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充满了鼓励与期望。
韫竹相视一笑说:“我会的。”
葳蕤第一次踏进那个房子时,不出几息时间就跑了出来,他抱头蹲在地上,如果没有旺财和灵剑扶着,他就要倒在地上,双腿不停的打颤,他说:“不行,我做不到......呜呜呜......我还是怕他.......”
韫竹也走过去帮忙,萧寒江月将他拉到附近的石台上坐下,江月说:“嗯,万事开头难,最难的就是这踏出去的一步。让我想想.......”
众人希翼的看着萧寒江月,他忽然“有了!”一脸愉悦的说:“韫竹,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求学的那个时候,剑修师傅教导我们怎么锻炼体魄的吗?”
韫竹说:“自然记得,我们年幼时,力气薄弱,为了训练我们持剑的力道,剑修师傅会让我们举剑弯曲胳膊,达到身体协调和力量调用的作用。”
萧寒江月说:“我们开始举剑都举不过二十个数,但剑修师傅说,我们最关键的时刻,是我们举不动的时候,那时候,我们的胳膊,无论是肌肉还是力量的调用,都在快速记忆是最关键最佳的时间段,那个时候我们举不动了,师傅就会轻轻的把手搭在我们的手腕上,帮我们几下,我们会有一种错觉是自己卸去了力量,其实,师傅根本没有用力气,而一直在修炼的,还是我们......”
韫竹回想道,他们刚开始修炼剑术时,还有萧寒江月帮他恢复肉身,做的一些修炼时,他说:“我肉身没有协调好的时候,你让我扎马步,练拳,举石头,那时我举不动了,你便帮我继续活动十几下......与当初师傅的教导同出一辙。”
萧寒江月说:“是啊。只要能帮上忙,我们就可以帮葳蕤踏出这一步!!!”
葳蕤眼睛也闪亮起来,希翼的看着萧寒江月,韫竹与他心有灵犀一点通,韫竹向附近村民寻了小块棉花,跑回来,塞进葳蕤的耳朵里。
萧寒江月用一条布条蒙上葳蕤的眼睛,布条瞬间隐藏,外人看不见,以为葳蕤还睁着眼睛,实际上,那只是布条上画的两只眼睛。
葳蕤闭着眼睛,看不见,听不见,萧寒江月捏几个手决,将几人的灵识拉入一个阵法里,这样,他们就可以用灵识说话,韫竹坐在眼的位置,代替葳蕤的双眼,看事物。
葳蕤有些紧张,旺财拉住他的手,陪他一同进入潦倒的房间里。
他们看到了曾经的药师,那药师还浸泡在水缸里,见到葳蕤,他激动,哭泣,想笑又极尽忍耐,嘴里说出刻薄的话语。
但是葳蕤听不到,能听到的只有萧寒江月。
药师肌肤道:“哟,离开我,在外面活了几年,倒是像模像样了,哼,贱奴!还不跪下!你忘了你当初在药田里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韫竹帮葳蕤看着,将部分画面传达进法阵里,葳蕤深呼吸几口气,他微微张开嘴,他有太多想说的话,他想骂他,想用最伤人心恶毒的话来侮辱他,他想将那些年所有的怨恨都发泄给他,他还想.....告诉他,他们相依为命的那些年,他曾经以为美好的岁月,以及对他的思念。
爱与恨的交错,让他无话可说。
萧寒江月说:“把嘴的权利交给我,韫竹,你打开眼睛,让葳蕤看着,我替他说。”
韫竹点点头,房间内,葳蕤清脆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老了........”
药师一愣,他没想到他骂了那么久,葳蕤不急不躁,甚至无喜无悲,就回了他这么一句话。
药师继续辱骂道:“怎么,萧寒江月那家伙收你当小妾了?呵呵,摇着屁股当狗的玩意,走到哪都是当狗,你就不配做人,想当初啊,你不也是像个狗一样,服侍我....呵呵呵.....亏我对你用情至深,没想到你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没心没肺!”
旺财犯了一个白眼,在法阵里吐槽道:“最讨厌有些人没事就狗啊狗的,不是日狗,就是像狗,他们考虑一下狗的感受好吗?狗不要面子的吗?我.....我真想咬死他!”
剑灵:“夫人息怒!”
旺财气鼓鼓的“汪”了一声,然后默默的站在葳蕤身边。
葳蕤的心跳的厉害,他的皮肤呈现了竖纹,他很害怕,忍耐濒临极限,连人形都快维持不住,这是他又开口说:“你老的......不中用了....”
药师的眼圈通红,他怒喊了一声:“你够了,贱人!萧寒江月把你操舒服了是吗?也对,他连鬼都操,说不定操你们这些树人啊,狗精啊,也都照单全收吧!”
旺财露出獠牙,韫竹说:“冷静,旺财......”
葳蕤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流淌,虽然不是他在说,有吞日玄兽在他身边保护他,还有韫竹坐镇,萧寒江月帮他说话,他只要....坚持着自己不倒下便好。
葳蕤的腿在颤抖,旺财扶着他,让他将重力全都靠在自己身上,只要挺过去,一切都会好的,只要让葳蕤垮出这一步,等待他的是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