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次,因为她不由自主,身体随着黑人的动作在扭怩。
这黑鬼真的比我强吗?还是她只是在扭怩作色?这是真实,还是演戏呢?
时间一秒秒的流淌,精液亦是。
可以删掉重写,精液不会倒流,无法挽回,即使我已经很后悔。
在这之前,我设定这一场床戏,只会在里发生。而且是结局的最后高潮
,一直在酝酿,舖陈了多少情绪,多少想望在心里澎湃汹涌?
如今我后悔了!却无法挽回,真实的发生了。
如今老婆的身体里,有着黑人的精液,想到那味道时,还真的有些噁心。
时间从不会停下脚步,精液随着时间一点一点侵入,十分钟,该已经占领子
宫了吧?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两人还迭抱在一起,老婆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馀韵,还
是期待再一次高潮呢?
我,爱恨交加,心脏快要窒息了!
〈爱〉是看到老婆从这过程中找到快乐,感到兴奋,以致无法自拔。
〈恨〉气我自己赔了夫人,还担心她会不会上瘾?从此陷在色慾漩涡中,忘
了回家。
我退出屋外,走道的阳光更眩,我无法面对,被阳光螯到浑身刺痛,几要昏
厥。
我认定还在演,不忍离去。
唐怩起身坞着私处,走出房间冲进浴室,我拿高机相机,从小窗窥录浴室,
她开始冲澡,把清水和肥皂都放在重点部位,偶儿冲脸,她想冷静?
偶儿冲嘴,肯定嘴里还有老闆的味道?
忽觉得,又有精液从屄里流出来?再洗,一遍再一遍,彷佛怎幺清洗也洗不
乾净。
看着流淌的水,感觉和着她的眼泪,但我不肯定。
能肯定的是,丰满坚挺乳房,纤细没有赘肉的小腹,稀疏的阴毛,后翘的雪
臀,那湿漉漉的长髮,垂在老婆的胸前,遮住了她的嫣红,水气,让她散发一种
朦胧的美,让我看不穿她的心。
我忘了是怎下楼的?
路过常吃饭的摊位,老闆娘问我那不对劲?平时怕花钱,只吃一碗肉燥,饭
配鱼皮汤。我.今天煮了一只龙胆石斑鱼,还喝了一手啤酒。
微醺,晃回家,老婆还没回来。
等她进门,我迎上前去,把她压在玄关,再扯掉她的衣服。她拧了我一下嗔
道:「喂!你这大色鬼!」还在演?完全没有看出,我知她出轨后,此刻心里的
痛苦和矛盾。
「你真的不怕我被别人看啊?你好变态!」唐怩笑着又捶我。
「妳出轨,都不怕伤我的心?我还怕老婆被看。」这一问,老婆羞红了脸无
言以对,接着抿嘴,眼框红红的,再也抬不头来。
她应该知道我满屌的怨气,从此不再出声,也纵容的配合我的粗暴。我毫不
留情地,插了进去。从龟头的回报得知,窄洞变鬆了。
「公!…不要生气!饶…了…我」她兔强一字一字地说着。
「老婆被肏坏了,还要我不生气?」我心里极度矛盾,她愈是不辩解,我就
更粗暴地肏她。唐怩啊,妳本来就有出轨豁免权,难道就不会编个理由吗?
「…唔唔…我不对,没有理由…嗯嗯嗯…呀…」随着我粗鲁地教训,唐怩从
求饶,变成呻吟,而这呻吟似有节奏,彷彿是在迎合我的教训。
「贱货,有豁免权,就不用知会老公吗?」我怎这样说,难道是刺激佔了上
风?
这时,老婆的手机响了,她不敢接,一直响,断了又再打。我叫她把手机拿
过来,一看,是保罗。把手机放到她的脸旁,吆喝一声「接!」,我则继续提屌
鞭挞她。
她犹豫着,但还是趴在大门边接电话,只是尽量不让她老闆,听见这边的声
音。「喂!没事。我?我没什幺…啊嗯…」这让我更生气了,更勐烈地抽插,连
大门都开始摇晃起来。
「没什幺…对,他发现了,不会,他很理智…嗯嗯…呜啊嗯…」她挂了电话
,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嘤嘤的哭声,让我看得又气又心疼。
「后悔吗?说。」我揪住她的头髮,对着她的耳边说:「妳只要知会我一声
,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啍…」
「呜呜…公…我错了…不要生气…你怎说,我都配合。」看老婆这样认错,
我再也肏不下去了。
「哼…爽不爽?」我抓紧老婆的屁股,加快加深了几下,感觉到热流,以剧
烈的气势,从龟头喷出,洩洪的那刹那,所有的自尊,几乎全淹没在精液里。
射完拔出,我天旋地转,老婆转身扶住我,说:「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