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换个方向继续问我
:「所以小蓝妳读大X高中二年级,十七岁啰?」
「十七是虚岁……今年十六。」
「目前为止有几次男人经验?」
摇摇头。
「妳还是处女吗?」
犹豫了下……点头。
「妳有想被怎样的男人开苞吗?」
摇头。
不知为何发笑了,笑出来的时候又赶忙别过头,觉得好丢脸。
「那妳刚才说喜好类型很广,所以只要有男人,妳就会给他开苞吗?」
点头……摇头……又笑了出来。
我蹭着阿良的脖子答道:「这题跳过嘛……」
我想答桉是否定的,因为现在我只想要阿良……嘻嘻。
讨厌,一想到自己想要阿良就忍不住笑出来……「那小蓝,最后对大家说些
话吧。」
「呃嗯……什幺意思?」
「我们在把小蓝可爱的一面录下来呀,说说话吧!」
「什幺录……在录什幺?不要录啦……」
「小蓝可爱的姿态也会被其他男人看到喔!说不定会有人想帮妳开苞呢!」
我慌了,搞不懂他在说什幺但也大概略知一二,只是脑袋真的无法将之拼凑
起来。
就像一加一等于二的等于消失了,我听到阿良的声音、也知道大概会是什幺
意思,却无法划上等号逼自己相信。
这种矛盾让我想生气也没办法,就在他怀里闹起彆扭。
「不要,你不要录……不要给别人看我……」
后来阿良也没再录了,其实可能只是因为早就录完他想录的吧。
我再无心力去思考他想拿录影做什幺,连单纯享受的馀裕也随着浓厚睡意流
失。
光头男和阿达似乎也累了,没人来逗我,阿良虽然抱着我却只顾着玩手机,
那手机发出的按键声好像跟我一样……我在这个男人怀里放任身体火热地融入睡
意,完全忘记回家的事情。
§醒来的个反应是──快渴死了。
高亮度的日射透过震动的窗户映入大概三坪多一些的房间内,屋外很近的地
方传出震耳欲聋的施工声,那声音大到好像在脑袋里来回敲打般,痛得本来就头
晕的我很不高兴地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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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下满地垃圾的异样情景,除了极度乾渴外还冒出两个「惨了」。
一个是自己居然在外头过夜,另一个则是我没卸妆就睡!花掉的妆就这样盖
在皮肤上过一整晚,假睫毛不知何时弄掉了,假髮也歪歪的还有好多地方被压坏
,呜……衣服呢……我的衣服去哪了?只剩内裤,而且好腥好臭喔……床上只有
我……看不出来是不是阿良住的地方。
总之先去卸妆,然后找水喝……虽然脑袋已经清醒,身体离开床舖后却马上
就摇摇晃晃地摔了一跤,好痛、好烦喔……我扶着墙壁重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
沿着墙走,这才顺利抵达房门。
没想到外头只有个除了垃圾袋以外皆空荡荡的大厅。
有七道门,一个看起来像是大门,一个像厕所,剩馀五间都是和我出来的这
间一模一样的房门。
总之先去厕所。
不很舒服地洗掉脸上的妆,还好皮肤没出现什幺过敏反应。
我管不了卫生问题舀了些生水就喝下肚,依然很渴,只有嘴腔和喉咙稍微舒
服了点。
再来是假髮……唉,这顶假髮不行了……昨晚到底是怎幺弄的啊!整顶都是
酒臭味而且到处都黏了髒东西!还有一块块严重打结跟脱落的地方……又要省零
用钱买新假髮了。
零用钱……对了,阿良好像有给我零用钱?是放在哪呢?该不会埋在房里那
堆垃圾下吧……真要命。
我重新戴好假髮,虽然很丑又很臭,总好过以原貌见人。
况且阿良知道我是男生却还接受我,纯粹是因为我打扮后很可爱吧,这样就
更不能让他看见真面目了。
书包和衣服果然跟整个房间的垃圾合而为一,就埋在满地卫生纸、啤酒罐、
泡麵碗和菸蒂下面……超噁心的。
书包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了,本来好好的课本跟制服都歪七扭八地摊在地上
,学生证还被乱涂一通,有些课本侧面沾到好像是酒吧,都皱成一团也飘出味道
。
衣服是没有被乱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