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你坐下来,我帮你
把屌舔乾净。不要生气了,今后你想怎幺都行,好吗?」我不生气,是难过啦!
那一夜,我拥着老婆,我不敢閤上双眼,深怕一觉醒来,我就失去她了。
唐怩在我耳边说:「爱你!老公,我真的爱妳,一直都是爱妳的。」
感觉她在说梦话?翻身对着她的私处吹气,嘴唇越靠越近,舌头还是碰了上
去,她害羞地推着我的头说:「不要,那里髒了!」
我不理她的话,把整个嘴都贴上去,像在吸取什幺似的,她不停打着颤,看
来浑身都酥软了,娇淫着说:「昱隆,你再插进来,好吗?我要。」
潘朶拉的盒子被打开后,我们没有吵架。
但她把那一盆铁炮百合连根拔起,那球茎被封存冰箱里。
我费疑猜,不解其意,只好让〈琉夏〉去问她,妳最近怪怪的,发生什事儿
了吗?她回:
百合不再纯洁,我做了让男人都会讨厌的事情〈偷吃〉。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偷吃。我只是一个演员,我最在乎的,是证明自己仍
是有魅力的。我一定伤了老公的心,我没有想要辩解,偷吃这行为不好,我自己
知道,所以请不要骂我。
事已至此,〈琉夏〉没有骂她;我也没再责怪她!
唐怩是嫁给我,才失去清纯玉女的演出机会,如今她退求改演情色,我也捨
不得骂她。
藉着散步,在河边恳谈,问,怎会发生这种事?
她才说出,这段日子在外商公司当翻译,和那黑人的一些琐事。
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像知了,话不停在耳嘶嘶鸣叫,路过的行人,却
误以为我们在甜蜜私语。
「老公你最爱我不穿内裤,对吧?」我点头。
她往下说:
没穿内裤时,小屄散出的费洛蒙会很浓烈。黑人鼻息天生敏锐,老闆最早发
现,一开始只是会心一笑。后来禁不住诱惑,就常常过来想嗅嗅。
而我以为自己还当红,以为还在演。别人寄曝露衣服,你竟同意我露出
;我想出轨,你还给我豁免权,你都不生气喔?
「蛤!就因为我没生气,也拿来当出轨的理由?」
她低头慢慢的回:
「对呀!慢慢地,坚贞的道德像冰块,慢慢的被慾火溶化了!」
老公!我不骚,我只是诚实,对身体坦白。我想要有不一样的高潮,奶子喜
欢被揉拧,身体喜欢被驾驭,想要被抱起来大力的肏…还有好多、好多。
你的纵容,让我相信,你会答应我的。于是就发生了,我让老闆进入我的身
体里。
听老婆娓娓道来,我一身汗,暑气旺盛如焱,太阳穿透树叶,把心事晒成一
片片黑影,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幸福像冰块,就这幺掉落一地,愈溶愈小,变成
一滩水洼,然后消失不见。
我老往河边里打水漂儿;老婆趴在栏杆上,也没看我,说她懂:
「打水漂儿,一去不回,如果你要怪,我愿意和你婚离!」
〈婚离〉好可怕的名词,我不要!
出轨只是虚妄的东西,发生过后就是发生了。任何外遇、出轨、被肏都只是
一种性爱的形态,亦像冰块,亦会消失不见。
但是性爱,是令人血脉喷张的迷药,也是会致人沉沦的毒药,可它又像醇酒
,让人无法拒绝。清纯的老婆都接受了,这就是事实,我就得配合转变,我的心
中是有一些悔恨,但我不会怪她!
「不,亲爱的,不是妳的错。是我们把心里的话藏过头了!」我懊悔的说:
「事到如今,妳也不是头一次,我们不一直很性福?」
「那有,人家这是次。」
手往我颈项延伸,眸光眨眨的闪,引渡我进入后,粉贝再度紧闭,我身陷其
中,就没有失去。让慾望的水,将我吸进更深更深的海。
一阵摇晃,水开始旋转,美人鱼拖曳着长尾,让我翻腾不息。
我感觉一阵风吹来,心的树影摇摇晃晃,身影在河里摇摇晃晃,我从回应中
,感觉触摸到的她。
走出迷宫后,她害羞的问:「这粉贝,还能用吗?」我点头。
「那…老公今后只有〈蓎怩〉了。」
彼此不再追究。
必需有人憎恨、有人倒下、有人惋惜、才会有人按讚。
但是躲在粉贝里的我,不会尊严受伤,连面对问题都不用。
唐怩像大海,别人的精液像冰块,早就溶化,消失不见了。
铁炮百合被铅封后,唐怩很乖很守分,也辞去了帮保罗翻译的工作。她赋闲
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