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灵将他拉开,说:“那不是玩的!幽精听话....”
幽精蹲在地上哇哇大哭,爽灵瞬间没了脾气,萧寒江月哄着说:“诶呦喂我小祖宗~~~~好好好,给你玩,就玩一会,不准玩坏了,知道吗?”
幽精的脸就像五月的天,说变就变。
爽灵拎起幽精说:“不准胡闹,回去睡觉!”他安顿了幽精后,回到屋子里,凝视着那两团魂魄,萧寒江月从后面环抱住他说:“爽灵,仇不报,意难平.....恩怨不做个了结,怎么对得起过去的苦难。你说,对吗?”
爽灵凝视许久,他说:“那就让他们受韫竹受过的伤,吃韫竹吃过的苦,当初他们怎么对韫竹的,就十倍百倍让他自己品尝......无尽轮回,无穷无尽,直到灰飞烟灭为止。”
萧寒江月将盒子捧起,走到一个圆桌前,画出法阵,将盒子置于中间,法阵升起,盒子变成了两个虚无世界,里面有人有兽,有村庄也有城镇。
信岩翀和岑水孞还以为自己活着,浑然不知他们只是身在虚幻。他们分别要经历韫竹所经历的一切,信岩翀会遇见韫竹,并被韫竹的幻影囚禁,虐待,受尽屈辱,在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时,泡影幻灭,他再次出现在求学时的山间,他记得被虐待的记忆,再次遇见韫竹,再次被囚禁,虐待,直到崩溃,命运的齿轮让他无法反抗,只能在无限轮回里,不断接受韫竹的迫害.......他将记得生生世世的记忆,他无法避开韫竹的迫害,只能一次又一次去面对命运的韫竹。
在虚幻世界里,他无法自裁,只要他自杀一次,他醒来,永远出现在求学的山上,站在韫竹对面.......
而岑水孞的世界,则每一世都被韫竹的幻影折磨,家破人亡,颠沛流离,受万人蹂躏,感受一次又一次的剥魂离魄之苦,永不得解脱。
春暖花开时,萧寒江月会带着爽灵来到这间屋子,抱着幽精看看信岩翀和岑水孞的悲惨人生...
渐渐的,爽灵不再关心他们二人的世界,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在某一天,幽精顽皮,打碎了法阵,离开法阵的残魂,瞬间被四周的灵气冲散,萧寒江月寻到他们踪迹时,他们的魂魄早就被孤魂野鬼分食殆尽.....
见状,萧寒江月便带着幽精回去,一家子幸福美满的生活在深山里,据说,他二人飞升后,他们的儿子,开山立派,徒子徒孙遍布四海八荒.....
..............(全书完).........................(别走,还有一个番了个外....).......
寂凉关上殿门,气鼓鼓的走进大殿之中,这原本是他休息的主殿,但现在被一只人形草霸占,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但他又舍不得把这家伙一把火烧了。
人形草见到寂凉回来,高兴的手舞足蹈,在寂凉眼里,那就是成千上万的藤条一起飘荡,在烛光的倒影下,整个大殿都十分诡异。
寂凉扶额说:“别晃了,辣眼睛.....”
人形草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依然自顾自的自己高兴,寂凉摇摇头,寻了灵液为他灌溉,仔细检查他的根部,当寂凉手指抚摸到藤蔓时,他明显能感觉人形草激动得全身颤抖。
寂凉说:“我不跟你个傻子一般计较!!!你给我老实点!”
人形草根部不听他的话,一边高兴的挥舞藤蔓,一边不停颤栗身躯,寂凉手掌握住藤蔓,将灵气打入人形草体内,他试图冲破阻碍,打通经络,让人形草恢复神识.....
当他的神识打入人形草的灵台时,他发现,这个萧寒贡之,一直都有意识!!!!
寂凉猛地睁开眼睛,怒斥道:“萧寒贡之!!!!你!!”
在他还没骂完‘居然敢骗我’这句话,就被藤蔓困住,手脚被向后捆住,寂凉想挣脱,却发现藤蔓滑腻,还有灵气阻碍他,萧寒贡之一道神识打在寂凉的大脑,他说了一句:“我......好....想....你........”
一句话惹得寂凉红了眼睛,这几百年的相思之苦,让他越发阴郁,性格乖张,藤蔓抹掉了寂凉的眼泪,萧寒贡之俯身亲吻,他张开嘴,吐出一条长长的藤蔓,旋转着进入寂凉的口中,寂凉呜呜呜的抗议几声,见到贡之深情的望着他,他又将眼神撇向一边,最后微微皱眉,好像厌恶的样子,闭上了眼睛。
藤蔓越来越不规矩,滑进寂凉的衣襟里,将他的衣服搞的乱七八糟,全部敞开,更多的藤蔓缠到寂凉的身上,那些凹凸不平的藤蔓滑腻腻的在他身上摩擦,还有一些细小的盘着将他的乳头紧紧包裹住,是不是还有一些毛刺扎得寂凉直抽鼻子。
“嗯~~~~ 啊........”寂凉被吸得有些爽,乳尖挺立的越来越大,口腔里的藤蔓还在不停蠕动,身下的玉茎被几根藤蔓包裹,一根细小的藤蔓挤开马眼,慢慢摊入到里面。
寂凉瞬间睁大眼睛,轻“呜!!!”一声,萧寒贡之竟然说话了,他咬着寂凉的耳尖说:“师兄,我好像听你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