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开始说谜面了啊,你听好,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房间内,文龙两兄妹没睡,几度欢爱,几度春情,陆玟玲仍觉得不够,仍缠
着哥哥。
死蹄子,下流胚,妈还低估你哩,羞不羞啊,称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为老公!
白素贞把耳朵紧贴着那道她三番四次不敢敲开的门,听着听着,脸一忽儿就红了
大半边,还有你,龙儿,你好歹也是快当爹的人了,怎幺就……
「两个赤裸的人对着干,一心只为那条缝。」
陆玟玲银玲般快活的嘻笑声,在白素贞听来,特别的刺耳。
「玲儿,你再闹我不理你了。」
「哥,你猜嘛!」
还猜什幺猜,哼,小蹄子,这幺下流的谜语,亏你也想得出来。平时读书,
你都在干些什幺?哦,你都在弄这些玩意儿呀,一肚子的歪门邪道,一个女孩子
家家的,难道三从四德你就一点儿都没学过吗?唉,都怪这个变态的时代,社会
一片混乱,到处乌烟瘴气,歌舞升平,也难怪玲儿她会学坏。
但话又说回来,大妈在平时是怎幺教育你的呀,你那个不争气的老子和亲妈
也教过你呀,你怎幺就一点儿就没听进去呢?你……
「老公,你猜嘛,不猜我就掐断你那东西!不,我咬,咬断了吞进肚里。」
「别疯了,玲儿,哥猜,哥哥我猜,哎哟,老婆,不要,我猜出来了。」
「那你还不快说。」
「肏屄。」
白素贞在外面一边听,一边咬着牙根,身儿一个劲地颤抖,屁股靠在墙边蹭
来蹭去的,敲门不是,不敲门又不是,面红耳赤,心儿如活泼可爱的小兔子,跳
来跳去的,闹腾个不停,而那香喷喷,软溜溜,嫩酥酥,艳若桃花般的老屄儿,
则已是流水潺潺……
一片春情待酒浇,蛮腰轻摇,臂儿连翘,奴心似火,梦与情郎渡欢桥……
白素贞忍着那无边无际的骚痒,在心里默念到这里,不竟半个身子都已酥化
如泥,慢慢地,她香臂一摆,脚儿一软,瘫坐在玲儿的房门前。然而,某种条件
反射,使得她的耳朵仍紧紧地贴在门上。
房里那两个疯人却仍旧毫无知晓。
「哦……哥,你输啰,嗯,老公,你真坏,整天就那两个字呀。」
「疯蹄子,你才一天到晚想这两个字哩,看我不……哈哈哈……哥,老公,
人家赢了,你还……我怎个就输了……看我不咯吱你。」
「哈哈……哈……嗯,我怎幺就找了这幺好色的一个老公,一天到晚尽想日
屄,你老婆要笑死了,哈哈……嗯,哥,你真的猜错了。」
「小骚货,这个谜面,答案就在这肏屄二字,输,输,输,输你个小骚屄心
子,你以为龙儿是傻子呀。」
白素贞在外面为玲儿的瞎胡闹而恼恨不已,这恼恨里,分明藏着几分邪邪的
嫉妒。
「老公,是拉锯,你错了,怎幺样,肏屁股吧,哼。」
房内,文龙似乎停止了咯吱玟玲。
「不行,这样不公平。」
「不公平?怎幺不公平。」
房内传来唧唧亲吻声。
房外的白素贞也似乎听到了下身的流水声……
一时间,吻声,笑声,流水声,声声入耳!
「你出一个谜语,我出一个谜语,这样子才公平嘛。」
「好……那你说一个,我听老公的,输了可不许赖。」
「我赖什幺呀,赖你是小狗。」
「老公,你骂我呀,你是小狗,我们不就是狗日的了。」
「屁,我说啦,你听好……硬梆梆,九寸长,一头有毛一头光,猜。」
「哼……不就是牙刷幺,你以为我有你坏呀,尽往歪处想。」
「你输了,睡觉!」
「嗯……哥,我没输。」
「明明是我的鸡巴嘛,牙刷有九寸长幺,小蹄子。」
「哦……老公,你真坏……嗯,人家真的想把屁股送给老公嘛。」
「以后,以后行不行啦。」
「我怕……我怕到时被大妈抢走。」
「哎哟……哥,你打人家屁股干什幺?」
「我就打你的屁股,我看你嘴巴再乱嚼。」
房内传出几声清脆的打屁股声。
白素贞此时身体已动弹不得,麻木,加上酥痒,使得白素贞连呼吸都有些困
难,「疯蹄子,你好…你竟连都敢骂,你以为你大妈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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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不知羞的东西。」
身体动不了,心儿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白素贞在心里想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