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宁害怕温博年生气,只好伸出舌头,慢慢舔舐。
其实凌希宁的观念是存在着矛盾的。他既知道做爱时,很多人都会给他的哥哥舔这根脏东西,又从学校中学到了生理卫生的知识。但有了第一次,凌希宁再舔第二次便没有了那么抗拒。
凌希宁刻意忽略那前段的小孔,不停地舔舐jing身。舌头顺着青筋往上舔,将nai油尽数吃进嘴里。舔完一点,温博年就会再放上一点nai油。
温博年并没有因为凌希宁的忽视而有半分责骂,反而越发耐心,以美食引诱。
清甜的nai油并不腻人。饿了一晚上的凌希宁越舔越觉得意犹未尽,偶尔因口干停下动作,温博年就会给他喂清水,和正常喂食无异。
舔到最后,凌希宁对那部位已经不再有那么多的抵触。他把温博年的性器舔舐干净后,不由自主抬起头。
“吃饱了?”看出凌希宁欲言又止的模样,温博年问。
温博年并不知道凌希宁没有吃晚饭。换好公主裙后,凌希宁就被带到了舞会里,会场里面有大量的食物,温博年以为凌希宁会主动拿吃的,便没有太过在意。
然而凌希宁没有,他并非不饿,而是不敢拿。他是奴隶,是仆人,是被卖到温家的货物,哪怕穿上了华丽的礼服,他也觉得自己是个下人。作为下人是没资格吃桌上的食物,除非得到主人准许。束缚凌希宁的,是凌希宁从小到大的自卑。
并且凌希宁早就饿习惯了,少吃了那么一顿两顿,平常到连委屈都不会有,温博年也就没发现什么不妥。
“没有。”凌希宁摇摇头,对那蛋糕的味道恋恋不忘。可他还是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道,“主人,我腿疼。”
他停下,只是因为跪得腿疼了而已。
“坐上来。”温博年拍拍大腿。
这可让凌希宁乐开了花。他笑着爬到温博年身上,背靠着温博年坐下。
温博年觉得自己没说准确,他本意是想凌希宁面对自己坐下的。可他没有说什么,还是搂住了凌希宁,像抱洋娃娃般将他抱在怀里。
靠在温博年怀里的那一刻,凌希宁真有种被安全感包围的感觉。从小被嫌弃的他在温博年身上得到了这十几年里都得不到的温暖,以致他想将温博年伺候得更好,更加乖,连屁股下的勃起性器都不再害怕了。
凌希宁坐在身上,温博年也不再只刮nai油了。他开始用叉子喂食水果,蛋糕,巧克力等固体食物。
凌希宁会用期盼的目光,等着主人将好吃的东西送进嘴里。
明明是温博年生日,但凌希宁觉得自己比少爷更幸福。主人把好吃的蛋糕都吃了。
凌希宁瞧见半个蛋糕都被自己吃了,有一点不好意思。
“少爷不吃吗?”说话时,嘴里还咀嚼着食物,凌希宁的嘴巴鼓鼓的,像只可爱偷藏食物在腮帮的小仓鼠。
“喂我。”温博年本来不想吃,可瞧见凌希宁那贪吃的模样,还有那舌头舔过唇瓣的天真,胃里生出了一丝莫名的饥饿感。
草莓被送至凌希宁的嘴边,凌希宁还懵懂地想拿温博年的叉子。
温博年没有松手,换上更准确的命令,“用嘴喂我。”
凌希宁摇摇头,“不行。我嘴巴脏。”
他刚舔过温博年的性器,认为不该用嘴巴去亲近少爷。
“我洗干净了。”温博年不在意。或许说,他不在意凌希宁而已。
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眼神里透出的清澈和干净,让温博年甚至想要亲吻那张刚含过他性器的嘴。
见凌希宁还犹豫,温博年又道:“这是命令。”
这话一出,凌希宁果然就将草莓咬住。那双眼睛还巴巴地看着温博年,担心温博年生气。
凌希宁昂起头,将草莓送进温博年的嘴边。温博年侧头吻在那草莓上,没有想象中恶心和排斥。他把草莓吃进嘴里,看小脸泛红的凌希宁,有一点调戏成功的愉悦。
温博年按住凌希宁的脑袋,用力吻住那张唇。
其实温博年也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新手。他连接吻都是生涩的,除了知道不断地吸吮掠夺对方的空气外,便没有了其他做法。
凌希宁的脑袋被强制侧着本身就不舒服,少爷还要像个吸尘器地把他肺里的空气吸干,更害怕得挣扎起来。凌希宁忘了用鼻子呼吸,窒息感让他不停挣扎,直到温博年放开他,他更是有一种活下来了的感觉。
凌希宁靠在温博年胸前大口大口地呼吸,不忘蹭着温博年的脖子撒娇。屁股下的性器越发滚烫,镶嵌在他股沟里时,让他有点痒痒的感觉。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少爷一吻他,凌希宁就有种心都暖起来的感觉。
“还要吃蛋糕吗?”温博年问道。他低头亲吻凌希宁的额头,手捏着凌希宁小巧的ru尖,把玩。
“要。”听到有好吃的,凌希宁的注意力又往蛋糕上去了,将那下体发痒的感觉压制下来。
“馋猫。”温博年这般说,可还是继续投喂凌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