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彻底碾碎他的神志。
“不满?”
“我、不……啊嗯……我、我……呜咿……”他说,他喜欢这样。
喜欢被操、被虐待、被侵犯、喜欢疼。
所有陌生人在做爱时教授给他的话语全部一股脑涌出,也不顾主人正处于窒息之中在半空中飞旋,撞击在行方长白日里工作里的各个角落。
姚经理操弄得更狠了,行方长模模糊糊地知道他喜欢他说这些话……他“也”喜欢它们,或许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被自己操弄的对象淫声哀求,征服欲是铭刻在他们基因中的一种欲望。
行方长当然知道,他是被征服的那个,可现在的情况、这样的姿势下,他能做的也只有紧紧收缩起甬道,拼命给自己和对方带来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哈啊……”乳头又一次被狠狠咬住,“我、我不行——啊啊啊——”
射了。
两个人同时爆发而出,精液的味道在空气中漫开。
姚经理长舒一口气,又拉过行方长,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这个吻比他操他的动作要更加轻柔,直让行方长一震恍惚。
“唔……唔嗯……”
“别叫了。”姚经理说,“还想我再操你一次吗?”
没留什么情面的言语让行方长闭上了嘴,性爱时出的汗让他的酒醒了不少,脑袋虽然还晕着,但也足以让他明白现状。
他们就在办公室里,做了。
现在这里原本的纸张和桌椅的味道混含了精液的气味,显得格外淫靡及……悖德。
行方长的脸不知不觉又多了层羞愧的红色,然而比起那个,情欲的潮红还没有退却,盖住了其他颜色。
姚经理已经自顾自地整理好衣服,他也不好再耽搁,撑住身体就跳下办公桌。
“唔……!”结果落地时又是一声呻吟,后穴里酸痛得厉害,还有东西在不断向外流。
行方长愁苦地皱起眉,大脑因为眼前的事而彻底当机,现在的他只想回家、洗澡、睡上一觉后忘记一切。
姚经理伸手扶了他一把,还贴心地帮他把脱下的裤子重新穿上,他说:“我送你吧。”
“可是……”行方长迟疑一下,“你喝了酒。”
“刚才就已经代谢光了。”
大约如此吧。
反正凑上来的鼻腔里已经没有再呼出酒气。
再不然就酒驾把他撞死好了,行方长想。
在厕所里那次就算了,这次甚至直接上了本垒,要是被陌生人知道了……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行方长咬住牙。
比起这个,“和领导在办公室做爱”这件事本身竟没有多令人困扰。
“很难受?”姚经理问。
行方长一呆,才意识到他误会了自己的举动:“不……”他苦笑。
“慢慢走好了。”对方说,“你和之前的主人分手了吗?”
“这……”行方长呆愣许久,才慢慢吐出一句,“只是、吵架而已。”
谎言。
他希望姚经理不要继续追问下去,谎言的雪球要是滚起来,最后只会变得难以处理。
“哦。”好在只是这样而已,“可惜。”
行方长不想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只是垂着头,握了握拳:“今晚的事……”
“只是酒后乱性而已。”姚经理说,“没有别的,也不会有别人知道。”
太好了……
行方长心头悬着的无数个大石头里终于有一个落了地。
接下来,他只要悄然回到家,在陌生人无法看见的黑暗中把一切处理干净,这件事就会如同先前厕所里的一切一样,能够瞒天过海。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黑暗的办公室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双眼睛,悄然地注视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