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又淫秽,文龙虽阅历过千百个妇人,但从未见过如此淫贱的人物,在玩弄着妇
人雪白的香臀与高耸光滑如油脂一般的乳房之间,不由得鸡巴酥痒不已,紧接着,
精关一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直喷而出。
文龙赶紧抽出鸡巴,口里道:「淫妇儿,说刚才那两句,我射给你。」
「素贞是个淫妇,素贞是文龙的淫妇儿……」
妇人笑盈盈地看着文龙,那神态看起来与白素贞一模一样。
文龙大喝一声:「素贞淫妇儿,你接好……」
文龙死死地握住鸡巴,精液便如枪子一般打出来,喷到黄媚的脸、屁股、后
背、腰及乳房上,最后文龙又将鸡巴一送,粗暴地插入妇人的口里。妇人也识趣,
细细地品咂个不停。
射完精,文龙舒服地直起身,低头抚摸着妇人的头发,说:「淫妇儿,刚才
一时找不到你家的厕所,想拉尿也拉不成,憋得慌啊。」
哪知妇人听罢文龙这话,吐出鸡巴,又是妩而一笑,对文龙说道:「来吧。
让我为你品着它,就让素贞淫妇侍候你小便。」
文龙有些诧异:「你品着,我怎个拉尿法?」
「就射在淫妇嘴里,淫妇就好这个。」
文龙望着眼前这个极其淫贱的妇人,欲望又如熊熊燃烧的野火般升腾起来,
鸡巴刷地一声,重新挺立。此刻,文龙脑海里的幻像已全是母亲白素贞了。
鸡巴坚硬得如钢铁一般,把妇人的嘴巴都快胀破,直捅进喉管,可还剩一半
在外,两颗春蛋摇摇摆摆,击打着妇人高耸的乳房,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文龙竭力想像着母亲的样子,脑海中母亲赤裸的胴体越发清晰,越发的撩人
欲火。然而,由于欲火攻心,文龙一时竟尿不出来。
妇人用自己的左手紧紧地握着文龙那段未进入口中的鸡巴,抬着头,张大着
她那双秀丽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文龙,焦急地等待着文龙尿尿。
「哦,好爽,淫妇儿你握得这幺紧,让你大爷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吗?在我
的感觉中,我简直把自己的肉棒塞进肉泥中,简直跟肏一团泥巴无二!」
文龙抓住黄媚的头发,使命地将她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拉。
「嗯嗯……」
妇人模模糊糊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叫文龙放松。
文龙无可奈何地闭上两眼,把自己的身体尽量地放松下来,尽量不看妇人,
给自己的膀胱减压,「放松!放松!」文龙暗暗地给自己提示着:「我要尿尿,
我可以尿尿了。」
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文龙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从文龙的膀胱中倾泻而
下,冲过肉棒的障碍,滑过尿道,直冲妇人的喉管而去。
妇人腮帮子一鼓一瘪,将尿液尽数吞入肚中,临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
见识爷拉尿了,这幺难,哼。」
那种淫艳的神态,文龙看了,不觉醉了,哦……这不是活脱脱另一个母亲吗?
如果说文龙刚才还是云里雾里,对意淫母亲之事,还有些半推半就的话,那幺,
现在他则彻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他母亲……哦…
…原来,母亲在自己心目中,不仅是母亲,也是一个性奴!
真是不可思议,伪君子!呸,伪君子!你明明晓得母亲的心思,却偏偏作贞
男样,你这样,难道你母亲就会送给你一块贞洁牌坊吗?是的,母亲生养了你,
从她那里出来,吸她的乳汁长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从哪里
来,到哪里去吗?
呸,你算什幺孝子,当母亲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逃走了,文龙,你算什幺
英雄好汉,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亲的奸人。
不是吗?你连满足母亲最起码欲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于不敢做,你难道没
有撩拨你母亲,但你撩起了她的欲火,你却又不去日她,你是什幺东西你以为你
高尚……
高尚个屁,从小到大,或者说自从你的鸡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识,母亲不就开
始被你意淫吗?呸,我呸……文龙,今天总算是看透了你。
「爷……你有心事?」
「嗯,哦……没有没有。」
文龙从短暂的沉寂中惊醒,神经性的摇头。
「爷累了吧……」
黄媚一屁股坐在文龙的腿上:「奴家喂香焦与你吃。」
黄媚说着,用茶漱了漱口,从凉席边的石凳上的水果盘掰了一只香焦,剥了
皮,放在嘴里,双眼媚淫,水灵灵地盯着文龙,轻轻地品了一会,才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