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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媚被关在这间特殊牢房里已经好几天了。确切地说,这里根本不像牢房,布置的倒像是个高级旅馆,甚至有设备齐全的卫生间。不过柳媚的心里一直都无法平静下来。
这间特别囚室柳媚并不陌生。这里关押过一些曾经名声显赫的大人物。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关押在这里。
那天黎子午刚开始给她上电刑就被叫走了,后来再也没回来。
剩下那一大群特务面面相觑,既不敢继续对她用刑,也不敢放她下来,一个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看到他们惶惶不安的样子,柳媚心里渐渐升起了希望,看样子,残酷的刑讯终于被她挺过来了。
审讯室的门再打开的时候,柳媚大失所望。进来的并不是她望眼欲穿盼望着的华剑雄,却是一脸道貌岸然的丁墨村。
丁墨村像没事人一样命令特务们把柳媚放下来,打开了手铐,然后把其他人全轰了出去。
柳媚浑身瘫了一样,连坐都坐不住,只能半躺半坐地斜靠在刑讯室中央那张刑讯犯人用的粗重的木椅上,吃力地喘息。
早前那个来把黎子午叫走的姓杨的女职员悄无声息地进了屋,手里捧着一叠新衣服,丁墨村亲自把一套崭新的内衣捧到她面前,要让那女人给她穿上。
她看了一眼,那套裤衩和胸罩和她被丁墨村剥走的那套一模一样,却并不是她自己的东西。她坚决的拒绝了。她宁肯就这样光着身子,也不会让他的东西玷污自己。
丁墨村尴尬地捡起柳媚被捕那天穿的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旗袍,亲自给她套上。又叫来几个她根本不认识的女职员,把她扶到了楼上。
柳媚下身疼的根本就不敢迈步,而且稍稍一动就会有温热的ye体不停地从下身流出来,两条大腿内侧都shi漉漉的。这一夜的绑吊给她rou体和心理上的创伤太惨重了。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并没有给她恢复自由,而是把她送进了特号这个特别囚室。
这里一应俱全,身上的戒具也全都卸掉了。每天有医生来给她诊治。其实她身上几乎看不到明显的伤痕,连淤痕都很少。她受的都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rou体上的伤口很少,有也都在女人家见不得人的地方。
他们找来外面有名的医生来给她诊治,而且很体贴的找来的都是女医生。每天一日三餐都是四菜一汤。她现在别的伤都不大要紧了,主要是最后一晚尿道受的伤太重,让她寝食难安。
她的尿道当天就发了炎,肿的很厉害,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最难受的是憋不住尿,稍喝一点水就想尿,而尿一点整个下身就火烧火燎。现在,小便对她就像上刑一样。她不知在心里多少次痛骂过黎子午下流无耻。
由于她下身受重刑行动不便,他们还专门找来一个老保姆,每天一次来帮她洗浴。甚至每天还送报纸杂志过来供她解闷。
柳媚这几天脑子被乱七八糟的事塞的满满的。她现在的处境很微妙,她一直努力在猜测,但一直也没有理出个头绪。
黎子午销声匿迹,显然是倒了。他在自己身上的冒险失败了。但华剑雄却始终也没有露面。
这不合逻辑。黎子午抓捕自己的矛头所指显然是华剑雄。现在他倒了,为什幺华剑雄还不出现呢?
以他们对自己的优待,自己应该是过关了。但他们却一直还关着自己不放,这说明自己的案子还没有结。
甚至连自己的戒具也都给取掉了。以前关在这个特别囚室的犯人,不管他以前身份多幺显赫,现在多幺受优待,总是带戒具的。他们好像也不怕自己自杀,这也不合逻辑。
她猜测肯定是几个势力在交锋,丁墨村、华剑雄,周佛海,甚至可能还有日本人。几方大概正相持不下,自己的命运还在未定之数。
这几天她几次听到隔壁的动静和看守的吆喝。她已经听出来,周雪萍就关押在隔壁,而且这几天她仍不时被提审。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周丽萍和小余应该还关在楼上。
想起她们,她心里涌起一丝歉意。都怪自己太无能,没能把她们救出来。她知道,她们所受的酷刑蹂躏比自己不知要凶残血腥多少倍。现在连自己也身陷囹圄,前途未卜。她们就更不用说了。
现在她面临的问题是:76号究竟正在发生什幺事情?自己到底还能否解脱出来?她越想越没有头绪。
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却让事态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不过却是向坏的方向急转直下。
早饭过后不久,丁墨村的亲信小李子带了两个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她的手反剪到背后铐了起来。虽然他们什幺话都没说,但对她已不像前几天那幺客气。
那个小李子在给她铐手铐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用胳膊和肩膀去蹭她的胸脯。给她戴上手铐后,小李子用手在她身上细细地摸了一遍。特别是在她的前胸和下腹放肆地连掐带摸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