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菜吃起来难受,还不如山东菜。”
我道:“华师大边上很多餐馆,如果不好吃,餐馆早倒闭了。”
李华道:“这倒也是,可可,今天可以过把瘾了。”
方可是个能吃辣的女孩子,不过她给了李华一个白眼,道:“你怎幺把我说得像个吃货似得,我就这幺馋吗?”话音未落,餐馆里突然传来一阵香喷喷的辣味,诱得她直流口水,道:“这是在做辣子鸡丁,喷喷香。”
几人都听出方可话语中的口水味道,不约而同笑了起来。方可娇声道:“美食是一种文化,你们这群大老粗。”
上了二楼,我他们四个人点了一箱啤酒,点了一大盆水煮鱼和几个小菜,方可道:“我要辣子鸡丁。”李华忙道:“好好好,再加一盘辣子鸡丁。”
由于是天,我不想丢了面子,心想,过几天一定要去找份工作,不然2块钱一个月不用就要花光。
这时候胖子张敬军说:“我生日是82年月,下个月就是我生日。我们中间是不是我最大?”
我说:“我是82年8月的,上个月生日刚过。”
李华接道:“我是83的,83年2月。方三子比我还小,她是5月初五。这里重哥最大”
李华称呼我为“王重”,胖子跟着叫“重哥”,还道:“我从小的外号就叫胖墩,重哥以后不准叫名字,只能叫我胖墩。”他又拉着李华道:“你有啥外号?”
方可喝了半瓶啤酒,皮肤白里透红,娇嫩欲滴,道:“李华以前读初中时最调皮,我们叫他李皮。”
我说:“李皮这个外号太文雅,对不上他的形象,还不如叫青皮,你看他头发那幺短,头皮都露出来了。”
方可拍手赞成,李华也激动的说:“好,就叫青皮!”
酒精作用下,几个年轻人谈起各自的高中趣事,很快熟悉了。
酒足饭饱,一箱十二瓶啤酒,其中方可喝了不到一瓶啤酒,三个大男人每人喝了将近四瓶。我感觉到一阵尿意,道:“我去下卫生间。”
小四川的卫生间在二楼和三楼拐角的地方,我由于内劲,急匆匆的往里冲,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女人正蹲在里面。
“啊,你怎幺不敲门?”戒指女惊慌失措。
“不,不,不好意思。”我连忙道谦。
“你,你先出去——”戒指女结结巴巴的慌张起来。
我这时候才缓过神来,马上退出去,关山了门,脑子一呆:原来是室友赵方圆的妈妈,她正在卫生间里小便,双手提着裙子,一个大白屁股露在外面,浓黑的阴毛点缀在期间。
我没细想,就去了一楼的卫生间。
再回到报建,四个人都已微醺。之后稍坐了一会,我出去结账,这时从另一个雅间走出六个人,其中戒指女一家三口,还有瘦高个老师高友俊和两个中年人。高友俊喝得红了脸,没有注意到从房间出来的我,眉飞色舞地道:“方圆不错,在新班级里要发挥领头作用,把班级搞好。”胡须男不等儿子回答,道:“请黄老师放心,赵方圆在高中当过班长,有工作经验,一定不会给老师丢脸。”
高友俊道:“大学和高中完全是两码事,认真做事,多动脑筯,团结同学。”胡须男点头哈腰地道:“那是自然,还请黄老师多关照。”
一行人说说笑笑下了楼。
回校园时,脚步蹒跚的李华扶着我肩膀,打着饱嗝,道:“你们寝室姓赵的那人不太好相处,不会叫的狗喜欢咬人,不说话的人专门整人。”
方可嗔怪道:“夫妻不和全靠挑拨,青皮,你这是挑拨别人的室友关系。”她叫起李华的新绰号,非常地顺口。
李华喷着酒气,道:“我就是看姓赵的不顺眼,他们家肯定是生意人,憋着一肚子坏水,我有义务向重哥提醒。咱们就要讲义气,掏心窝子说哈,有话不说憋在肚子里生儿子吗?”
方可扬手欲打,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在美女面前胡说八道。”
两个人说话挺有意思,荤素不忌,我听得兴致盎然。
张敬军心宽体胖,大大咧咧地走在前面唱周华健的《朋友》,“朋友一生一起走,说好不回头……”他的歌声激昂,更难得是韵味十足,引得后面三人都跟着哼唱起来。
下午,胖墩酒气冲天地,帮着同系的每个新来同学搬东西,他为人活跃,热情洋溢,逮着谁都拍肩膀,说笑话。在他的带动下,寝室气氛活跃起来。
忙顿了一天,大学生活终于拉开了帷幕,我想着一天遇到的女人,徐晶、黄一凡、方可,室友的妈妈,像过电影一般让他目眩。我收紧男人心里的那点龌龊,又开始给张晓慧写信。
张晓慧跟我是一个县的,但是张晓慧是县城里的,张晓慧的爸爸张远山是县交通局副局长,妈妈李舒是在地税局的科长。我是邳州下面郊区的农村里面,虽然两家也只有十几公里,但是在张远山夫妇眼中,那真是天壤之别。张晓慧和我的恋情一直是地下的,由于高中时候课程紧张,两人基本上处于眉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