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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兰香悠悠地醒来,发现天儿站在那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谢兰香顾不得全身酸痛站了起来。
“天儿!”抗天的眼神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低吼道:“爲什麽?苍天爲什麽这样对我?!”
“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不是人,是禽兽,我不是人……不是人啊!”
抗天歇斯底里的狂吼,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
他像是被肢解,被凌迟,又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剥离躯体。
这一刻,他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什麽意念也没有,全麻木了。俊面苍白扭曲,失去了原形。
太可怕了,也太残酷了,母子相jian,儿子竟然与母亲有染!
谢兰香站起身来踉跄地走过去。抗天厉声道:“别靠近我!”
谢兰香紧闭的目中挤出了两颗泪珠,口唇连连翕道:“天儿,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上天的错。你是我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天哪!如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妈!”抗天扑到母亲怀里,母子俩抱头痛哭。
“看来必须打开天儿心理的死结,天儿才能欢乐的活下去。”谢兰香一边抚摸着抗天的头一边想着。
“天儿,母子乱lun在中原皇室里不算希奇。虽然我们是汉人,但是我们自从你爷爷起我们就在苗疆生活,到现在也算苗疆的人了,苗疆的习俗父死子娶也是正常的。何况汉人也有父死从子。”
天儿怔怔地看着谢兰香,眼中又恢复以前的光彩。母子俩就这样呆呆地抱着。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他们分开……
“啊!”谢兰香一声惊呼,幷用奇怪的眼神瞅着天儿,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
“怎麽了,妈?”
“没事。”谢兰香低着头慌乱地道。
“噢!”天儿狐疑的看着母亲,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抵在母亲的神秘部位。
“啊!”抗天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体内燃烧。
“不行!”抗天咬紧牙关暗暗地说着。
谢兰香偷偷的瞥着这个与她曾经亲密接触过的儿子,看到抗天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一惊,“是不是余毒还没有清?”心里暗暗的思量着。
“哎!这个冤家。”谢兰香樱唇主动吻上抗天的嘴唇,香舌主动的伸进抗天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
良久,谢兰香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推开抗天,微微的喘息着。
抗天轻轻推倒谢兰香,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着脖子吻着挺耸的双峰,抗天把她的胸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啮咬淡红色ru尖,逗得谢兰香浑身酥软,低喘娇yin。
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ru房,吻到了谢兰香平坦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小腹,写书法般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谢兰香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抗天放肆的舌尖舔得谢兰香呵呵娇笑:“……痒……痒……”抗天又再继续往下探索,谢兰香身上最后的遮掩也被抗天脱了下来,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Yin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谢兰香那丰满的Yin阜。
抗天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Yin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rou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Yin蒂,顔色红嫩,鲜艶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略一犹豫,抗天吻上了深黑色的草坪,用鼻子左右扫着凌乱的毛发。谢兰香紧紧的靠拢大腿,轻声道:“不要……那里……不行……脏……啊……”抗天略爲粗暴的分开雪白大腿,谢兰香螓首一侧,任其放手施爲。
深藏不露的神秘花朵,经过方才抗天在她主人身上一阵胡乱狂吻之后,泌出大量的蜜汁,微微闪烁shi润的反光……
抗天次这麽近观察女性的身体,好奇的用手轻轻触摸花瓣,谢兰香随即一抬下巴,千娇百媚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咏叹呻yin!
“啊……嗯……”抗天手指感受着花瓣的shi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在谢兰香两腿之间滑动的抗天,发现花瓣顶端的小珠最敏感,轻轻一碰,谢兰香就哎声叹气,娇喘嘘嘘。
找到目标,抗天又吻了上去,用舌尖挑逗那珍珠,谢兰香呻yin声浪转趋频繁,音量也越来越高。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洞xue内,开始四处抠挖!
这时谢兰香早已陷入狂乱,口鼻发出不知所云的呼喊哼声。再一番折腾之后,谢兰香浑身一阵抖颤,rou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的高chao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余韵不断的持续。
抗天正想重施故技一指功,谢兰香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眉目间满含春情,轻声道:“这次不要用手了……”
领着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