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绯尘咽下嘴里的荷花酥,微微点头。随后拿起旁边的一盏茶,一饮而尽。
“嗯?”楚天阔不解,“这是对荷花酥满意了?”既然绯尘点头了,就算顺利通过考验。楚天阔沾沾自喜,对自己的厨艺表示赞叹。
果然,小爷我就是天才。做什么都能手到擒来,小小的荷花酥怎能难倒我!
“师兄——”
在楚天阔沾沾自喜之时,门外传来南烛叶的声音。随后南烛叶与肖豫灵二人进入正厅,此时正是用餐的点,两人想必是来吃饭的。
“黑兄弟,你也在。做我师兄的贴身护卫感觉如何啊?”南烛叶一拍楚天阔的后背,笑着问道。
楚天阔:“……”
要是可以楚天阔定会用一言难尽来回答,每天在绯尘身边,如同在刀尖上走行。一是要注意言行举止,压抑自己的个性,绯尘说什么就是什么。二是尽可能的伪装自己,定不能让绯尘察觉一丝异样。
楚天阔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回答这个问题,干笑两声没有说话。
“这是什么?”南烛叶看到盘子里的荷花酥,既然摆在桌子上就一定是可以吃的。南烛叶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一块便往嘴里放。
“等……”绯尘晚了一步,想要制止却未来得及。
接着,众人就看到南烛叶苦着一张脸,张着嘴像是在吃药一般。
“这什么东西,也太难吃了吧!”南烛叶没忍住,一口吐了出来。接过肖豫灵递给的茶水,大口大口喝起来。整整一壶水,全都进了南烛叶的肚子,整个人这才感觉活了。
肖豫灵也拿起一块荷花酥放在嘴里,他想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结果也没好到哪去。
楚天阔:“……”有那么夸张吗?不就是一块荷花酥吗?这怎么跟要他们命似的。
楚天阔不信邪的拿起一块,刚尝一口瞬间觉得自己在吃毒药。本就黑的脸色皱成一团,瞬间成为一张苦瓜脸。
“这也太难吃了……”楚天阔自己都吃不下去,他好像放错调料。错把盐当成糖,还不止于此,整个荷花酥又咸又苦,难以下咽。
楚天阔终于体会到南烛叶与肖豫灵二人的反应,但是刚才绯尘吃的时候为何没说?难道他是强忍着咽下去?
“师兄,这是谁做的毒物,险些要了我的命。等我找我此人,定要好好教育一番。”
楚天阔:“……是我做的。”
“黑兄弟,你是想毒死我们吗?”南烛叶苦着一张脸,嘴里难以下咽的味道依旧存在。
“这怎么能怪我,我也没让你们吃。是宫主他要吃的,我看他方才吃的还可以。”楚天阔如实回答道。
“师兄,你吃了?”南烛叶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没想到绯尘兄你竟然好这口,果然非比寻常。”肖豫灵插嘴道。
绯尘:“……”
楚天阔投去询问的目光,似在问道:“你是怎么吃下去的?”当二人目光对视上的一瞬间,楚天阔迅速将头瞥向一旁,躲开绯尘的打量。
“本座只不过想尝试一下不一样的味道罢了,看他做的如此用心,本座怎能说不吃就不吃。”绯尘仰起头,勾起一抹笑。
“把这些荷花酥都收起来,本座就喜欢吃这个味道。”绯尘命旁边的婢女将盘子收好,身边的人听后一脸懵逼“居然喜欢吃它,不可思议。”
楚天阔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绯尘是不舍得丢掉自己做的荷花酥。即便再难以下咽,他也会说好吃。不然为什么如此挑剔的一个人,没有指责于他呢?
可想完楚天阔连连摇头,心道:“不会的,不会的。绯尘怎么可能这样做,他才不会这么好心。说不定他还真喜欢怪味道,不走寻常路而已。”
“算了,我都饿了。”南烛叶坐到座位上,拿起筷子就要吃饭。
“洛白,你也一起吧!”
“对啊,黑兄弟你也一起吃饭吧!”
绯尘招呼楚天阔一起吃饭,楚天阔有些诧异,可他的肚子也感觉到饿了。管他呢,吃饭最重要。
楚天阔厚着脸皮,一时忘记自己护卫的身份。坐到绯尘的身旁,拿起筷子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吃相本就放肆的楚天阔丝毫未收敛,一顿狂风卷残云。南烛叶挖苦道:“黑兄弟,师兄他平时都不给你你饭吃吗?看你的样子像是三天没吃饭哈哈。”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楚天阔嘴里塞得满满登登,口齿不清的说着。
“哈哈哈——”南烛叶与肖豫灵二人狂笑不止,被楚天阔的话逗得捧腹大笑。
绯尘显得镇定许多,安静吃着饭。
“他这副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肖豫灵笑着说道。
“我也觉得说话的语气倒是与楚公子很相似……”南烛叶插嘴道,可随口立刻捂住嘴,瞄了绯尘一眼。他不该在此提楚天阔,以免师兄又想起他。
“咳咳咳——”
正在吃饭的楚天阔听到南烛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