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皓轩低头一笑,他说:“你是在担心筱鱼?呵呵.....你说往事已矣,不认我,不认尧毅和尧泽,却对你儿子筱鱼念念不忘,子臻啊,子臻.....说到底,你还是在怨我。”
子臻说:“怎样看待仙尊,也是我们青海自家的事....”
子臻说:“家事。”
尧皓轩说:“子臻,从前之事,如我喉中芒刺,几百年来,每个日夜,我都在幻想与你重聚,与你当面说一声,对不起。”
子臻面不改色重新坐好,他说:“帝君本性如
尧皓轩一步上前,子臻又后退一步,尧皓轩说:“你是我的妻......”
子臻摆摆手说:“我们这几百年来,相见次数颇多,不妨碍少见一回。”
尧皓轩想靠近子臻,子臻微微侧身躲开,双手作揖,说:“帝君,请自重。”
子臻说:“往事已矣,并不挂在心上,何谈恨之一字,帝君严重了。”
尧皓轩追问:“为何?”
尧皓轩说:“子臻.......可是还在怪我。”
..............
尧皓轩说:“子臻.....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聊聊吗?”
子臻回:“君臣之礼,不可废。”
翼霖扑倒了筱鱼,压着他,手指摊入小穴里,很快水声泛起,手指按在筱鱼的魅肉上,启动了那颗金刚石,“呜呜...........嗯.......”
尧皓轩说:“你可以告诉我,我来帮你做。”
翼霖慢慢抬起头,手掌顺着筱鱼的腿向上摸去,筱鱼蹙眉看着他,翼霖说:“师尊,我一定快去快回,不让师尊感觉到寂寞。”
子臻说:“小仙还有要事在身,恐怕不便与陛下促膝长谈。”
筱鱼没好气的说:“还不快滚!要是子臻少了一根汗毛,我一定不饶你!”
尧皓轩一甩衣袖,他装作怒气冲冲的样子,说:“倘若我不放你走呢?”
子臻说:“此事,陛下做不得。”
子臻沉思许久,那些尘封的记忆涌入脑海后,他竟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时间太久了,几百年了,他做了几百年的子臻仙人,却在几百年后,忽然得知一段短暂的记忆,就好比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忽然想起三岁时,被人推到泥坑里的一个糗事。
翼霖又舔了舔筱鱼的肩膀,他说:“师尊,等我回来。”说完,他将筱鱼放回鱼缸里。
子臻跪坐在一处宫殿内,这所宫殿曾经关押过筱鱼,此刻却关押的是他。
混蛋,到底答不答应去找子臻?”
翼霖的舌尖舔过筱鱼的脚心,筱鱼微微颤抖想抬起腿,脚踝却被翼霖死死的握住,翼霖说:“去,当然去,只要师尊吩咐的,翼霖绝不推辞。”
既然他想让筱鱼放下仇恨,那么必将以身作则,他会让筱鱼知道,仇恨解决不了任何事。只会将事情越搞越糟。
两人谈话间,如延绵溪流,不温不火,尧皓轩听不出子臻的感情起伏,好似他一点怨气都没有,而子臻与他的谈话,三句离不开,我想走,我必须走,我迫不及待的要走。
子臻再次作揖,说:“帝君言重了,小仙当真并未记恨。”
子臻说:“并非躲避,而是此事对小仙来说,非常重要。”
尧皓轩说:“你不见见尧毅和尧泽吗?他们很想你。”
尧皓轩说:“那你为何躲我?”
尧皓轩说:“荒唐,他是你儿子,你却拿他当老父亲一样对待。”
子臻低着头保持着作揖的姿势,说:“小仙不是.....”
尧皓轩说:“子臻,你在躲我?”
对于那件事,他可以一笑而过,因为当一个人站在某一种高度上时,对待从前受过的苦难,是真的可以释怀,但让他担心的,却是筱鱼,他将仇恨传给了筱鱼,而筱鱼却让他作为一个高贵干净的皇子重生,又细心教养他,让他成为圣贤,助他成仙得道,如果在仇恨尧皓轩和帮助筱鱼走回征途,这两件事二选一的话, 他当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帮助筱鱼走回征途,他亏欠筱鱼太多了。
尧皓轩走到子臻身边,拉住子臻的手,子臻低头看去,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后退了几步,尧皓轩低头苦笑,他说:“子臻啊,你果然还是在记恨我。也罢......你是该记恨我的。”
子臻微微额首,说:“帝君言重了,小仙并未记恨。”
筱鱼气得全身颤抖,他抬手给翼霖一个耳光,说:“滚!”
尧皓轩带来一众仙娥走进宫殿,子臻起身,就如往昔一般,对帝君鞠躬作揖,尧皓轩一步上前,扶住子臻的手臂,将他扶起,子臻不失礼貌的微笑,谢过后,两人席地而坐,仙娥为他二人摆上美酒美食。
子臻又鞠一躬,他说:“帝君言重了,仙尊对小仙恩重如山,此番仙尊又犯下大错,小仙作为他的弟子,当然将仙尊看得很重,恨不得马上找到仙尊,劝他迷途知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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