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种玉米的时节,村里人都是一起给这家种,然后给那家种,于是陶睿这几天挺忙的,他力气大,干活儿踏实,大家总喜欢叫他去帮忙。
他也乐意去,去帮别家种地,人家会提供三餐,有rou油水足,比nainai做的好吃。
这晚他也吃过晚饭才回来,脚步虚浮,俊脸通红,陶老太见他立刻嚷嚷起来,“哎哟喂,这些个喂狗的,让你喝什么酒!”
陶睿呵呵傻笑,“nainai,nainai,方老师呢?方老师在不在家?我去找他。”
陶老太戳他额头,“要死了你,这么晚了人家还不睡啊,赶紧去睡了。”
她把陶睿扯进屋子里,好不容易把陶睿安排上炕,这自己才去睡了,没一会儿,陶睿却一个打滚立起来,梦游似的叫着方老师,下床翻墙去了。
方境正睡着,黑暗中有个人突然压上来,他还没来得急叫,就听见那熟悉的“方老师,方老师,方老师。”催命似的,一阵急过一阵。
方境吓个半死,骂道,“陶睿你干什么,大晚上发什么疯。”
陶睿不为所动,头埋在他的肩窝亲吻,用力大得方境推都推不动,一阵一阵的喘气,滚烫的呼吸把方境那一小块儿皮肤都弄红了。
一股浓烈的酒味儿从对方身上传来,方境皱眉,“你喝酒了?”
陶睿嘴里嘟囔不清,shi热急促的吻一连串的落下来,到处乱亲,最后终于找到方境的嘴唇,一口擒住,方境身上冰冰凉的气息正好能缓解他的燥热。
带着酒气的舌头霸道的闯进口腔,方境嘴里清香的牙膏味儿更加刺激得他发狂,他大力的,狂乱的狠狠在方境口腔里肆虐,恨不得要将方境的嘴唇舌头都吃下去一般凶狠。
方境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陶睿,这样的陶睿让他第一次这样害怕和慌张。
“陶…唔唔…睿…唔…”然而根本不让他多说话,陶睿把他压得死死的,封住方境的声音和反抗。
他力气极大,方境连挣扎都微弱得忽略不计,被亲得渐渐缺氧,大脑无法思考,身体瘫软下来。
“方老师,方老师,我想cao你。”陶睿见他不再反抗挣扎,手扯开方境的被子,蛮不讲理的扯开方境的睡衣,大手在方境的肌肤上四处揉捏,yIn话说的直白又大胆,早就肿胀的下身在方境的大腿根胡乱摩擦。
方境腿根微微发抖,还是慢慢张开来让陶睿能进入到他腿间,隔着睡裤感受那灼人的温度和巨物散发的摄人雄性逼迫感。
“嗯…哈…好…嗯啊…”他的呻yin也变得软腻,喘息着允许了陶睿的请求,手抱着陶睿的脖颈,轻轻的抚摸他刺手的短发,声音轻柔安抚:“慢…慢点…别弄疼…嗯…我…”
陶睿凶猛的动作只轻下去了一丝丝又故态复萌,他还是觉得身体里有一条猛犬在四处乱窜,他五脏六腑都是疼的涨的,却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可以吧这只恶狗放出来,他只能更加用力的把这股焦躁的情绪发泄在身下这具温顺柔软的身体上。
“啊啊…别咬…好疼…”陶睿嘴里叼着一块块嫩rou啃咬,方境脖子上已经没一块好rou了,他疼得眼角shi润,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更加激起狂躁中的雄性本能的施虐欲,双手的放在陶睿鼓起的硬实胸肌上,却欲语还休似的毫无力气推开身上的男人。
陶睿全身的皮肤都呈大红色,他从来没喝过酒,今天也是被种地那些同村人戏谑的起哄,逼着喝了两杯,所以反应如此的强烈,整个人像是被煮熟的虾,眼白都是血红色的,妖冶又凶恶的模样。
方境心肝胆颤,在醉酒的陶睿手下被揉圆搓扁,根本无从反抗,第一次光被亲就已经受不住的哭了起来,“你别…呜呜…陶睿…陶睿…我怕…”
换做往常陶睿肯定早就停在来过来老实巴交的给他道歉了,可是现在的陶睿是已经脱缰了的野狗,不受控制。
陶睿单手钳住方境的两只手腕拉至头顶固定住,白到没有血色的手腕细得恨不得一捏就断,两只并在一起,陶睿能轻而易举的拿捏住,这下方境更是毫无还手之力了,只能躺在他身下扭动哭泣。
陶睿头埋在白嫩的胸脯上,张嘴一口就咬住那娇颤颤的小ru尖。
“啊啊…痛…不要啊…”方境泪水摇着通红的眼尾滑落,整个人发抖,nai头传来一阵疼痛,接着被shi热的口腔一裹,舌尖卷住那丝血迹灵活的一舔,酥麻感又涌上来覆盖了疼痛,ru头在口腔里绽大变硬。
方境眼前模糊,大脑也迷糊,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舒爽,不知是想停下还是想要更多,浑身所有的血ye也乱了,纷纷往下汇集,他的Yinjing已经在痛觉的刺激中站立了起来,隔着裤子回顶陶睿的大鸡巴。
“啊嗯…啊…陶睿…啊…还要…另一边…啊…”身体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方境挺起胸膛,把另一边被冷落的ru头想要塞进那火热的嘴巴里去。
陶睿也不让他失望,将已经被咬得出血的左边ru头猛啜了一口,转头含住另一颗又开始吮吸,像是那颗小rou粒是多么美味的甜果,嘴唇啜住吸了一口,又用舌头四周舔上一圈,连还没露出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