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山狼精........还有....你也放走过很多灵兽,你说过,在某次任务时,其他人都无法横跨的海域,只有你能游过,是因为你救了那片海域领主的儿子.......他们的儿子就是你曾经放生过的........为什么你能放过他们,我就不行?”
玉沭凉咆哮着大骂一句:“你和他们一样吗?你是灵兽吗?你是妖怪吗?你他妈的是畜生吗?你跟我说这种话.........你.........你找打了是不是!”
他一抬手,玉书浚本能的缩着脖子想躲,但是手落下时,玉书浚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自己的双肩被玉沭凉抓住。
玉沭凉双手抓着玉书浚的肩膀,恳切的说:“你的命是我救的,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就将我陷于为难的境地,对吧。”
前一刻他还暴跳如雷,下一刻他就换了一副慈悲面孔,玉书浚抽抽鼻子,点点头,好多事他都想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他的命的确是玉沭凉救的,他做什么,都不能伤害玉沭凉。
玉书浚想到,如果自己私下溜走,或者任性的留在这里,玉沭凉回到弥山一定会受到责罚。
玉书浚虽然无法留下了,但他想让他的双亲安心度日,父母在失去他之后又生了一双儿女,看着弟弟妹妹,自己的亲人也算老有所依,他实在不想再让他们为自己担忧。
于是,他在双亲面前撒了一个谎,他告诉他的父母,他与玉沭凉一样,在弥山过的很好,他的父母很欣慰,还因此以他为荣。
在乡亲面前骄傲的说,我家的阿浚啊,和阿凉一样,是给仙人做仆人的,在弥山好吃好喝的过好日子。
周围的亲人都向他作揖恭喜,只有玉沭凉的眼神冷冰冰的,他赫然起身,气愤的指着玉书浚说:“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便甩了他一耳光。
所有人都大惊失色,本来和和气气高高兴兴的,玉沭凉怎么忽然就发脾气了。
正当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时,玉沭凉指着玉书浚说:“你满嘴胡言乱语,你竟然还学会说谎了,你怎么对得起我,我七岁,在弥山上拼命为你求情,才留你一条性命,我容易吗?我好不容易将你养大,你竟然变成现在这样,爱慕虚荣,又满嘴谎言!你对得起我吗?”
玉书浚被他打的有些惝恍,他捂着自己的脸不知所措,众人对他指指点点的,玉沭凉摆了一个手势,大家安静后,他缓缓的说:“阿浚与我不同,他根本不是弥山的仆人,他只是弥山的牲畜。”
说完,他还将玉书浚的上衣撕开,他的胸口有一个烙印,那是牲畜的烙印,此烙印代表着他是弥山的所有物。
玉书浚满脸通红,他连忙拉紧自己的衣衫,恨不得躲到地缝里。
玉沭凉恨恨的握紧拳头,他说:“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滩烂泥,早知你如此不堪,我就不该带你下山!让你在这丢人现眼,让你父母蒙羞!”
说完,他向人群外走去,玉书浚见他走到人群外,他才慢慢站起身来,玉沭凉停住脚步,呵斥道:“还不快滚过来!没脑子的玩意!不知羞耻!站在那干什么?
等着父老乡亲看你这丑态吗?爱慕虚荣,自己是个什么玩意自己还不清楚,在乡亲面前你装什么!你怎么这么恶心啊!你就这么嫉妒我的身份吗?
恨不得我所有的优点都发生在你身上,你才满意是吧,真是龌蹉,没本事还爱做白日梦!你自己妄想就算了,还把你那可笑的幻想说出来欺骗你的父母。我真替你父母感到羞耻!
说你半天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滚过来,我当初就不该救你,救你干什么,丢人现眼!”
被玉沭凉当众呵斥后,玉书浚简直想当场自杀,他脸颊通红,手指塞进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委屈,又憋闷,他是羡慕玉沭凉,但他绝不是玉沭凉口中所说的那种爱慕虚荣的人。
见他还站在原地,玉沭凉走到他身边连拉带拽的将他拉走。
一路上还不停的教训他,玉书浚只能低着头默默忍受,玉沭凉甩开他的手说:“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你自己说,你撒谎是对是错?”
玉书浚低着头说:“撒谎是错的。”
玉沭凉伸手一拳砸在玉书浚的脸上,打得他在地上滚了几圈,玉沭凉说:“我当初救你干什么,早知道你是这种爱慕虚荣的人,我就不该求着弥山的人饶你一命!你对得起我吗?您说啊!”
玉书浚哽咽的哭着说:“不是的,我不是爱慕虚荣,我也不是要在乡亲面前装什么仙人,我只是,我只是希望我爹娘不为我担心,我告诉他们,我和你一样.............在弥山过的很好........”
也不知道哪句话刺痛了玉沭凉,他反手一个耳光,扇得玉书浚眼冒金星,他喊得破音,“你算什么东西,你跟我一样,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哪来的脸,有没有羞耻心?你还要不要脸啊,当了几年牲畜,还真活的跟畜生似的,不知羞耻的玩意,你怎么不去死,你对得起我救你一命吗?你说啊!你怎么不说啊!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