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不被任何道德所约束,欲望一旦被束缚,忍耐对你来说都是比枷锁还要沉重的东西,丢掉他们,去寻找你内心所渴望的……”
幽幽的女声在耳边环绕,极尽诱惑,像女巫召唤沉睡的恶魔。
“我所渴望的?”辛奇低低呢喃,眼前的迷雾令他困扰和迷茫,“我渴望的……”
“对……”那个声音在辛奇耳边响起,“你现在所渴望的,只要你想,他就会出现在你身边,这是你的世界,一切为你而活……”
“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我想要的?!”
辛奇猛然一抬头,就看到从浓雾里走出来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看不清他们的五官,从四面八方走过来的男人把辛奇包围了起来,撕扯掉了他的衣服,然后抚摸遍他的所有肌肤,辛奇怎么也挣脱不开,陌生的接触让他恐惧不安。
“走开……全都走开……都滚……滚滚滚……”
“走开!走开!走开!”
“叮铃——”
一阵急促的闹钟声把辛奇从睡梦中拽起来,辛奇依稀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具体内容却想不起来,揉了揉发胀的头一看表,混沌的大脑顿时恢复清明。
还有十五分钟就是那个铁面无私老教授的课了,为了争取不迟到挂科,辛奇简单洗漱一下就要去上课,临出门前门缝里一截短短的香头引起了辛奇的注意。
香头没烧尽,还能问到浓郁的香味。
“奇怪,又不是夏天点香做什么?”
一时有些好奇的辛奇没来得及多想,看了一眼时间急匆匆的奔向了教学楼,那截香头也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最终赶在老教授进门之前落了座,基友橙子在最佳位置——最后一排,正翘首盼君归。
刚入座就见路澄丢过来一袋面包和一盒牛nai,辛奇一一收好,道了声谢,就在前排同学的掩护下吃起了早餐。
路澄悄悄凑过头,“我说你真不要命了,周扒皮的课你都敢迟到?”
周扒皮就是老教授,向来以铁面无私、苛责学生着名,从他手里结课的学生都要经历一番扒皮抽筋之苦才算功德圆满,出一点差池都可能面临重修的危险,吸取学长学姐的血泪教训,不管其他学科再怎么懒散备怠,周扒皮的课都必然一节不落认认真真的听完。
辛奇喝完牛nai顺势丢到后面的垃圾桶里,对着路澄嘘了一声,随即打开课本认认真真听起课来,路澄也只好把课本摊桌子上,一本正经的私下玩起了新一局农药,用路澄的话来说这就是碉堡下面玩斗地主——戏里戏外都刺激。
啧,每届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想挑衅权威。
就在周扒皮正讲的激昂水洗第一排的时候,辛奇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早晨兵荒马乱中,他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垫姨妈巾。
无依无靠的裆部隐隐有洪水将至的预兆。
辛奇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手贴着裆部正好被正在刚玩完一局的路澄看到了。
“你这是蛋疼吗?”
辛奇气的给对方小腿来了一脚,随即举手打报告说自己肚子疼,老教授或许是今天心情不错,痛快的就答应了。
路澄啧啧称奇,“哥们你可以啊,周扒皮竟然没三审六问,不过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都不给我提前说。”
辛奇没理他,拎起包就冲向了厕所。
看基友这脚踩风火轮的架势路澄怀疑自己是不是早清带的牛nai过期了,就听到台上一个沧桑又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
“最后一排卷头发的那位同学,请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对,就是正在东张西望的卷头发的那个,别看了就是你——”
此时正是课间,厕所里除了正在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之外几乎没人,辛奇躲在厕所里垫上姨妈巾,经过视频及文字教学,再加上累计数次的实战经验,他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运用这种产品了,就是事后的毁尸灭迹有点麻烦。
然而刚刚走出厕所的辛奇就感受到了一丝尿意从膀胱传达到大脑。
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终于可以享受小便池待遇的辛奇转身回到厕所,脱裤子,掏鸟,放水,动作一气呵成。
徜徉在云端的辛奇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还没回过神来就发现厕所多了一个人,那人辛奇很眼熟,不仅眼熟还很讨厌,导致辛奇当下捂住自己的裆口。
“封照……你……你怎么来了。”
封照站在辛奇一旁,侧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他,“这厕所是你家的吗?我来怎么了?”
说完瞥了一眼辛奇的动作,笑着说:“捂着做什么,怕太小让我笑话?”
想起之前自己给自己的忠告,辛奇哼了一声不打算再说话,但是或许是尿积压的太多了,放水没有半途而止的意思,辛奇只想早点完事早点走,远离这个瘟神。
封照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说,“害羞了?没关系,这种情况也不止你一个么,千万别自卑,唇膏男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