“啊……空明的珠子……好满……”
乔晚下面瘙痒,轻喘着下意识扭动身子更引起一阵酥麻。
“啊……嗯……好满……”这时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人,吓得乔晚隐身钻进被窝不敢出声。
空明和一弟子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