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一并送入某个宗派里学习,他想让他们在外面私定终身,这样,以后迎娶臣妻时,就不会被世人所不容。
按照他的记忆,他将沛家的人,还有那个年幼的侠客同时送入宗派,让那个臣子自生自灭,毕竟臣子是功臣之后,杀不得,但是如果是他自己陷入了混乱的关系之中呢?
前世,那几个人虽然都和臣子发生了关系,但臣子一心想要报复,让他们以为还有竞争的空间,如果是这次呢,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必将齐人之福变成齐人之祸。
皇帝讲完了,问柳真可有什么想法,柳真摸了摸鼻子,他笑着说:“这故事还真是精彩。”
对此他没有任何想法,只能感叹一句,原来如此。
柳真问道:“那故事里,江湖上的沛家,和侠客,还有神医,最后都怎么样了?”
皇帝说:“胞弟殉情,沛家灭门,神医挫骨扬灰,侠客五马分尸。”
柳真说:“臣还有一事相求。”
皇帝说:“你不必说,我已了然,我不会为难他们的家人,柳振禹毕竟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你好好待他,我不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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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带着四个人去了封地,俨如依然装疯卖傻,沛然依然耍耍脾气,林翔偶尔会去江湖上闯荡,每隔一个月便会回来长住。
柳振禹走到柳真身边说:“今晚有庙会,我们出去逛逛吧。”
柳真点点头,柳振禹说:“不带他们去好吗?”
说完,沛然就挤进来说:“那不行!”
两人又在一起吵吵闹闹,柳真转身去放置刚刚做好的琴,他摸着琴弦,想到,那一世还真是惨烈啊,可惜他是真的记不住,不然又该怎么面对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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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街道,五人并行,柳真被一处杂耍吸引,跑去围观。柳振禹抱着双臂,他说:“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沛然说:“就算现在他不躲着我们,可也没接受我们啊!”
林翔冷着脸说:“这一次,不会再让你们胡闹了,强迫来的,长久不了。”
俨如冷笑道:“时间还长着呢,只要他还在身边,总会有机会。”
沛然嗷一声指着俨如,对着人群大喊道:“柳真!!!你看你看,我就说这家伙是装的!!!你快看看啊!!”
还没等柳真回头,俨如一根银针扎在沛然的屁股上,疼得他捂着屁股四处乱蹦,柳真回过头,他笑着说:“你们刚才说什么?”
俨如跑到柳真身后,委屈巴巴的说:“沛然欺负我。”
柳真挽起袖子,冲着沛然说:“告诉你别欺负他,你听不懂吗?”
沛然有苦难说,柳振禹却笑眯眯的走到俨如身边,拍着他的头说:“乖哈,沛然不是欺负你,他是想和你玩呢!!”
见俨如没有动,柳真又跑去看杂耍,林翔边走边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在柳真看不见的地方,四个人冷眉横对,互相仇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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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皇帝重病,天下无医,不得已召唤俨如回皇城,隔年,皇帝驾崩,由太子继位,知秋为皇太后。
皇帝驾崩后,俨如回到柳真的封地,一脸委屈巴巴的说着,自己真的不会医治,他不是故意的,还说着,新皇帝真好,都没砍他脑袋。
听着柳真一阵心疼,安慰好俨如后,沛然嘴里咬着稻草,他呸了一声,指着俨如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柳振禹也很关心,俨如恢复常态,他说:“是知秋要我这么做的,说来特别可笑。”
柳振禹专注的听着,俨如说:“不如我帮你报仇,让你回到皇城,做皇帝,你退出我们的战局?”
柳振禹摸着茶杯说:“虽然很气愤自己的哥哥死在贱人之手,但是放弃柳真,是不可能的。我想杀那贱人易如反掌。”
林翔忍不住泼了他冷水,:“省省吧,如今皇城守卫森严,江湖上朝堂里高手如云,你真当自己是顶级高手了?”
柳振禹握碎了茶杯,俨如说:“相处这么久,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你想报仇,我无条件帮你一次。”
柳振禹回了俨如的好意,他说:“你会帮我,算了吧!别趁机害我,我就谢谢你了。”
俨如压低嗓子说:“其实,重生的不止我们,还有知秋......”
他的话引得几人好奇,俨如说:“不过,他好像和我们不一样,他说他的前世是柳真的妻子,皇帝引诱了他,害的他身败名裂,却不娶他,为了权谋,他的父亲遭受连累,就连柳真也一同被牵连,柳真愤恨之下,竟然勾引了柳振禹......”
说完看着柳振禹意味深长,柳振禹高兴的说:“这么说,我是他第一个男人喽。”
沛然白了他一眼,俨如继续说:“柳真为了替知秋报仇,勾引了柳振禹,又去魅惑沛然,还有我和林翔....诶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