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摁压着行方长的腹部,仿佛在帮他排出身体里的玩具,但这个举动实际上却让玩具们挤成了一团,一个连着一个,振动相互连接,一直传递到身体最深处。
“哈啊、啊!”行方长几乎是立刻软了下来,不过他的欲望却完全相反,他紧贴着桌面发出声音,口水无法控制地向外流出。
……他只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
像一团奶油,在高温中放置得过久,终于失去了支撑自己的能力。
那些东西正在他的身体中滚动着,它们会穿越肠道,会从下而上地贯穿身体,会将振动的快感扩散到全身上下、神经末梢……甚至那些本不应该感受到快感的地方。
世界就此崩塌,他哭嚎着重复抽动自己的身体,努力用后穴将身体里的东西推出体外。
有那么一会儿时间,他甚至觉得它们已经在那里头相互堆叠,振动与振动相互碰撞,撞击出一串灼热的花火。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全然是徒劳的,他的欲望正在陌生人手中昂扬,那手指只轻轻拨弄了一下它的顶端。
“啊啊——!”
行方长在陌生人手中射了出来。
“——”
现在再去回想的话,那大半并非因为陌生人的玩弄,更多的是因为身体里的玩具。
行方长觉得那是个噩梦,在此之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会对他纠缠不休……
他垂着眼,眨掉了眼中的泪水,这些眼泪多半是因为屈辱,而剩下的那些——尽管他不愿意承认——来自于快感。
仅仅只是回想起那时的潮热就足以让他喘息连连,呼吸加重了,欲望赤裸地摩擦在床单上,只是轻微的刺激亦能带来强烈的快乐。
对于他来说,脑海中这些事不像是发生在昨天,而像是发生在今日,他完了,他想。
下身沸腾的火焰无法停止,他知道单靠磨蹭下身没法缓解那火焰,他知道正确的方法,他只是不想那样做。
现在的他宁愿被这些火焰焚烧,可关于昨天的回忆还在继续,他记得他无论如何也没法把那些经过润滑的东西挤出身体,陌生人抚摸着他因为润滑液而濡湿一片的大腿。
行方长带着哭腔说:“帮我……”
“帮你,做什么?”手指上滑进了臀缝。
“嗯、帮我……拿出来……”
“为什么要我帮你?”
“因为……因为……”行方长喃喃着,声音因快感而扭曲变形,“我、没有办法……嗯…………”
尾音拖长出了一串的甜腻,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那些东西动得更厉害了。
“我、我、我……”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知是被什么冲散了,“我、太淫荡、了……”
淫荡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甚至要向陌生人寻求帮助。
泪水不断地向外涌出,他摇摆着身体,向陌生人……谄媚。
“对、对不起……我没法、呜啊……没法……一个人……做到……”
“……这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我知道……呜、我知道……”
“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暂时饶过你。”
行方长颤抖着嘴唇,吐出了一句“谢谢”。
陌生人一把摁住他的小腹不断摁压,行方长顿时发出一声哀叫,被摁压的玩具在他身体里翻滚,他的内脏仿佛也因此而被蹂躏。
“呜……啊……”
但是陌生人的确如他请求的那样正在帮助他,受挤压的玩具开始渐渐挪动,振动碾压过甬道内里。
它们在他身体里掀起波澜,行方长甚至能听到其中的水声,在空气中泛出一片淫靡。
“啊、哈啊……啊啊啊……”
第一个玩具就这样半推半挤地往穴口挪去。
他痛苦地呼吸着,因快感而无力的身体痉挛着接受了排泄的愉悦。
“啊啊啊啊!”
耳边传来了玩具滚落在餐桌上的声音。
“————”
行方长听见了自己的小声啜泣。
那声音被压抑在他与被子间,一不留神就会被忽略。
可被忽略的话也好,没人听见的话就再好不过了,这样的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仍是个无所事事的安稳假日清早。
行方长咬着牙,忍受着身与心一并传来的荒诞煎熬,他灼热且痛苦地呼吸着,四周的所有都被热潮带来的朦胧萦绕。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才缓过神来——或许他根本就没有——而后摇摇晃晃地起身,他身体赤裸、下身酸痛,但身上并没有被精液充斥的粘稠感……陌生人在离开前细心地帮他清理过了,在这一点上,他总是小心而勤快。
这多半是浴室也算是另一个“玩乐”地点,陌生人会把行方长丢进浴缸里,之后两个人的体积一起让里头多余的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地,陌生人从他的身前或者身后拥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指伸进被欲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