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笔迹的四个字。
——悬酒寻欢。
小屋做了木制回廊,回廊上摆了一小碟的花生。
男人拉着高平席地坐到了回廊,高平松了手,男人便开了自己的酒封。
高平不爱酒,高平也不贪酒,可是奉今明贪酒,他曾也乐意陪他喝酒寻欢,所以他懂酒。
男人买的的确是好酒。
醇,香,浓。
可是男人开了封却不饮,他慢慢靠倒在高平的肩上,那张称得上冷情的一张脸上荡漾开的是些许的融融暖意。
他凑到高平的耳边,悄悄道:“今日酒只得一壶,然则……”
男人没说完话,回廊上,桃树下,他凑上前软糯的唇已经亲到了高平的唇上。
高平眉眼不动,垂下的眼眸冷冷淡淡望着这个男人。
男人已是动情模样,他睁开眼,见高平不动,便在嘴角荡出一些笑意,他道:“恼了?”
高平不答。
男人自去拎起酒壶喝了一大口,凑到高平身前,张了嘴伸出舌尖撬开高平的唇便将那口酒渡到了高平的口中。
他好生熟练模样,已然不是第一次。
高平自来纵容床榻之人,可能敢这么对他的却屈指可数,他记性尚佳,确信自己的确不曾有这么一个情人。
然而此时所有一些都太过令人惊异,他不似入幻境,不似在梦中,男人并不是假的,他也不是假的。
靠在他身上的男人已经张开了唇舌亲吻他。
光天化日之下,空空小院,融融春日,高平忽然笑了一下,他伸出手反手搂住了身上的男人,一把将他压在回廊之上。
男人眼畔微红,似涂了淡淡红妆模样,他本不是多么俊秀长相,凌厉眉眼,一双薄唇,可只挑染一滴胭脂,混上一丝情意,便叫这三分相貌有了八分容色。
他自来气质冷硬,可唯有在男人身侧,便整个柔软下来,予取予求,可到底脸皮薄,求欢也只会亲吻对方的嘴唇,再多却不会了。
高平几乎是带着几分闲适之意拂开了男人的发冠。
散开了一头浓密黑发的男人躺在深色的地板上,他被曲起了腿,他微微闭上了眼睛,睫羽微颤,竟也是几分怪异的羞怯模样。
高平甚至并未脱去他的衣衫,只撕开了他的亵裤。
他下身还未硬起,只稍稍有些热度,高平望了一眼便不去管他,他分开男人的腿。
他有一双矫健的长腿,臀部圆翘,不同于男人毫无媚意的一张脸,他长了一个好穴。
漂亮匀称的褶皱是浅浅的粉色,那是少女处子一般的颜色,本不该出现在这样一个大男人身上,甚于这样柔软的颜色同他本人虽未表露但是清清楚楚便能感知到的强大是那么不一致。
这样的一个穴。
高平偏了偏头,本想直接肏进去,可是这样颜色的一个穴却叫他起了些意思。
高平并不是一个柔情蜜意的人,于是他只吝啬地伸出手稍稍揉开了那粉色的后穴,男人是尚未被肏熟的,高平喜爱骚浪的穴,插个几下就能出水的那种,可是男人不是。
甚至于连进入都显得困难。
男人的脸涨红,口中喘着气,眼睛却怎么都不愿睁开。
男人大约有些疼,他浅浅地吸了几口气,然而刚待他稍稍放松,高平便用力整根没入穴中,毫不留情顶开里头含羞带怯的肠肉。
男人被顶得呜咽了一声,他几乎下意识便想去推开高平,可是等手真的落到高平身上的时候,他却只轻轻落下,几乎是抚摸一般放置在高平的腹上。
男人沉重地喘息着,他不求饶,也并未发出什么淫荡的呻吟,他还未熟知情事的滋味。
高平在情事上多少年,身旁来来去去多少人,他知道那些不曾被肏成骚浪模样的人曾是什么模样。
就如这个男人一样,身下吃着男人的肉棒,尝到了些许滋味,却还不至于叫他们放荡淫贱。
可小小的滋味是会上瘾的。
男人已经有了些瘾头,高平只肏着他的肠肉,不去顶他那一点,微微擦过却叫他浑身一抖,他要寻乐,便自己扭了屁股,去找那地方,去送了那地方给高平死劲肏弄。
他真是青涩,不懂得延长那欢愉。
找到了地方便不离开,于是高平一下一下都狠狠肏弄到了男人穴中的那一点之上,他爽得浑身发抖,身下肉棒被肏得硬起,他张开腿急促地喘息,身上的道袍还尚且穿的端整,可身下的后穴被肏得已是一个圆洞模样。
高平肏他也由着自己,他极少纵情,自来寻欢只点到为止。
可是此际,他看着这个男人模样居然也懒得再去压抑自己三分。
提起男人的胯便大力肏弄,扑哧扑哧肏弄后穴的声音急促。
高平甚至并不多说什么话,他便只泄欲一般肏他,他不去摸他,不去亲他,他连衣裳都懒得去解他。
他掰开他的腿,压低他的腰,蹲着肏弄那个已经被肏开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