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于自己又一次丢了贞洁是真的,但那张纸片仿佛就是她的底线——就算再怎么糟糕,都不会像之前那样被威胁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苏柔离开酒店,回到了她与丈夫的出租屋。
用钥匙打开门,关好门后一回头,苏柔忽然僵住,愣愣地站在原地。
她……真的忘了……
一夜未归,该怎么向丈夫解释。
这次没有上次那样的好运气,丈夫没有被临时叫去彻夜加班,他现在就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冷冷看着她,眼下是两圈明显的黑眼圈,腮边的胡茬也冒了出来——很明显,丈夫等了她一夜。
“你去哪里了。”丈夫冷冷开口。
他冷淡的态度让苏柔回想起了昨天的委屈与心痛。
她撇开脸,忍住眼眶的酸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我……”
人妻梗着脖子,闭了好几次眼,怎么也没办法直接说出“我被强奸了”这种话。
“你怎么了?说啊。”楚子航站起来,脸色阴冷,一步一步走近她。
“你为什么要问我,昨天你不是都亲眼看到吗——”
苏柔心头涌起强烈的委屈,眼泪到底还是掉了下来。
“我被人那样对待,你都默许了,难道你不知道,我那个样子被人带走,会发生什么吗?”
她越说越伤心,终于想起昨天下过的决心:
“子航,是你先不管我的。”她拖着哭腔,“我们离婚吧。”
“是吗。”
楚子航冷哼一声,上前一步,把苏柔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又提离婚,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
他一手摸到苏柔衬衫领口,要去解开她的衣裳,一边低头,想要去寻找她的嘴唇。
“不、不要……!”
苏柔偏开头躲闪,躲开了丈夫的索吻,衬衫领口却也同时被拉开,里面一截雪颈和小半片酥胸露出来,遍布吻痕。
楚子航冷笑一声,一把掐住那截柔弱雪颈,把苏柔后脑扣在门板上,又一次低头,准确地朝那双柔唇吻了下去。
“呜……”
被压在门板上,苏柔起先用力挣扎了几下,但楚子航一直卡着她脖颈,渐渐地,她身子便软了下来,不得不张开湿漉漉的唇瓣,急切地用力喘息。
楚子航略微后撤,嘴唇轻轻摩挲妻子的唇瓣,手指一粒一粒解开她衬衫的纽扣,脱掉,然后去解开她的胸罩、裹胸……
“阿柔……”
他轻声呢喃,看着妻子满身被疼爱过的痕迹,眸色愈发阴冷恶毒。
“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子航……你、呜……别、别脱……你要做什么……”
长裤也被丈夫单手一点点解开往下拽,苏柔眼中盈起了泪,莫名感到了一股陌生的恐惧。
丈夫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努力想要挪开丈夫卡着自己脖颈的手,可只要丈夫往她乳尖儿上捏两下,她就只能喘息着发颤,任由丈夫将她一点点剥得精光。
“我不会放你走的。”
丈夫的手抚摸着她的腰侧,又落到她的臀丘、大腿,动作虽轻,却激得苏柔一阵阵颤栗。
“毕竟,我的阿柔这么美,这么好,忠贞不渝,心里只有我,是我最完美的妻子——我怎么会放你走呢。”
卧室的床上,苏柔又一次被丈夫绑在了床头,眼前蒙着黑色眼罩。
乳尖儿上贴了又冷又硬的东西,被胶带固定着,两边都有,尚且红肿着的小穴里,也被丈夫又塞进了那根过于巨大的乌黑假阳具。
“阿柔,”丈夫冰冷的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小腹,“我要去上班了,让这些东西代替我陪着你。”
持续震动的嗡鸣声响起,床上赤裸的娇躯一僵,然后极为妖娆地剧烈扭动起来。
“啊啊——子航、子航——救我——不要这样——呜啊啊——不要这样——啊啊——”
苏柔难以自控地叫了出来,两行清泪从眼罩中流下。
敏感三点同时被刺激,还是被机器高频无差别地对待,苏柔连半分钟都撑不到,屁股下很快出现了一大圈湿痕。
“啊啊——我会死的——啊啊——子航、子航——求求你——啊啊啊——”
洁白脚趾用力蜷握又张开,没两下,秀气脚掌就抽了筋。
人妻骚浪地大叫着,娇躯剧烈抖搐,一挣一挣地,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在床上剧烈痉挛震颤。
楚子航又看了一会儿苏柔被折磨的样子,这才关掉了几个开关。
苏柔立时发出声长长的抽噎,娇躯还在余悸中抖颤。
“子航……求你,别这样对我……”
眼罩上出现湿痕,她呜咽着向丈夫哀求,不明白向来温和的丈夫怎么会忽然变了个人。
——真的会死的,那样强烈无止境的快感太吓人了,她真的会死的。
苏柔感觉到,自己嘴唇被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