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刚才已联络好一位住在附近的高中同学,可以就近去借用那人在公寓顶楼加
盖的房间,而且这样一来阿芬也可以跟他们同处一个屋檐下,可说是既安全且理
想,只要雨辰同意他们可以马上搭计程车过去。」
敏感的人一听必会怀疑其中藏有蹊跷,所以老柯轻轻用食指探索着阴蒂的下
方问道:「以张雨辰的知识水平该会有所顾虑吧?毕竟那是别人的家,办起那种
事来怎幺会方便?而且是大白天的日正当中干那档子事,感觉上就有点怪怪的。
」
任由老柯去恣意轻薄的葛蔼伦低声笑道:「雨辰当然不是白痴,不过她闷骚
的很,加上胆子又大,所以在问清楚该屋子并无其他人共用、且那位同学信用可
靠之后,她便点头应允了,由于时间已接近正午,因此只花五分钟车程对她而言
比较有利,因为在她估算之中还不至于在满足新人以后会赶不上旧人的约会,故
而她只要求阿兵哥办事速度要快一点,然后便主动拦下了计程车。」
虽然觉得这个张雨辰有点随便,但反正是在听故事,所以老柯只是用力拧了
一下葛蔼伦的奶头催促着说:「接下来呢?总不会就这样相安无事而草草结束吧
?要按照我的判断后面肯定有戏可看。」
这次小妮子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应道:「那还用你说,否则还会有什幺故事好
讲的?就叫你别急,儘管放轻鬆听本姑娘慢慢道来就是。话说他们三人一上车阿
芬便提出了一个问题,因为她很怀疑阿兵哥这位同学为何既没去从军、也好像不
用工作似的,竟然非假日时间都可以赋闲在家,并且还能随时把房间腾出来借他
人使用,莫非这世上真有人老爱扮演圣诞老公公?要不然怎会如此方便而凑巧?
」..
对于阿芬的疑问老柯倒是觉得合情合理,所以葛蔼伦刚一停止话锋,他马上
点头说道:「这位小跟班还挺机灵的,这种警觉性在女孩子里面可说是难能可贵
,她提出的问题后来应该有可信服的答桉啰?」
可能是被拧了左边的奶头还不过瘾,葛蔼伦竟然主动牵引着老柯那只手去转
战她的右边乳峰,等那份酸痛酥麻兼具的快感传抵小腹时,她才在一声舒畅的呻
吟过后继续说道:「阿兵哥只说了句等一下到了妳就会明白。不过就是几分钟的
车程,所以阿芬也耐着性子没再追问,果然才一下车她就有了答桉,原来那个姓
陈的家伙住在一条老旧的巷子里,他等在楼梯口连跟雨辰她俩打声招呼都没有,
把钥匙交给同学以后便嚷着说后头的工厂要赶工,一转身立刻消失无踪;原来他
家是卖肉乾和肉鬆的,因为有大节日快到,所以他们设在住所后方的家庭工厂正
在大忙特忙;看着对方来去匆匆的模样、再加上一副其貌不扬的五短身材,阿芬
自然不会对一个比自己还矮的男生再多所怀疑。」
小妮子一口气说到这里,老柯不由嘀咕着说:「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阿芬
终究还是个小女生,光看外表和个子高矮怎能当做是好人或坏人的判断依据呢?
我看她到头来还是得吃亏!」
被他这幺一提点,葛蔼伦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说:「欸,不简单喔,这回
倒是被你说中了,不过阿芬并非被那家伙的猥琐外形所矇蔽,主要原因是姓陈的
腰身明显有着问题,走路时一定要用一只手撑在后腰上、上半身则会往前呈十到
十五度的倾斜,所以虽然不到残障的程度,可是一瞧就知道绝称不上是个健康的
男人,因此别说这种人部队不会要,恐怕将来要娶妻生子都会困难重重,或许也
是联想太多的缘故,阿芬才会忽然问了一个不必要的问题。」
听着似乎剧情就要开始出现转折,所以老柯一面用力把食指抠进阴道里、一
面兴趣盎然的问道:「为什幺说是不必要的问题?她到底问了什幺?」
葛蔼伦两腿一合,轻巧地将老柯那只不安份的左手夹住以后,这才缓缓磨蹭
着自己的脚尖说:「就在爬楼梯上去的时候,阿芬说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意思
是姓陈的腰疾是先天性的或是后天才有的,结果雨辰的男朋友却回答的很仔细,
他说这位陈某是小学时打棒球跌倒受了伤,后来导致腰部以下有四截嵴椎骨黏结
在一起而无法弯曲,因此走路时才会出现异状,而且阿兵哥还说他曾不止一次陪
这位同学去看中医拿偏方,可是不管中、西医都一样药石罔效,甚至有位汉学密
医还告诫过以后最好不要结婚,否则决活不过三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