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夏初的时候来到程家的,彼时我刚留学回来,国内的形势也不算严峻,家父就给我找了个去富人家教书的工作。
本来我拿了美国大学的文凭,是有邻省的女子大学慕名聘我去做教授的,我想着大学里女孩子们充满朝气的白净的脸,也欣然欲往,奈何我父亲一向古板,拆穿我托辞育人,实为怀春,怕我一时冲动做下什么有辱家风的错事,擅自替我回绝了这份差事,并逼我去一个有钱的商人家里教书。我母亲是个一向柔顺的乡下女子,并不能为我说些什么,只哀艾地看我,我气得厉害,只想着混过这一段时间,攒下些银钱,就离开这个专制的家庭过自在日子去。
程家有三个儿子,都不是一个母亲生的。程老爷年少风流,除去大太太,还娶了三个姨娘,十五岁就有了第一个儿子,如今他大儿子已经二十岁,小儿子也马上成年,他也不过三十五岁而已。
我提着箱子来到程宅,跟着仆人进去,不由得感叹程家财大气粗,只一个姨太太的院子,就有我家三倍大。程老爷在前厅等着我,见我过来,不亲切也不生分,笑着夸我年少有为。我表面上应付,心里实在羞愧,在美国学习这几年,我兴趣颇广,心得全无,大多时候是与同学四处游玩,并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险些拿不到文凭。
程老爷意外地生得极俊美,长相凌厉,气质却十分沉稳,说话的时候不温不淡,像只暗暗打量人的老狐狸。虽然已经三十五岁,看起来却毫不显老,如果不告诉我他的年纪,我会以为他是个二十七八的年轻男人。
他秋水一样水润的挑长杏眼看向我身后,招了招手:“程繁,快来见过你的先生。”
我回过头,就见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少年跟在一个艳丽女人身后进来,这两个人长得有五分相似,相必是母子了。
“程繁见过先生。”程繁走过来,大大方方地朝我行礼,他长得还是像程老爷的,不过更随母亲,长相就比程老爷浓丽了不少,像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
“这是我的三姨太,”程老爷朝三太太摆摆手,三太太就低眉顺眼地朝我点点头,劳烦我多照顾她的儿子,程老爷转过头,问,“程英那孩子呢?”
三太太和程繁的脸色细微地变了变,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来,程繁朝他父亲说:“今天没见到他呢。”
程老爷皱了皱眉:“不识体统。”
他看向我,抱歉道:“犬子无状,让庄先生见笑了,先生远道而来,今天先休息,明天再开始上课吧。”
“哪里哪里。”我客套了几句,就跟着管家回了自己的房间。
程家作为本地的大户,平日里少不了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其中一件一直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家的幺子程英,并不是程老爷亲生的孩子,而是已故的四姨太跟护院私通才有的野种。
我一向瞧不上这些风言风语,如果真是护院的野种,程老爷又怎么会把程英放在无所出的大太太膝下抚养呢,如今的乡下还是十分注重嫡庶尊卑的,放在大太太膝下抚养,不正说明了程老爷对程英的器重么。
我一向怕热,吃过了晚饭,就想着出去走走,明月高悬,凉风习习,程家的院落树影婆娑,静谧安逸,倒让我这几天焦躁的心情好了不少。
路过一座假山时,我仿佛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低低切切的,似是人声,不由得透过假山的缝隙看过去,借着皎洁的月光,正看到两个人抱着靠在假山上,教我脸上一热,羞臊起来。
想必是思春的家仆在这里私会了,有道说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我自觉早该走开,却忍不住一直看下去,定睛一看,却是两个男人。身材修长的把高大的推在墙上,肆意揉捏,被压着的人也不挣扎,只偶尔发出些不情不愿的抽噎声。
这声音青涩得很,有些沙哑,听起来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大户人家玩弄兔儿爷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不过我印象里兔儿爷都是些面若好女的娇小少年,不成想会有这么高大的。
修长那人的手从少年腿间拿出来,接着就扶着自己胯下顶了进去,那少年扶着假山发出一声可怜的呻yin,tunrou被撞得直晃。
“哥哥,哥哥……轻点儿……”少年紧紧抓着假山求饶,带着哭腔喊哥哥的样子,倒有些惹人怜爱的意思,不过那男人不管不问,只管把少年往假山上Cao,少年结实的身躯被他Cao得屁股都拱起来,躲又躲不开,忍又忍不住,可怜得要命。
我看着月色下少年小麦色高大结实的躯体绷着一身线条漂亮的肌rou在修长白皙的男人胯下受Cao,不由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下腹有些蠢蠢欲动。
男人把少年翻了个身,面对面扶着少年窄而有力的腰,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肩上,又Cao进少年的身体里,少年的身体看着硬梆梆的健壮,Cao弄起来倒出人意料地软,被Cao得站不住了,就哭着抱住男人的肩膀求饶。男人似乎终于发了善心,摸了摸少年额头的汗,撩起他汗shi的刘海亲吻他的额头,少年刚刚松了一口气,我就看见男人的手摁住他腰tun之间凹陷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