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座山。
这山光秃秃的,环抱山群里有一个小村庄,那里的人都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他们站在村子口,原本的田间小路变成了迷雾。
没有人敢靠近迷雾,那迷雾后有什么怪物般,庞大的躯体像蛇一样,来回盘爬。
村子四周全是雾气,河边好像被无限延宽,原本的小河变成了湖泊.....上面开满了莲花,各种各样,妖艳异常。
张无赖双腿打颤,他吓的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张氏妇人恨恨的掐了他一把,疼得他诶哟一声,连还嘴都不敢,那张氏妇人指着他鼻尖就开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看你惹的好事!老娘被你害惨了!你个杀千刀!”说完就在他身上乱捶。
那张无赖在外面处处吹牛,还总教莲大郎如何教训女人,结果现在被自家婆娘骂的连声都不敢吱。
张氏妇人本就是个悍妇泼皮,耍起泼来让男人都脸红羞愧,她什么污话都往张无赖身上扔,骂的多了,张无赖也气了。
他本来就恐惧,而恐惧极容易引起极端愤怒,他吼道:“臭娘们!不是你说的吗?那莲家小娘子,一手好针线活,替那莲家大郎赚了聘礼,娶了隔壁村村长的女儿,你说,我们要是娶了那小娘子,我们一家的吃喝都不愁了,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你还说,让我先把那小娘子破了身子,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不从,到时候连聘礼都省了,她就得乖乖的来我们家做牛做马,不然的话,就治她个失贞失德的罪,是你告诉我,怎么强暴她,怎么丛勇莲家大郎,告诉他什么‘女人失贞就得死’这种话,不是你教我的吗?
我上哪去知道,女人失贞就得死,还有什么官府的人如果知道,会来抓人,又什么沉河的,都是你告诉我,你说这样莲家大郎就会乖乖的把妹妹送到我们家,给我们家干活。伺候我们一家老小。
这些主意都是你出的!!!她要报复,也该找你啊!都是你指使的!”
话音刚落,那泼妇甩手就给那张无赖几巴掌,她气的直跺脚,拍着自己大腿,连哭带嚎的:“诶哟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你操那个小骚货的时候,你想什么来着,你那鸡吧插在那小贱人逼里时,你想什么来着。还找我?
干她的是你,怂恿他哥砍她的也是你,煽动大伙一起起哄的还是你,关我什么事啊!诶哟喂!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
玉书浚窝在虚糜怀里,他说:“他们简直太恶心了.....”
泼妇还在哭天喊地,忽然莲心笑着站在她身后,手指轻轻的搭在她肩膀上,说:“噢~~~~~~~原来是你啊.................”
张氏泼妇吓得牙齿打颤,她瞪大了眼睛回头去看,只见莲心一只手插在她的胸口,捏住她的心脏,一把拉出,放在嘴巴小口小口的咬着。
那泼妇被挖了心,却没有死,而是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莲心转向张无赖,张无赖吓得连连后退,他说:“莲心,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我可以娶你,我不要你为我家当牛做马......我......我休了那个悍妇,我让你当大......”
莲心的手直接掐住张无赖的脖子,她说:“失贞的女人,就该死,就该被浸猪笼,被乱棍打死,被扒光,挂在村口?那你这个男人呢?一点责任都没有?明明是你伤害了我,为什么受惩罚的却是我?你也来好好感受一下,被强暴的屈辱吧!”
莲心将他向村口抛去,几条触手肉虫从迷雾里急速爬来,张无赖的手脚被砍断扔进荷花池里,他被削成人棍,挂在村口。
一条麻绳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让他在窒息之间徘徊,他们已经在虚糜,死去的瞬间是重生复活,那些酷刑是无法逃避的折磨。
村子里的男人们眼神恐惧,他们纷纷摇头哭喊哀求,但他们的身子却不受控制,全部像张无赖靠近。
莲心踹了一脚张氏泼妇,她说:“想要我伺候你?要我为你男人做牛做马,呵呵...........你觉得我一手好刺绣活,能给你赚很多钱,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管坐在家里当太太,尽情压榨我就好了,把我强娶进门,你公婆我伺候,你儿子我伺候,你全家的生计,都是我来伺候,你想的可真好哇!!!!”
莲心弯身折断一根莲藕,掰开扔在地上,那莲藕化为一架织布机,上面零零碎碎都是针线活的东西,莲心将张泼妇按在织布机前,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不停的,织布,做针线活........永远......”
张氏泼妇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干活,她还保有自己的意识,她哭喊哀嚎,可是身体却违背她的意愿。她见到那几个梭织上,竟然是她一家老小,有他公婆父母还有儿女.......那些血顺着线在织布机上一下一下动着。
他们的血肉交织在线棉里,张氏泼妇发了疯的喊道:“莲心!!!!莲心,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孩子吧,他们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