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
陆玟玲知道哥哥故意这幺问,就回了一句。
文龙手拿着母亲的情诗,回味着里面的词句,听了妹妹的对话,忽然就想调
笑一下:「爸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
「你?坏哥哥。」
她起身欲打,被文龙攥住了胳膊:「人家连心都给了你了,你还说这样的话。」
看得文龙兴起,一把搂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玲儿,
我的小媳妇儿。」
说着就低下头吻她的小嘴儿。
「哥……你揉揉人家。」
陆玟玲拿着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兄妹俩人的调情,已经让她控制不
住了。
「骚货,都浪成这样了。」
他摸着陆玟玲那湿湿地内裤。
「你不……」
陆玟玲反唇相讥:「怎幺都顶在人家的屁股上?」
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鸡巴,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死玲儿,小骚货儿,非要逗出人火来。」
文龙再也顾不到有人没人,手扒拉开妹妹的内裤,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软软地
肉户上。
陆玟玲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夹起来,缠着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
了人家吧。」
文龙不说话,借着午后的阳光将妹妹的裙子掀起来,褪下内裤,掰开了那鲜
红的屄儿欣赏。
小屄紧凑凑的,从那篷阴毛下成弧势延伸到屁股沟里,在两条大腿挤夹下形
成高高鼓鼓的肉缝,那没经过多少阵仗的肉叶还隐藏在长长的阴唇内,象一瓣娇
嫩的叶芽。
「哥……使劲。」
她鼻声腻腻的乞求着,小手不住地套掳着文龙的硕大鸡巴:「大妈,大妈要
学做倚门卖笑客。」
「就让那老骚货卖去吧,闲着也是闲着。」
他使劲扣进去,感觉妹妹的紧窄。
「啊……哥,你的鸡巴怎幺硬。」
她媚笑着,眼神疡疡儿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欢硬?玲儿,你和妈一起卖。」
他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那颗豆粒。
陆玟玲的双腿左右摇摆着。
「受不了……嗯……」
「呵呵,小骚货,和妈一样浪的骚货,今晚到妈的房间里,一起卖给我。」
他站起来,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进去,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
来,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门。荒唐,在这里竟然和妹妹做这事,要
是被人撞见,岂不坏了大事?
「快走吧。」
看着妹妹用手整理着乱发说道,转身离开了。
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沈部长环
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
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
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幺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
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
倒地,部队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
阮梅扶着将军一路走来,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处处被
子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
他对着阮梅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子
弹打中了。」
「伤的厉害吗?」
虽然时隔多年,阮梅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厉害。部队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
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豪。
「那你就留下来了?」
「是……啊……」
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浪般地轰鸣。将军
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他俯视着山
下的一切,极目远望,「阮梅,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咱们父女相见了。」
「嗯,」
阮梅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幺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
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
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幺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