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修士都无法阻止它前进,那些死去的修士尸体,随着山体的移动,全部被压在山脚下,伴随着山体的前进,被吸入肉山之内。
“呜~~~~~~~~~~~~~~~~~~~~~~~~~~~~”一阵阵电流刺激得玉书浚全身颤抖,那根巨刃逐渐变小,动作也非常缓慢,几乎不动,几条舌型触手舔舐着玉书浚的耳根,好像安慰一般,让他放松,玉书浚觉得全身都刺痒酥麻,指尖的感觉越来越真实。身体犹如被欲火焚烧般,他扭过头,任由触手们将他包裹。
他不再想看外面,卷着身子再次沉睡。
隐约之中,还有一点血腥味。
玉书浚顺着盘旋的肉山,从最下面游走到最上面,在山顶时触须好像怕他被阳光照射,展开薄膜挡住了他的脸,之前那水雾形成的窟窿,也变成了厚厚的肉壁,直到他再次顺着肠肉的移动,缓缓下降,这一圈盘旋,让他知道,这肉山是如何前进。
法阵越来越激烈,偶尔能听到电石火花的碰撞声,闷闷的,听不清楚,他就像被隔离在另一个世界,外面无论战况如何惨烈,他在肉山之内,就像在母体之内,让他无比安心。
其他几根章鱼型触手分别缠住了他的手臂和腰肢,还有两个贴在他的肩胛骨,他感觉到力道适中的按摩,和周围肠肉大幅度的蠕动。
玉书浚试探着抬起双臂
他被那群奴隶凌辱了三个时辰,被轮奸蹂躏凌辱,险些丧命,那处早就没有知觉,层层叠叠的触手探入肉穴里,粘液分泌得更多,润滑了他干涩的肠道。
玉书浚卷曲着身子,他的腿根分别被分开,双手弯曲在胸前,就像母体婴儿的姿势,这让他感觉到安心,随着肠肉的移动,摇摇摆摆的使他有些睡意。
反而它们分泌的液体太多,让他有些感到空虚,肉穴里黏黏糊糊的,许多触手分泌的液体顺着开口流淌出来。
他闭上了仅剩的一只眼睛,几根像八爪鱼的触手,一左一右的按住他的头,分开的触须有手指般粗细,正模仿着人的手指,按摩着他的头部穴位。
他眼眶上糊着的触手一动不动,就像一块水冻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他已经感觉不倒眼睛的肿胀感,反而他试着活动两下,感觉到那里有眼球的存在。
触须越来越多,它们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结实的巨刃男根,表面布满了疙瘩水珠,滑动时刺激着他内部的敏感神经。
“恩~~~啊...................”玉书浚感到尾椎部位的海葵触手缓缓抽出,又蠕动着进入,颗粒饱满的肉壁上在他的媚肉上依次划过,一阵酥麻感顺着下腹传来。
次日清晨,他睁开眼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膝非常的痒,那些触手还在吸允着伤口,有些血管飘荡在液体之内,骨头重新长出来,虽然只长到脚踝,他还没有长出脚掌。
他睡了一夜好梦,他在这肉壁之内感觉不到饥饿,嘴里好像含着一块会活动的肉,大片汁液让他吞咽下去,直到他不再想吞咽时,那块肉慢慢卷起他的舌头,好像戏耍一般,舔过他的口腔内壁,吸允走大部分汁液,最后安安静静的卷在他舌根的位置一动不动。
他在移动,确切说,这些肠肉都在以惯性,和一定规律向同一个方向盘旋移动。
几根粗壮的触手变换位置安抚似的将他重新搂在一处凹陷的肉壁里,让他靠近肉壁薄膜处,当他的脸贴到那薄膜时,薄膜就像水雾,露出一个打洞,他能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有晨时的露水气,还有花香的味道。
与舔舐,让原本就合不上的穴口,肉壁向外翻。
被填满的感觉不再让他难受,与那些奴隶相比,这细小的触须根本不会给他造成任何不适感。
被按摩的身躯得到舒展,酸痛之后是轻松愉悦,原本不远处的哀嚎声也渐渐模糊不清,玉书浚想,也许是因为这山体在移动,所以他与那些人的位置也变了。
他就像漂浮在海面上的孤舟,随着肠肉的移动而起起伏伏,在飘荡之间,一只触须顺着他的嘴角滑入他的嘴里,随后一大片透明的粉红薄膜糊在他的嘴上,他微微张着嘴,那些触须和薄膜逐渐变得粉红,越来越厚,最后就像一滩肉饼盖在上面。
山体缓缓盘旋着,玉书浚在肉山里看到了这四周的景色,四面八方都是纸鹤,在纸鹤之外,许多宗门修士站在飞剑之上,一手控剑一手成决,法阵犹如天罗地网。
像树根般粗壮的肠肉横七竖八的在尸体里穿梭,它们在将尸体往肉山里移动,天空之中忽然飞来一只纸鹤,翅膀上布满咒纹,纸鹤向尸体堆上飞去,却被一条藤蔓粗细的触须直接卷进肉山里。
肠肉的移动速度变的缓慢,他能透过薄膜壁看到外面,他向薄膜壁靠去,带动着全身的触手同时蠕动,有两条流体型触手,顶端的吸盘扣住他的乳头,由于他的动作,那两处吸盘受道外界刺激紧紧的吸收了几下。
当太阳从山后升起,原本躺在阴影里的地面浮现眼前,那漆黑的土地上,堆满了尸体,看那些人的穿着,好像是弥山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