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清理干净。”温博年下令道。
凌希宁缓缓爬进浴室。浴室还算挺大的。淋浴室,浴缸,各种清理道具一应俱全。
使用坐便器时,凌希宁发现坐便器后的墙上有个明显的铁钩,当即涨红了脸。不需要多问,他也明白这个环是做什么用的。
再仔细环顾四周,过不出其然。很多看似装饰的东西,其实并不单纯是装饰。
身后传来脚步声,凌希宁低头叫了一声主人。
凌希宁的表情太明显,温博年想不发现都难,“要试试吗?”
凌希宁有些担心,可想到这些东西总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就觉得早尝试过总比受罚再体验要好。他小声地回答:“好。”
温博年让凌希宁先坐到坐便器上,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两双皮质镣铐。双手被镣铐圈在一起,拉至头顶,恰好扣在铁环上。腿则是从膝盖窝处绑起,往两边拉。到最后,凌希宁只剩下屁股和坐便器沾边,身体处在极度不平衡的状态。
温博年没有给凌希宁带来一点点安心,反而让他感到更多的恐惧。
“这是用来惩罚的。”
在凌希宁害怕的目光中,温博年慢慢拉下裤链。让他欲仙欲死过上千回的性器被掏出,对准他。
几乎透明的ye体射在他的身上。
可他知道,这是尿。
凌希宁害怕地侧过头,但尿ye射在坐便器里,没有到他的身上。
“我说了,这是惩罚。”温博年把阳具收回后,摸了摸凌希宁的脑袋,“今天这么乖,怎么会惩罚你呢。”
凌希宁被摸得很舒服,想到主人的手没洗就摸他的脑袋,又忍不住有种半兴奋的羞耻感。
还没有完,温博年从一旁拿出了一条水管,对着凌希宁身体冲。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凌希宁觉得若是刚才的尿ye射在他身上,大概是相同的感觉吧?
温博年给凌希宁清洗得很细致,也很温柔,从身体外到身体内,熟悉得如同不曾分别过这半年。而凌希宁被束缚着,像一坨rou任由别人触碰玩弄。
光是想想主人即将可能对他做的事情,他就硬了。
给凌希宁清洗了一次后,温博年就放下了他。
起初凌希宁还有些不明所以,当看到温博年给浴缸放水,并脱衣服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他开心地跪到温博年身边,替温博年脱裤子。
“乖。”温博年奖励地摸摸凌希宁的脑袋。
“汪。”
一个字,两个人都笑了。
浴缸很大,足够两个人躺在里面。
温博年负责躺,换成了凌希宁给温博年清洗。
手触碰主人的每一寸,凌希宁都恨不得把这一刻记在心中。
“主人,请让奴隶为您舒解。”凌希宁半跪在浴缸里,眼里充满着渴望。
“嗯。”温博年淡淡地回了一个字。
凌希宁背对温博年,跨趴在温博年身上。附身而下,脑袋埋进水里,含住了那根性器。saoxue因姿势而张开,暴露在温博年面前。
温博年就泡在浴缸里,享受着奴隶的嘴巴,欣赏着这吃鸡巴就能发sao的贱屁股。
手抚上白嫩的屁股,屁股摇得更欢了。
“sao成这样。”
凌希宁的头从水里抬起,大口大口地喘气,像是回应主人的话。他只是换气。再次埋头进水里,伺候主人的性器。
在水里的凌希宁无法得知外界的情况,会忍不住紧张,忍不住想象主人如何玩弄他的saoxue。主人最喜欢看他的saoxue吃奇怪的东西,可能是牙刷,也可能是牙膏,甚至会是滑溜溜拿不出来的肥皂。
主人每回瞧他拿不出肥皂时着急的模样都特别开心。有次玩得狠了,差点得找医生,最后是用五六根大小不一的假阳具Cao了他两个多小时把saoxue插松,蹲在地上让肥皂自己滑下来。后来主人收敛了些,可仍会乱塞东西。
凌希宁对这种玩法又爱又怕,可他偏偏靠着嘴里的性器和靠着幻想都能sao起来。温博年插根手指进去,就溅出不少yIn水。
奇怪的物体从saoxue滑过,有些粗糙,柔软又带着韧劲。凌希宁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直觉告诉他,这不是手指。
那东西变得小了些,戳进了他的saoxue里,在他的身体里搅动。
“啊。”凌希宁从水里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回头。
主人真的是在给他口交。
“继续。”温博年拍拍凌希宁的屁股,让他别停下来。
凌希宁听话将头埋进水下,以更加热情的动作伺候主人的性器。然而他太不争气了。当温博年第三次舔他的saoxue时,凌希宁就颤抖地高chao,并射了出来。
可这份激动的心情没有丝毫减退,只要想到主人为他做这种事情,他很快又地勃起。
温博年没有射在凌希宁的嘴里,这让凌希宁有点失落。
凌希宁跪趴在地上,跟着温博年走出浴室。温博年简单地披了一条浴袍,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