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孟不说话,余伍心中也踌躇不定,睡在一起那么久,顾孟的脾气他多少能摸着点边,这人心高气傲,被自己拿孩子要挟定要记恨,以后多半对母子俩人不会厚待。他这么做究竟算不算最好的解决方式?
两人各怀心思,厅里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心跳声。顾孟捏着眉心,他既不想纳余秋涟,亦不想与余伍再闹僵。
没有头绪地转过身,眼神不自觉滑向余伍,脑中玩笑一般地闪过一个念头……
“好”良久,余伍听见了顾孟的回答,他震惊地睁大眼看过去。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为何这样看着爷?”顾孟似笑非笑,故作不解地问。余伍的矛盾全写在脸上,心底不想让他纳秋涟,可又过不去亲情这一关。至于对他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怕是连余伍自个儿都没闹明白。
不过那些不重要了。
“我有条件,需等我找人算好良辰吉日方能入门。”
余伍魂不守舍地听着,这不算条件,本来喜事就该挑好日子。
顾孟瞧余伍满脸藏不住的失落,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人没过门这些天,你不许见她,且你必须留在这里伺候我。”
什么?余伍醒过神儿,“你……你要我……”他会错意了吗,顾孟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你陪我睡到迎你妹妹入门那天为止,听不明白?”顾孟直白地把话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
余伍遍体生寒,像被人从头浇下一盆凉水,他不懂顾孟在打什么算盘,为报复所以羞辱他吗?顾孟纳了秋涟后,按情理算自己的妹夫,他不能再错下去,与妹夫苟且。
“不行!你即将和秋涟结亲,我不能答应……”
“要不要答应随你,孩子我不一定非要认,人更是不想要,那此事就作罢吧。”顾孟漫不经心地用手捋平衣袖,不给余伍转圜的机会,抬脚欲离开。
“……”眼看着人要出门,余伍急了,不再细想,冲过去一把拉住顾孟,“等等,我……换成做些别的不行吗?”
“嘁”顾孟讥诮地发声,回过头,眼中的轻视再次刺痛了余伍,让他不自觉松开搅住顾孟衣服的手。
“你除去个屁股够sao浪,有什么能拿得出手?又不是多新鲜了,爷肯赏脸玩玩,该是你的福分。”顾孟似吃定他会屈服。
余伍握紧手掌,指尖轻轻发抖,他努力克制着身体因顾孟强硬言语而引发的震颤。“我答应。”
顾孟的话粗俗恶劣,让他生气,也让他回想起了顾孟在床上干他,强行打开他身体yIn玩时的样子,那种被人掌控调教的感觉,既恐慌无助,又教他一次次堕落沉沦。
见达成了目的,顾孟面色缓和,嘴角轻扬。他的眼神在余伍腰间游走两圈,说出口的话愈发肆无忌惮“既然同意了,还不乖乖撅好屁股跪下讨赏。”
“在这?”余伍听得心头一紧,这里是偏厅,万一让别人瞧见。
“爷不答应谁敢进来?”顾孟不耐烦地问道“到底行不行?”
余伍迟疑地看着顾孟,还是没有动“可要是……”
顾孟懒得同他磨叽,抬脚踹上余伍的膝盖,余伍吃痛,腿软磕在了地上。“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你挑的份儿?”
“屁股撅起来,狗却没有狗样子!”话音刚落又是一脚,隔着裤子踢在他屁股上。
“唔!”余伍身子向前一倾,咧嘴哼出声来,双手支地勉强没有倒下,包裹tun部的单薄布料印上了个鞋印。
顾孟力道很大,方式也粗鲁,摆明有心收拾余伍。他弯下腰解开余伍腰间系带,扬手抽出,裤子没了束缚向下滑落,松松垮垮挂在tun尖,被一把拽落。
余伍下半身赤裸地伏在地上,给顾孟摆弄的塌腰撅腚,两瓣肥硕tun丘向后翘起,形状完美,光滑圆润。
佳肴当前,顾孟并没急着尝,反而脱下鞋袜,以站立的姿势赤脚踩上余伍rou感厚实的屁股。丰腻tun瓣被大脚踩得凹进,现出柔软弧度,顾孟坏心地用足尖踏压,来回碾着两团rou丘,脚趾贴合隐秘的tun缝上下滑动。
“唔!”这极具凌辱意味的动作叫余伍无地自容。他微侧着头,虽看不全身后情形,但能感觉出脚趾正灵活地在tun间的嫩rou上磨擦,还有向里钻的意图。
他不由抗拒地缩起屁股,股沟紧紧夹住作乱的脚趾,结果又引来顾孟一阵恶嘲。
“贱货,屁眼夹得好紧,连脚都不放,确实有做男娼的资本。一会干进去,屁股定扭得比母狗还sao。”
余伍一张俊脸尽失血色,“求您,别……别用脚。”实在太过了,顾孟如同在对待下等的牲畜,言语行为中皆透露出浓浓鄙夷。余伍简直要怀疑曾经两人尚算融洽的相处是他的幻觉。
“怎么?含惯了鸡巴,嫌不够粗?”顾孟明知他不愿,却还是找准位置,刻意用脚趾按在柔软的rou褶处压蹭,边拿指甲戳刺肛口嫩rou,边哂道“屁股那么大,屁眼却这么紧,合该是个欠cao的!非得天天夹着鸡巴才安分,几天不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