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是固定的运动时间。主人不喜欢奴隶有明显的肌rou,每天的运动时间都控制在二十分钟内。主要内容是基础锻炼,以及柔韧性瑜伽练习。随后会进行简单的沐浴和清洁。作为无时无刻都可能被主人使用的奴隶,每天都要清洁三次,保证身体内外的干净。但为了保证不伤害皮肤,每次清洁时间都不宜过长,并在洗澡后擦上润肤ru。一旦皮质出现破坏,需要及时报告主人,暂停频繁清洁。这是主人对奴隶身体安全的保护。
五点,奴隶需要穿上围裙,为主人准备美味的晚餐。温博年是个很会生活的人,他会经常性地带凌希宁出门,享受各处美食。除了那些环境不卫生的餐馆,每个居住过的城市,大大小小的有名餐馆,凌希宁几乎都吃过一遍。是的,每个城市。作为奴隶,凌希宁从来没有被禁锢过。反而被细致地对待,短短七年里,换了好几个居住城市,领略了许多人一生都未必看过的风光。因此,温博年一度是凌希宁心目中的信仰。除了后面两年,他开始明白正常人三个字以后,温博年在他心中的地位才跌落成一个凡人高度。
至于空出来四点半到五点的这段时间,是主人陪奴隶玩耍的时间。这也是凌希宁最开心的时间。这半小时的主人,往往是一天里最温柔的,将所有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的,也不会让他做那些羞涩又愉悦的事情。
“电吹风呢?”温博年捏捏那还在滴水的头发,皱了皱眉。
“在卧室里。主人。”凌希宁慵懒地趴在主人的大腿上,只想这一刻能变更长更长。他故意没听出温博年的话,不希望离开温博年的身边。哪怕只是去把头发弄干这么短短的几分钟。
温博年有点无奈这个越来越不听话的奴隶。他调情地拧了一下凌希宁的ru头,道:“拿过来。”
这半小时,可以说是专门用来宠爱奴隶的时间。只要凌希宁不太过分,温博年都会满足奴隶要求,等过了时间再算账。作为一个主人,奖励和惩罚都需要把握好。尤其凌希宁成为他奴隶时,正处在青春期,正好在最麻烦的年龄。
只是温博年没想到凌希宁的叛逆期来得这么晚,到二十二岁才开始有了逃跑反抗的想法。这可能因为进大学受了同学影响,也可能因为未婚妻的事情。真想关凌希宁一辈子。可温博年也很贪心。他想要奴隶和他看遍世界,想要奴隶像正常人生活,想要奴隶经历繁华后心甘情愿跪在他的脚下。而不是像个懵懂的少年,天真纯洁,被拐骗似的看着他。然而生活太过忙碌,他没有抓稳,就有了这一次的脱缰。
凌希宁被拧得嘤咛了一声,诱惑而软绵。那双眼睛却亮得宛如宝石。主人叫他拿过来的意思是帮他吹头发。这是很久没有过的待遇了。
“是,主人。”凌希宁开心地弹起身,慌忙朝卧室跑去。他甚至还记得办公桌距离插座很远,在储物柜里拿个了插排。
把电源接好,凌希宁砰一下跪在地上,双手把电吹风举高。一双眼睛期待地看着温博年,只差没有尾巴在身后使劲地摇。
温博年皱了皱眉,对凌希宁越发不标准的动作有些不满。
凌希宁一看温博年的脸色微变,瞬间挺直腰,将双腿打得更开,还原标准姿势。不敢再像刚才那般毛毛躁躁。
在心里默数了三十秒,凌希宁才瞧见温博年有动作,偷偷松了一口气。四点半到五点果然不会受到惩罚,还和以前一摸一样。这结果让凌希宁很安心。
温博年掐了掐凌希宁那张渐渐褪去婴儿肥,日益俊美的脸蛋,“刚见面还张牙舞爪对主人叫嚣,转头听见奖励就撒欢。还挺会享受呢。”
“我错了,主人。”凌希宁垂下头,恭敬地道歉。那时不时往上瞟的眼睛表明奴隶内心没表面看起来那么乖。他还在试探着温博年。一旦发现温博年有不同,他就会考虑自己的处境。
“一会再和你算账。”温博年拿起吹风筒,拍拍大腿正面,示意凌希宁趴着。
电吹风工作时声音很大,两人完全没法沟通。但两人都很喜欢这种时候,因为感情从来就不是只透过言语来传达。
温热的大手穿过凌希宁的头发,抚摸那敏感的头皮。温博年专注的眼神让凌希宁身体发软,让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奴隶。尤其是在凌希宁看到温博年那些报道后,这个眼神堪比凌希宁的救赎。是贱也好,爱也好,只要温博年还有一点喜欢,凌希宁就还想留在这男人身边。
作为温博年的专用奴隶,凌希宁没少去BDSM的俱乐部。就以一个dom而言,凌希宁找不到比温博年更好的dom。至于变态方面,温博年确实有点过度,在圈里属于有名的重口味,可作为奴隶的凌希宁能够接受那些调教。无论是天性如此,还是温博年调教有方,只要两人合拍就是最好的结果。
凌希宁温顺乖巧地将脑袋靠在温博年大腿上。嘴角微微弯起。那满含春情的双眼看得温博年血ye往身下涌。相比起以前,凌希宁确实没有那么乖。可那双眸子却多了许多不同的情绪,让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温博年才没有采取过激的措施,把凌希宁关起来狠狠教育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