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睁大了,他被另外一个人陌生男人困在怀里,那人的手劲十分大,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他几乎在瞬间就痛得出了冷汗,口中嘶哑地叫唤了一声李慕笙的名字,可李慕笙似乎没有听见,他移开了视线,不愿意看他。
接着他便被身后的男人和另外一个更加高大的男人直接带了出去。
被抱着一点点离开李慕笙的时候,他努力回过头去看那个人。
他的喉咙就好像坏了一样,明明已经在嘶声力竭地叫喊,却什么都发不出声音一般。
对,一定是因为发不出声音,不然李慕笙怎么会听到了不理他?
怎么会就这样…………把他丢给陌生人?
李慕笙不会这样的,不会的不会的…………
他在心底里如此呼喊,忍着痛楚想要从对方的钳制中挣脱出去,可直到那门被缓缓关上,直到李慕笙完完全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都没有看到李慕笙再回头望他。
他看着就紧闭的门,大大睁着的墨色眸子里怔怔落下泪水。
箫景叫的很惨。
在他被抱出去的时候。
他的声音嘶哑成一片,在原本就吵闹的包房,显得有些小声。
可李慕笙每一个字都听到了,他一直在叫自己的名字,甚至他周围坐着的朋友,都诧异的回头望他。
他忍住了,没有回过头去看箫景。
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拿着的酒杯甚至就要被捏碎了,可他还没有回头。
直到箫景被完完全全拖出去,包房的门再次关闭的时候,他才微微侧头,看了过去。
这里的隔音很好,什么都听不到了,就好像刚才根本没有一个人在那个门口撕心裂肺的喊自己一样。
李慕笙有些怔怔,他不知道刚才箫景是以什么样的面容在叫他的名字。
会和三年的自己一样吗?
跪在雨里,声声撕心裂肺,像是声带都可以丢弃一样叫一个人的名字吗?
他的心口有些麻木的疼痛,眼睛也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难受。
他再也端不住手上的那杯酒。
酒杯被他放下的时候,身边有人拉了拉他,问,“李少你怎么了?”
李慕笙坐不住了,他直接起身,大步就往外走。
走出了包间,外面的楼道除了几个侍从没有任何人。
他看着长长的走道,突然有些心慌。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抓住了面前的一个年轻侍从,语气有些凶狠急切,问,“刚才,刚才从包间里带出去的那个男人,在哪?“
那年轻侍从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一时半会居然害怕得不敢说话,李慕笙揪着他的衣领,大吼道,“快说啊在哪!!”
“先生,是从包间出来的那三个男人吗?他们…………他们好像上到四楼去了……”
李慕笙放开了侍从,直接往四楼飞奔而去。
箫景被这两个人拖到了挂满器械的调教室。
他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微微有些发抖。
那两个人不知道在商量什么,拍了拍他的脸,说,”小可爱,小宝贝,听说你在李少面前装纯洁小处男?谁不知道你箫景是什么货色,你还跟李少装纯啊?“
箫景这时候才从被李慕笙抛弃的痛楚中找回了一点自我,他鼓足了力气推了面前的人一把,又要想跑出去,结果对方似乎有点拳脚,直接把他撂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就要打他巴掌,可马上就被另外一个人男人制止了,“喂,还是别动他吧,李少只让我们调教调教,你打他,要是以后李少又疼他了,我们岂不是没好处?”
这个男人这才收住手,可他还是笑了笑,俯身就在箫景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也舍不得打,毕竟听说你是个极品浪货呢。”
箫景这次知道逃不掉,他便一声不吭,直到被两个人架上了一个特制的木马上,他的脸色才微微有些发青。
那个木马很高,没有马鞍和脚蹬,上面有着一个粗大的木制阳具,整根阳具上面更是有着可怖的瘤状物,这两人一个人抓住他,另外一个人在那阳具上抹上了一些有着催情作用的润滑剂,便把他架了上去。
没有经过放松,他昨晚才被彻底蹂躏过的xue口还红肿着,此刻就被这两个人强行按在了木马之上。
箫景这次痛得用力挣扎起来,可却被这两个人死死按住,一点一点把他压了下去。
他就像是一只被突然剪去了翅膀的鸟,挣扎了几下,就快要死了一般。
这两个人似乎不怎么有耐心,用力把他往下压的时候,箫景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疼的晕过去。
可当体内这根可怕的东西随着木马一块动起来的时候,他才恨不得刚才直接晕过去……
体内的东西冰冷而粗大,那里面粗糙的一颗颗瘤体更是摩擦着他的内里,也才一分钟而已,他整个人已经浑身冷汗。
那两个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