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怕汝不能在那如同人间炼狱般的奸淫中生还下来,辜负了女娲的使命啊……”
“辟邪神兽,真的有传说中那幺可怕吗?”风晴雪微微皱眉,露出一丝忧愁的神色。
“说出来恐怕汝无法相信,虽然女娲赐予汝不坏的身体,然而却只是在某种意义上的不坏而已,如果遇到神力超越女娲神力的存在,汝这等不坏之躯在那些更强大的力量面前也不过是任由它摧残的玩偶罢了……方才吾试探汝之下体,蜜穴那里已经稍显松弛,女娲神力已经受到破坏,想必汝已经见识过能破坏娲皇痴女身体的力量了吧……”老祭司忧心忡忡的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少女,脸上已经浮起一丝不忍,突然开口警示道:“辟邪兽乃上古神兽,神力惊人,足以随意破坏娲皇痴女的身体,倘若激怒了它,汝难免被它活活折磨至死……”
“那……晴雪是不是有可能无法活着回来了……”风晴雪的眼里忽然泛起一丝晶莹的泪光,哀怨的眼光在老祭司的脸上游移着。
“无妨……想必女娲赐予汝痴女神力,应当就是改造你的身体,使你变得异常淫荡,以此来尽量挑逗辟邪神兽的性欲,如果你的身体能承受住辟邪兽的奸淫而使它获得真正的满足,想必取到辟邪骨也是有可能的吧……”老祭司几乎被眼前可怜的少女弄得无比伤感,他叹息着问道:“汝还有何未竟心事,不妨说与吾听,汝若遭遇不测,吾亦可替汝传达……”
“我……我没有什幺可说的,只是可惜死前竟不能再享受一次性爱的满足……既然祭司大人不愿,我……晴雪就此告辞了……”风晴雪微微躬身行礼,那对丰满的美乳就紧紧的压在了伛偻的老祭司脸上,说着站起身就做出要走的失落模样。
“等等!”老祭司看着风晴雪失落离去的背影,一股热血忽然上涌,突然大喊道:“汝且回来,既然汝之心愿不过如此,老朽也就舍命陪痴女,汝且过来,汝之身体将要奉献给辟邪神兽,吾不敢抢先亵玩,且让吾用汝之美乳来为汝满足这个心愿吧!”
风晴雪早就等着老祭司这句话,忽然喜笑颜开的转身回到老祭司面前,却见老祭司脱掉缠腰的兽皮,露出那根虽然苍老却依旧硬挺的粗大肉棒,遥遥的指着风晴雪的身体,风晴雪兴奋的娇喘着跪在老祭司的面前,不等老祭司有所动作,竟主动伸手捧住了自己那对原本就暴露在外的丰满美乳,将老祭司那根大肉棒夹在了美乳间深邃的乳沟中,自己则不断挺动娇躯,让老祭司的肉棒挤在自己的乳沟里上下抽动起来,老祭司的肉棒竟然不显干涩,似乎还有些未知的液体润滑着肉棒的表皮。
“唔……娲皇痴女的身体……果然玩起来不同凡响……哦……好舒服……怪不得……怪不得当年就连最低等的神将都要排着队去奸淫女娲的身体……真是美妙啊……”被风晴雪嫩白而滑腻的冰凉乳肉紧紧夹住肉棒上下磨蹭,看着风晴雪纯洁而美艳的面容无比淫荡的跪在自己面前用丰满的美乳夹住自己的肉棒为自己乳交,黧黑的肉棒在雪白的美乳间时隐时现,肉棒顶端的冠状沟更是不断刮擦过风晴雪乳沟深处那光滑娇嫩的雪肌,这样柔软而紧致的美肉刺激,就算老祭司定力惊人,却也忍不住连声赞叹起来,舒服的岔开双腿喘着粗气,任凭风晴雪不断的挺动腰肢,无比精心的用美乳侍候自己的肉棒。
“晴雪……晴雪的美乳怎幺样……紧紧的夹住祭司大人的大肉棒在晴雪的肉沟里抽动……祭司大人玩得还算舒服吗?”风晴雪一边捧着美乳让老祭司的肉棒在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抽动,一边用鼻子发出无比骚浪的娇喘问道,老祭司肉棒的包皮更是被夹在美乳间被不断翻开,包皮里沉积的大量黄褐色的包皮垢都被风晴雪冰凉的乳肉磨蹭刮擦下来,沿着老祭司挺动肉棒在风晴雪的美乳间抽插而涂抹在风晴雪的乳沟里。
“妈的……老朽多少年没有享受过这幺舒服的刺激了,没想到一天之内竟然连续玩到两个骚货,也……也真是值了!”看着风晴雪低着头无比痴迷的望着自己在她乳沟中大力抽插的肉棒的淫态,骚臭的包皮垢在风晴雪的美乳间涂抹了厚厚一层黄褐色,变态的视觉刺激让老祭司忍不住舒服的大叫道。
“嗯?祭司大人……你说……你说什幺?”风晴雪却忽然一惊,诧异的问道:“今天还有人来这里找辟邪之骨?”风晴雪知道只有辟邪兽一族的族长,也就是最成熟的那只辟邪兽的肉棒上才会有辟邪之骨的存在,而其它辟邪兽在成为新的族长之前是不会拥有辟邪之骨的,等到老族长死去,新的族长才会在千年后长出新的辟邪之骨来,如果这截辟邪之骨被人夺走,新的辟邪之骨风晴雪就永远等不到了。
“啊啊……是啊……忘记给汝说了……今天早一段时间,有一位自称来自东海仙山蓬莱国的女子也来这里寻找辟邪之骨,她也是用嘴让吾爽了一次,便匆匆上山去了……”老祭司忽然想起什幺,惊慌的看着停下挺动腰肢让自己的肉棒还夹在美乳间的风晴雪,恍然的大叫道:“她……她也是冲着那辟邪之骨去的,而且论及淫荡程度绝不在汝之下,汝……汝当速去,免得被那女子夺去了辟邪之骨!”老祭司说着,虽然面露不舍,却仍想把肉棒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