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痕都已经痊愈,看得出是很久之前的伤口,大都是细碎的,杂乱的分布在钟文冉的胸口与背脊。
但这并没有损伤他的美感,在祝曜渊的眼中,这是个能让他不触碰就全身战栗的身体。
他伸手捏住钟文冉的ru尖。
钟文冉眼睛shi漉漉的,轻喘着看他,满是无措与恐惧。
祝曜渊忍不住低头再次亲吻他,勾着他的舌头安抚他,手中却使力,揉捏了几把,在钟文冉的挣扎中,他含住那红红的ru尖,含吮逗弄。
他整颗头都埋在了钟文冉的胸膛,像孩子在吸吮妈妈的ru汁。
钟文冉无力地推他,张开的双腿在空中蹬踢,被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折磨得啜泣。
他没有推开祝曜渊的力气,只能承受。
突然,祝曜渊将钟文冉抱着转了个圈,让他的所有支撑点都落到了他的身上,抱着他往房间里走,边走边抬着头与他接吻,衣服在他们走过的地方落了一地。
钟文冉被放到了床上,平时他熟悉的床,如今却被个alpha侵入,他的信息素沾染到了他卧室里的每个角落,让他觉得羞耻。
祝曜渊的吻往下走,印在他的小腹、甚至更下边的地方,他的裤子已经被脱掉了,露出两条光溜溜、白生生的大腿。
而祝曜渊,就在他的大腿内侧啃咬,终于,他的最后一件内裤也落了地,祝曜渊的嘴碰到他挺翘的器官,毫无压力的含进嘴中,嘬了几口后吐出来,又趴到他的身上去吻他。
钟文冉尝到了股奇怪的味道,是他的信息素与体ye混合起来的味道,他觉得很别扭,捂住脸不去看祝曜渊。
祝曜渊轻笑,看他已经没了反抗的心,伸出手指探进他的下半身的小xue中,那里已经shi透了,微张着,期待着他的进入。
Omega总共有两个xue,一个是生殖道,一个是肛门,生殖道里藏着生殖腔,那是他今天的目标——干到钟文冉打开生殖腔,让他进去彻底标记他。
钟文冉被他用手指插进去,连忙合拢双腿,然而已经晚了,祝曜渊有力的双腿插在他的双腿之间,让他不得不张开腿,展开他的生殖道。
“我的宝贝真美……”
祝曜渊捏着他的小腿,俯身亲吻他的嘴唇,这个吻缱绻温柔,钟文冉被迷惑了,身上便放松了下——就是这一瞬间,祝曜渊用他硬起来的Yinjing捅了进去!
虽然润滑够了,可太突然的进入还是让钟文冉吃了些苦头,他推拒祝曜渊的胸膛,甚至伸出手去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想让他出去。
他再没了他的冷静,呜咽着哭了,眼泪流下来,紧接着被祝曜渊舔去。
祝曜渊说:“我还没完呢?你哭什么?”
钟文冉感觉到他开始缓缓地抽插,他摇着头,低声道:“不行,好疼,求求你……别做了……”
“你疼吗?有我疼吗?”祝曜渊装作疑惑,骨子里的劣性一览无遗,“你要离开我,我可是比你疼得很呢。”
他突然间一个挺进,钟文冉惊呼出声,使劲锤他,而后埋在他的胸膛,闷声抽泣。
祝曜渊感觉包裹住他的地方像丝绸一样顺滑,像水一样温热,他加快速度,越发顺通无阻,钟文冉的下边儿除了水就是水,紧箍着他的器官,还会吸他。
但是他最终没做到彻底标记了钟文冉。
钟文冉的眼泪淹没了他,他在机械的运动中渐渐失去了任何感觉,到达顶点时,快感如同chao水般退却,只剩下无尽的空茫。
这不是做.爱,对彼此两人都是折磨。
当祝曜渊意识到这一点,他抽身离去,帮钟文冉收拾好了身体,在钟文冉又恢复冷静的眼神中落荒而逃。
他逃得狼狈,破门而出的动作也极不体面,不像个老总,倒像个被捉jian的jian夫,可他通jian的对象,别说因为情,就是情.欲,也是没有的。
深更半夜,鬼都睡觉了,他在街头游荡,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他的车徘徊着,不知道该去哪,归处是何方。
他觉得自己做了件错事。
他强迫钟文冉爱他,强迫钟文冉与他做.爱,强迫一个已经心里有人的omega去接受他,这段时间他就像被什么迷惑了心智,理智全无,只懂得盯着钟文冉。
有几个瞬间他甚至觉得——钟文冉就是他的全部了。
他可以抛下一切,守着钟文冉,爱着钟文冉,决不能让这来自不易的相遇被任何东西阻挠,哪怕这种阻挠来自钟文冉本身。
这个想法就像是他身体里的本能,一旦冒头,便如病毒般扩散开,等他反应过来时,全部都来不及了。
他爱钟文冉,不能失去钟文冉,让他离开他,这种场景只是想想就足以让他发狂。
但——这么深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祝曜渊摸不着头脑,但他知道这种感情是真的,绝不掺杂丁点水分,尤其他看见钟文冉的时候,一颗心几乎贴在他的身上。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