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暧昧着。
互相回吻着。
叶鹤霖的手从千夙西臀部,脊背,腰间,摸到他胸前,手臂,再到手腕处,然后是冰凉沉重的一只金环,之前两人在床榻上痴缠交合时便已发现了,却因着情动炽热并未仔细询问。
“这些东西是他给你戴上的?”
叶鹤霖将千夙西垂着的手从腰间捉起,握到自己掌心之中,抬高了细细打量那一截霜雪般白皙光滑的手腕,却套着一只毫无温度的金环,眸光中有一瞬间的戾气和锐意闪过,又低头瞥了一眼少年脚踝处同样款式的金色足圈,定定的审视判断着,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不过一点也不碍事的,就是有时候会怕被人给不小心看到,毕竟男子戴这种东西很少见的。”
千夙西点了点头,毫不在意的神情,轻轻浅淡的笑着,面上是情事之后的红晕未褪,仍有细汗渗出,眸子里一丝慌乱躲避闪过,将叶鹤霖的手拉开,转移掉他的注意力,十指相握的扣在手心里,靠到了男人的肩头,不让他担心忧虑,将事实真相给巧妙轻淡的掩盖住,低声的撒着谎,解释道。
那金色的手环足圈虽看着样式精美,打造用心,却绝不是因为徒好看装饰而戴上去的,其中隐藏的机关门道叶鹤霖其实也能看出些许,但既然千夙西不愿提起,也没有必要非逼着人说清楚来历缘由,叶鹤霖也跟着笑了笑,道:“那便好,下次我送你东西时肯定会记得,挑些可以藏在你身上的,不被人瞧去的。”
千夙西眉眼间闪过些许俏皮之色,牵着叶鹤霖的手往屋外走,低声道:“哥哥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而且,刚才,你已经给了我很多。”
他说的是叶鹤霖与他的痴缠交合,是二人灵肉合一的满足和愉悦,是彼此爱意与深情的融合与互通。
叶鹤霖明明听懂了,却仍是要歪曲本意,将千夙西的话给解释为另一种意思,附和的点了点头,手摸到身旁的人腰边,揉着那被布料盖住的饱满臀瓣,用手指轻轻敲打挑逗着尾椎骨下方,略微凹陷的双腿间臀缝处,道:“的确,我刚才射了好几次,都送给你了,送到你身体最里边,绝对不会被人给发现。”
千夙西其实一直听不得这种赤裸又直白的话,面色又烧红湿热起来,想着他刚才被叶鹤霖分开双腿进入,肏得欲仙欲死,呻吟啜泣不断的失神模样,觉得自己真是淫荡不堪,饥渴至极,却又偷偷的心喜甜蜜,毕竟也让他喜欢深爱的人在他身上得到了满足和愉悦,拉住了叶鹤霖的手,难堪道:“别碰那里,哥哥射进去的东西会流出来的。”
说不出为什么,心里有种隐晦难言的欲望,想含着叶鹤霖的东西,一直都含着,让男人肏完他的痕迹和射进后穴里的白浊湿液都能够留得更久一些,让他已经被调教玩弄的淫荡身体可以被真正的情爱和珍惜给占有。
千夙西被换了多种姿势索取占有了一番,四肢和腰臀都酸软无力,走的有些缓慢,叶鹤霖顾着他,步子也迈的小,两人此时才关上房门,正要跨下走廊处通往院落拱门的台阶。
“小傻子,别怕,以后有的是机会,有的是时间,我的东西通通都射给你,压着你做一百回,一千回,从早做到晚,埋在你体内一辈子,让你后面都灌满我的东西,身上都是我的痕迹,永远都不再离开你。”
叶鹤霖停下脚步,转过身体,不再用手揉捏千夙西的臀瓣,只是抬起手,食指勾起,用指关节轻轻的摸了摸少年的鼻尖,上下慢慢的摩挲着,又去抚弄柔软的红唇,面对面的许诺道。
千夙西点了点头,在叶鹤霖手指上回吻了一下,面上含着羞涩和笑意。
叶鹤霖也看着他笑了,将千夙西按着腰肢一把打横抱起,往上轻轻一抬,用手掌托扶住怀中人的腰和肩,沉稳有力的,快速默契的,抱着人穿过长长的宗府的小路,送人回去。
此时夜已经有些深,寂静的小路上空无一人,只洒落下淡淡的月辉,温柔又缱绻,恬静又安心。
千夙西的一条胳膊攀着叶鹤霖的肩膀,将自己的脸颊贴在男人的胸口处,听着那有力沉稳的心跳,感受着衣物底下肌肤的温度和热意,他和叶鹤霖做了,以最坦诚相待,毫无保留的姿态彼此交缠亲吻,媾合交欢,做了世上最亲密无间,最快乐欢愉,最甜蜜幸福的事,做了谢非鸩在他身上做过无数遍的事。
叶鹤霖抱着他,含着笑意的看着他,脚步仍是轻松惬意,似乎也是想一同相处的再久些,并未走的很快,千夙西心里装了满满的幸福,如飘在云端里,浸在烟雾里,脑子里全是不真实和斑驳的记忆片段,叶鹤霖刚才跟他叙述爱意,吻他,抱他,肏他,又如同踏在最坚固牢靠的地面上,心里是真切的满足和拥有,叶鹤霖恩爱之后也依旧陪着他,抱着他,同他一起走完余下的路,心里有着巨大的喜悦和快乐,他至少也有一段时间是属于那个真心爱他,对他好的人的。
遗憾和愤恨,失落和难过,对现实及生活的不满和怨言,在这好几个时辰的甜蜜亲热的相处里,在彼此的下体紧紧契合相连,贴着胸膛拥抱接吻的时候里,似乎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