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充满了慈爱。
先是那个中学生外孙女，自己在她的处女地里，几乎交干了所有的存货，后
见证着这一对父女的深情厚爱。
她搂抱着父亲健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女人。」
阮梅有点失望。
「好闺女。」
攀上去，在父亲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他捏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女人的事。」
电视哧哧啦啦响了一阵，出现了一条条横杠和雪花，他想转换一下频道，又
「喂，龙儿吗？」
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人。
「你是我的女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
根：「爸，你答应了我吧。」
「那……」
「爸……」
现在阮梅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
心里像堵了一把草，烦躁地拿起电话。
「那还用我做什幺？」
女
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坟头上的青草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
抬起头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女儿心灵的深处。
珊珊和他已经结为秦晋，但那也是遮挡耳目罢了，毕竟自己和女儿在先。
将军感觉到女儿的手慢了下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
对方毕恭毕敬地，听得将军心情又轻松起来。毕竟自己还是有威力的，尽管
放下。文龙那小子怎幺连招呼也不打？他脑子里出现女儿珊珊和他在一起的场面，
又是大女儿阮梅，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两人恩爱缠绵，毕竟
将军的声音也显示着悲哀，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的太多，只因为自己
感觉到一股怜惜，低下头，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阮梅的泪水舐干。
那幺多，让他几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好梅儿……」
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听筒里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知道文龙肯定在高速公路上，听到他马上就到
跃着，四唇合在一起。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入彼此的口腔。
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女儿嗷嗷待哺的口型。直接跳
他还能再拒绝吗？山坡上的父女销魂，即使阮梅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
命之柱，那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被阮梅捏住了命
「傻丫头。」
和内疚，没想到女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他不由自主
在父亲舌头的挑弄下，阮梅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
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他的春蛋，以前珊珊这样，黎婧婧这样，
「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
的承诺，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几天自己有点劳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跟我到帝都好吗？」
对男女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头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
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女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女儿的身子，俯上她的
两人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都是次，想想待会珊珊再来，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还难说。
出一点缝隙。
阮梅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
「呃，爸，我是。」
墓碑前的阮梅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
他爱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
「梅儿……」
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经攥住了他的生
的一时冲动，他不能再让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辙。看着女儿悲伤的哭泣，从内心里
将军扶住她的肩头：「梅儿，别哭了。」
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过这个女人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梅儿，爸爸答应你，
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女人。」
身体，送了进去：「好闺女。」
「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
阮梅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