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高chao中肠rou挤压鸡巴的快感,等余伍完全放松,顾孟才抽拔鸡巴,吸成个圆洞的屁眼和鸡巴“啵”地分开来,堵在里面的Jingye也顺势而出。
顾孟手指伸进余伍xue里快速搅动两下,掌心接出一小捧Jing,抬手淋在余伍胸膛,指腹挑起些刻意抹上余伍nai尖,让红殷殷的nai头子挂满污浊的白ye。
捻住圆溜弹韧的rou珠搓了搓,两颗nai头子怯生生地支楞着,沾过Jing摸上去黏乎乎的,顾孟邪气地勾起嘴角,想到了新玩法。他身子往前移,跨着余伍胸脯,握起刚从屁股里拔出来的shi淋淋巨屌,拿gui头去磨余伍的nai。
Jing孔绕着小nai头子蹭,把rou粒磨得红又亮,水光泛滥。余伍吁吁喘气“哈……啊……”
“胸那么小,都不好磨鸡巴,娶你真是赔了本。”顾孟佯怒抱怨,射过之后半硬的性器借此慢慢恢复了Jing神。鸡巴头一下下撞着余伍的nai尖,Jing孔边缘的嫩rou磨在突起的nai头上,两人都感到异常刺激。
给鸡巴cao干的nai头比另一边无人光顾的肿大不少,余伍也是第一次被caonai,他体内欲望太盛,早没了脸皮,怎么爽就怎么好,哼唧着想让顾孟换一边cao。“爷……嗯……这边也要……”
顾孟左右侧拢住余伍的胸往中间压,鼓胀胸肌聚在一起,挤出一条浅浅的沟,鸡巴抵着nai沟里上下慢慢滑动,将两个不怎么大的nai子蹭得滑腻腻。
“sao娘们,caonai子舒不舒服?愿不愿意被相公caonai?”胸部当成性器使用超越了余伍的认知,还给顾孟说成是娘们,这种巨大的耻辱羞愧伴随而来的是更多的快感。
心中的快慰甚至超过rou体的,余伍颊上映出两团红霞,他放浪地扶住顾孟胳膊,伸手和顾孟一起挤压自己的胸“好舒服……啊……喜欢caonai子……哦……”
顾孟cao了会ru沟,又去顶另一边nai头,余伍迫不及待地拱起胸脯,翘着nai头子去迎鸡巴。
nai粒被gui头刮了又磨,cao肿成两颗硬挺rou珠,似熟透的果实,即将绽开皮儿来。
“唔……要破了……”nai头戳得胀疼,胸口亦蹭得发红,痛却爽极。
顾孟停下腰,指尖挑起那肿大的nai粒颠了颠,似乎在辨别能不能再玩了,两颗nai头此时肥嘟嘟地撅立在胸脯上,任凭捏揉。他低头细看,张嘴抿住一粒,舌头绕rou珠滑动,品玩着受虐之处。
余伍呜yin两声,手不自禁捧住顾孟的头。温软舌头游走于胸膛之间,热热的,麻麻的。
下面刚吃进一泡Jing的软烂屁眼,又恬不知耻地翕动起来,他腿张得更开,嚷嚷着让顾孟换一处。“别弄nai子了……唔……下面……快caocao下面……”
吐出口中舔得亮晶晶的nai核,顾孟直起身,单手擒住余伍的小腿向上掀,把他腿弯压到肩侧。
往下瞥去,顾孟的目光被那张颤动的小口吸引。
果然是sao得可以,屁眼让鸡巴搞过后,撅成个rou花儿,外面红肿的一圈微微嘟起,里面敞着半个指甲盖大的细嫩孔洞,正随余伍的呼吸一紧一松地收放。
sao红rou嘴上滴挂着白浊余Jing,周围濡shi一片,稀疏几根肛毛乱糟糟黏在旁边,一看便知这xue才给糟践不久。
顾孟伸掌在那鼓凸红肿的xue口比了比,食中指卡进股缝,与那洞口贴合。“下面是哪里?可是这里?”
抬手再一落,“啪”地拍下,正中靶心。屁眼被打得一缩,余伍“哇”地哭叫着扭起来。
那么嫩的地方,抽上去还能感觉到滚烫小口shi糊糊地吸着指缝,溢出汁ye。顾孟甩掌击着余伍的肛口,把那小嘴打得可怜地抽搐。
“是不是这脏污之处在犯贱发sao?”余伍光哭不答,顾孟又甩上一巴掌,那处柔弱,他没使太大劲,戏耍的意思居多,但毕竟打xue是头一遭,远比寻常被抽了屁股更羞耻。不该用来承欢的那处肮脏地方不仅用以泄欲,更遭受虐待亵玩。
“别……不要打了……是……是我贱……”余伍淌着泪,叫大掌掴了屁眼,下面的鸡巴却颤颤硬起,身体违背理智沉沦在无边欲海中,他对自己感到绝望。
“到底是哪儿?说出来!”越是哭得惨淡,越让人想使劲欺负,顾孟眸色深沉地厉声训道。胸口着火一样发烫,这男婊子,像是为迎合他欲望而生的,一举一动无不勾引着他。
“是屁眼……屁眼贱……”余伍豁出去地喊,yIn话念得多了,不必要在乎多一句。话出口的同时,后面的屁眼跟着颤了两颤,贴在肛口的大掌立刻察觉手下柔软嫩rou的sao动。
“记住了,这儿可不光是你的屁眼,还是你的bi,你的saobi臭bi,服侍男人的贱bi。”指头陷进rou沟,顺肛门上下抚摸,按摩因暴力击打而夹紧的rouxue。
顾孟享受着调教余伍的过程,打一巴掌让他知道疼,再给点甜头让他爽,时间长了,待余伍适应这种粗暴的性爱,被打时身体自会忆起之后获得的欢愉,进入亢奋状态。
像驯化烈犬一样,顾孟要把这个强健汉子驯成属于自己的性奴母狗。
身下的sao货也曾白得像张纸,青涩懵懂,初夜时连叫床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