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看着她问,声音沉沉的眼神幽幽的在夜里显得有点怪。
没法子,冷他是冷不过她的,“我讲,行了吧,小祖宗,”他叹了口气,拉着绸段坐直起来,悠悠的讲起古:“古代,没有电动椅这些,但是古人闲的时间比咱们多多了,又没能打游戏上网,做爱成了唯一的消遣……”
右手食指却涂抹着他射在她粉靡小脸上的精液玩儿,他一直很想颜射她,终于了了心愿,一如他想像中美好,性感、淫媚,他把抹着精液的食指肏进她的小嘴儿,哑着声儿哄她:“含着,舔掉爸爸的精液。”
她眨眨眼不说话,一幅你爱说不说的冷样。
“下次换宝宝在下面,爸爸在上面肏着宝宝震动。”他哄她。
一直到晚上睡觉都黑着脸,眼看怎么哄都哄不好了,凌朗突然拉下大床上的方悬吊的绸缎,问她:“知道这是干嘛用的?”
“你、你别吓我。”她有点打哆嗦。
“当然、可以的!”说完,大长腿往床下一迈,赶紧溜走。——情爱模式中的他其实真的挺蔫坏,面对宝宝他收敛得辛苦,大獠牙没事总要伸出来呼噜两下。
“凌朗!”她气极、怒喝!“你还能不能更混蛋!”
他摇头笑她不知死,“坐好,起飞了。”他打开八爪椅震动模式,臀胯下的座椅倏的震动起来,于是他整个臀胯、连带大鸡吧都在剧烈震动。
果然,她小脸一沉,不理他了。
“呜噢,停、下、停下。”快感太激烈,她呜咽带着哭腔求饶,挣扎着想扑过去关掉。
她瞥了一眼,没说话。
洗着洗着父女俩又腻腻接吻。
陷在深爱里的男人,自己爽有时并不是首要,让身下的女人爽更让他快乐得多,特别是当她是他的宝贝。
还没缓过劲的她乖顺的含着他的手指吮吸,淫靡的看他,乖乖把手指上的精液吮舔掉。
被掐固住的她腰枝乱扭,非但不能减轻震动带来的刺激,反而让穴里的大鸡吧钻肏得更深,挠肏得更透,她像穴里含着根巨形电动按摩棒,这根按摩棒还时不时往上顶肏她。
他的鸡吧实在太大,他也不忍让她给他口,舔舔亲亲过过视觉、心理快感瘾就是了,赶在她发现失禁更羞涩之前把她抱进沐浴间,帮她清洗。
“呦呜,呃啊,哇”,她被狂乱的震动和颠肏得惨痛式呜咽狼嚎,再也坐不住,趴倒在他身上,尿液和淫水一起从下身暴泄,全身颤栗,阴道痉挛绞缩,把他爽得紧紧抱着她,双腿张直,关掉震动模式后起身疾速抽出来射在她脸上。
左手三根手指插进她穴里帮她缓和高潮后阴茎骤然抽离的虚空,阴道里阵阵脉动余波告诉他刚刚过去的高潮快感有多猛烈和爽妙,也让刚经历射精高潮后的他泛起极致的心理满足快感。
“当然、”他幽幽的说:“吓你的。”
“之前,这里住过一对情侣,他们的爱不被世间所容,在这个大床上彻夜做爱,然后用这条绸缎上吊了。”他缓缓的莫得表情的说。
“谁让你不理我?”他大狗式梗着,然后把大脑袋埋在她颈侧低声问:“说真的,想不想知道这条绸段干什么用的?”
什么乱七八的?她更气呼呼,打断他:“说重点!”
“还抓不到你。”她抡起枕头打他,他抱头鼠窜,最后把她扛回床上,压在身下,才算了事。
“你混蛋”,她依然气呼呼。
坏心眼的他又调快了一个档,借助电动八爪椅他剧烈的震肏他的宝贝女儿,健腰还得空往上颠肏狂插,高潮像台风一般袭卷过来,她再也受不住。
“我肏你?”她看着他笑。
快感一大波一大波向她淹来,淫水如注,她简直怀疑她突然间来了例假。
她小脸煞白,倏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着身下的大床。
“重点
老虎凳?他失笑,“爸爸下次调温柔模式。”话一出口,知道坏了,说溜嘴了。
怎么都追不上他的她蹲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
“乖,爸爸帮你关,呃。”他被她乱颤乱扭的性感样子迷得五荤三道,大鸡吧又被她穴里的淫水浇得暴爽,哪里会帮她关掉?
她扛起大枕头,迈着小细腿非得追上揍他,他边跑边回头伸出大长舌作上吊惨死状。
噢?惹大了,他讪讪的迈着大长腿走回来,蹲下来,跟着她一块“哇”。
却也有点小气势呢。
她早适应了他的雄性味道,竟一丝也没觉得膻腥,只是缓过劲来后难免羞涩,嗔怪他颜射她,他被她羞涩的模样撩得大鸡吧又硬起来,干脆递到她嘴边,要她亲吻大龟头,她的小嘴乖乖含起大龟头、大眼睛又欲欲的看他实在太撩了,真爱死她,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啊、呀、嗬”,她惊叫,全身如通了电般乱颤,两颗大乳房上下甩得他头晕,他抓住她乱摇晃的手,掐固在她腰侧。
“不要”,她拼命摇头,“那只老虎凳太、太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